顾小柒觉着自家弟弟也该到了上学堂的年纪,小东现在已经十岁,旁人家的孩子七岁开始上私塾,但是他们顾家因为家道中落的原因,脸一顿正经的饭都吃不上
,更别说上学这样奢侈的事情了。
“小东,你想不想上私塾啊?”
她对着一旁的少年如是问了一句,之间面前的少年听罢便愣了一下,紧接着就咬着嘴唇摇了摇头。
他心里自然也是想要上学堂的,但是他更明白自己这样的要求只会让,本来就贫穷的家庭雪上加霜,所以他选择乖巧一点,好给这个家庭减少一点负担。
顾小柒看着自家弟弟这幅乖巧的样子,心下一阵心疼,她当然知道小少年现在是怎么想的,毕竟像这样小的孩子又怎能藏得住心事呢。
“小东,上学堂是你应该做的事情,等姐姐为你找镇上最好的私塾,好送你去上学!”
她毫不犹豫的对他说了一句,小东的脸上顿时惊喜了起来,有些不敢相信的反问道:“真的吗?我可以上学堂了?”
他兴奋的样子让顾小柒下意识的笑了出来,伸出手抚了抚少年的发顶,随即温柔的点了点头。
以她现在的能力,一边和牧场的合作,再加上他为唐淮景看病,从牧场牛奶得到的钱,也是足够她支撑起现在的这个家庭的,所以她不愿意半点亏待自己唯一的
亲人。
而另一边,秦家的院子里。
自从上次顾三在大道上难为了顾小柒,几乎整个小镇的人都知道了,他把自己外甥女卖到了勾栏院的事情,他的名声可谓是差到了几点。
现在就连有的赌场都不允许他进入了,美名其曰他的名声差到影响赌场的生意了。
所以他如今正在为这件事而忧心,随即把所有的问题全都强加到了顾小柒的身上。
“都是顾小柒那贱丫头给害得,若不是她那丧门星的罪过,老子现在早就去快活了!”
他愤愤不平的说着,一伸手拍向一旁的桌子,桌子上的水都从茶杯中撒了出来。
三婶子没有说话,但是心里却在窃喜,她虽然一直和顾三沆瀣一气,但是心里却是埋怨顾三赌博的。
毕竟她身为一个女人,也希望男人争干一些,好给家里多一些贡献。
毕竟他们两个还没有孩子,总是要为以后的孩子多考虑一些的。
但是顾三哪能知道自家媳妇在想些什么。
“没看见水洒了吗,还不快去再给我倒一杯!”
他恶狠狠的说着,把自己心里的火气全都撒到了面前女人的身上。
三婶子本来就是个火爆的脾气,心里本来就窝着火呢,现在一下子就被他这一句话给点着。
“你个瓜儿子,跟谁穷嚷嚷呢!老娘不是你的奴隶!”
说罢给了他一个白眼就进了内物。
按照之前的状况,这时候三婶子都是要和顾三打起来的,但是三婶子现在也顾及秦家的名声,要是在这里打起来了,那秦家可能就容不下他们了,她可不想要因
小失大。
但是三婶子虽然不计较了,但是顾三却起了尽头,他霍的站起了身,随即阔步跟着走了过去,一伸手就抓住了面前女人的后颈。
“你个婆娘,你以为你是在和谁说话呢,我可是你男人!”
说完似是撒气一般,一巴掌就掌掴在了面前女人的脸上。
三婶子被这一巴掌给打蒙了,她是下嫁给顾三的,所以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待遇,平日里都是她教训顾三,哪有自己被打的时候。
一想到这里她心下一委屈就红了眼,肥胖的身子扭了几下,随即伸出比顾三厚上两倍的手就甩了过去。
顾三没躲过,脸上就实实的手了一巴掌。
火辣辣的痛感出现在他的脸上,在这一瞬间他心里所有的愤怒都被激发。
虽然身躯比三婶子要瘦小的多,但是毕竟是男人,一下手总是狠的,而且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没有丝毫的留情。
不一会儿三婶子就完全趴在了地上没办法再动弹,就连脸上也多了很多处的伤口。
顾三喘着气看着面前的女人,心里一种变态似的满足感升腾了起来,是长久以来被压迫终于解放了自己的快感。
而另一边躺在地上的三婶子,脑袋不停响起嗡嗡的声音。她只觉着自己的脸上完全肿了,嘴角也有血迹。
她知道自己现在没有还手之力,所以只能任由眼泪掉了下来。
“臭婆娘,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你是个女人,生来就是要伺候我的!”
说完还啐了地面一口,随即就毫不犹豫的离开了房间。
而此时在他们的小院里,秦丝丝已经站了很久,自然将屋内所有的情况听了个一清二楚,心里忍不住更加的嫌弃了起来。
若不是为了报复顾小柒,她又怎么会把这样的两个人给请到自己的家里。
但是转念一想,嘴角又露出了解气的表情。
那三婶子尖酸刻薄的很,总是言语挤兑她,若不是为了维持自己现在这副温柔贤淑的样子,她早就已经忍受不了了,如今顾三打了她,也算是给了她一个教训。
想到这里,面前的门被打开了,顾三从里面走了出来。
顾三在看见面前女人的一瞬间,脸上顿时挂上了谄媚的表情。
“这不是丝丝么,怎的有空来你三叔这里了啊?”
他如是说了一句。
秦丝丝继续装作温柔的样子微笑了一下,随即说道:“三叔,丝丝这是想您和叔叔了啊。”
说罢还往房间里递了一个眼色。
顾三见罢连忙转移了话题,毕竟他虽然自己爽了,但是也不想给秦丝丝一个不好的印象。
“丝丝啊,你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
想他们了这样的借口,看不是什么值得相信的借口。
秦丝丝见罢也不钻牛角尖,微微笑了一下随即说道:“丝丝想你们了,便想到了小柒她定然也是会相念叔叔婶子你们的,所以……”
说道这里,她抬起眼睛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一幅探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