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魅儿约好了李莉、苏雅等人,闫伟也带着赵正阳一起准备从海市港口出发,去月亮岛游玩几天。
至于这一应事务全由沈傲置办,豪华大游轮更是亮瞎旁人的狗眼。
“我去!这游轮怎么都得几个亿吧?”
一位身穿华丽旗袍的高贵妇人说道。
“佳丽,你可给你母亲说说,让她别再说了,也不怕给咱们杜家丢人。”
另一位雍容粉面的妇人不禁向后挪腾了几步,不以为意道。
“妈,你别这样!这里都是顶级富豪,我们好不容易攀上杜少这么个大树,难道你真要让爸浑浑噩噩过一世?”
一位惊艳女郎轻轻走到穿旗袍的妇人旁边,一阵念叨。
身穿旗袍的妇人不禁皱眉,心里似有无数话说,但嘴皮子上就是说不出来。
这些人也是去月亮岛旅行的,两批人都准备登船。
“佳丽,你还在做你那个设计院的工作吗?要我说,你干脆辞职,然后跟我们家杜衡结婚,生一堆大胖小子,咱们杜家肯定亏不了你。”
雍容粉面的妇人对身边的人说笑道。
“对啊!佳丽嫂子。”
粉面胖妇人的女儿咯咯笑道:“我哥这次好不容易给咱们申请了去月亮岛的机会,意思再明白不过,定是让咱们去那边瞧瞧,如果可以,你们就在月亮岛完婚。”
杨佳丽有些羞涩,她没想到杜衡竟然有这等想法,认识还不到两个月,就这也稀里糊涂嫁入豪门,会不会有些太冲动了?
杜衡这人虽然各方面都不错,但给人的感觉总有一种太过霸道的味道。
这种以自我为中心的人,杨佳丽并不怎么看得起,而她和杜衡选择将就,无非是为了拯救父亲的产业。
“你这人哪来的啊?我们杜少包的游轮,你竟然敢往上去冲,不要命了!”
粉面胖妇人攥着拳头对游轮上的女子咆哮。
杨佳丽有点傻,哪有管自己的儿子叫什么少的,这是爱面子爱到了什么程度?
她开始有些鄙夷这些人,父亲的公司如果破产,她一个月一万多的工资完全可以承担养老费用,干嘛非要低声下气看他们的脸色行事。
“妈,咱们不去月亮岛,行不行?”
她鼓足勇气问道。
身穿旗袍的妇人不禁皱眉,低声下气地道:“孩子,你爸含辛茹苦拉扯你这么大不容易啊,那个公司虽然不怎么大,却也是他一辈子的心血,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你爸郁郁而终吗?”
杨佳丽莫名其妙想哭,为什么从小到大爸妈非要逼我做我不愿意的事情?上学考试要前三,填报志愿由他们决定,找工作也由他们安排,好不容易到了自己成家的时候,他们还是要掺和。
这种生活实在是太累了!
劝说无果,杨佳丽突然有种想不开。
比起这些人,她更加羡慕站在游轮上大肆叫嚷的女孩,有什么说什么,这难道不是人最原始的追求?
“哪来的疯婆子,这是我们闫少买下的游轮,知道这游轮多少亿吗?就凭你,你能买的起?”
粉面胖妇人何洁顿时没了举止得体,指着上面的女孩子开始训斥。
“什么闫少?狗都不如的东西,现在也敢称呼自己是少爷了?我们今天人多,我不打算跟你一般见识,你等我给杜少打个电话问清楚。”
游轮上的女孩冷哼一声,很有信心地朝身后指了指,甲板上顿时多出了十来人。
何洁不由得有点语塞,急忙打通儿子的电话开始询问。
“杜衡,你咋回事啊?我跟你刘阿姨他们都约好了,准备登游轮,现在突然出来了一大帮女的跟我们抢,你是不是存心让你母亲我出来丢脸?”
杜衡还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租金一万多的游轮多得是,为什么非要抢他定的那个呢?
“妈,你等会我!我现在就打电话向我朋友问清楚,在他没来之前,你一定不要着急。”
何洁心里有气,眼瞅人家都要坐游轮离开了,还等个屁啊!
“这次要是承包不下这艘游轮,你就等死吧。”
杜衡带着疑问挂断这通电话,然后又打通了另一通。
“哎呦,杜少!”
电话那头顿时出现一声亲密的问候:“我正想给你打电话说租游轮的事情了,你怎么还打过来了。”
杜衡没好气地啐了一口,笑道:“雷斌,咱们可都是老同学了,找你办事也就是看在熟门熟路的份上,可是你怎么给我办的事情,我妈刚才都打电话打我这里了。”
什么?
为了一万二的租金吗?
这还是大少的作风不,雷斌瞬间有些看不起杜衡,以及他那个蛮不讲理的母亲。
就在这时,杜衡赔笑道:“要不你亲自过去探个究竟,你也知道我妈那个脾气,整不好就是要出事的。我这边现在突然来了几个大客户,走不开,回头请你吃饭吧!中不中?”
不待雷斌答应,杜衡身边的光头赌客不情愿地皱眉叫嚷道:“小子,你到底玩不玩啊!你不玩我找人替你,打麻将就特喵地打麻将扯什么大游轮,说的你好像真能有似的。”
杜衡生怕雷斌听见,不待雷斌反应过来就挂断了电话。
“玩,怎么不玩!今晚点子真背,竟然输了五万多,我如果不捞回本钱,今晚谁也别想离开。”
雷斌被挂断电话后,不禁愁眉不展,这到底是谁的妈,你有工作,我也不得工作吗?
“雷斌,你到六号船去一下,那边的地需要拖。”
对讲机里忽然传来了一位很放肆的大妈声音,强词夺理中带了些许的冷酷无情。
六号船?
那不就是自己给杜衡找的那艘船吗?
此刻,雷斌就算是不想过去也不行了,为了工作,不容易啊。
可到六号船的时候,他不禁有些傻眼。
“人呢?”
有些晕船的冷面妇人哼道:“你瞎吗?我不是人啊。”
雷斌顿时改口,很有礼貌地笑道:“姐,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艘船原本的游客去哪了。”
“你工号多少,我要投诉你!”
冷面妇人很不客气地直逼雷斌走了过来,道:“你才多大年纪,竟然叫我姐?这不是存心要占我便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