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给脸不要脸。”范建诚啐了口,扭头就对沙发上两名男人说道:“陆少陈少,还愣着干什么,不是想尝鲜吗,赶紧的啊……”
听到这话,沙发上的两名男人不约而同起身,摩拳擦掌的朝着许茗茗走过去。
“你们别过来,谁敢过来,我就对他不客气”
眼看他们步步逼近,许茗茗身体禁不住颤抖,迅速的从地上爬起来,抓过脚边的空酒瓶,抵在面前。
“哟,原来还是朵带刺的玫瑰。”
“那就把刺给拔了,看还怎么扎人。”
“不扎人玩起来又没味。”
“口味这种东西可以自调的嘛。”
……
看许茗茗不停的顽抗,站在范建诚左右身侧的男人顿时忍不住你一言我一语讨论露骨的话题,好似在他们眼里许茗茗只是个可以随意任人摆弄的玩物。
“陈少说得对,口味这种东西可以调的。”说着,范建诚目光落在桌上的一包药物上,折身就走过去,把它倒进一个酒瓶里,待粉末融化,他拿起酒瓶对陈陆两人使了个眼色,“把她给我的按住,今晚我们玩个大的。”
听言,陈陆俩人看许茗茗的眼神就像饿了多时的野狼,凶猛朝她扑了上去,准备左右夹击把她制服。
许茗茗见状,害怕的尖叫出声,拿起手上的酒瓶就胡乱挥舞。
“啊!”
“哐啷!”
随着惨叫声和玻璃破碎的声音的响起,范建诚和另一个男人纷纷停下手上的动作。
许茗茗也停止挥舞酒瓶,定眼一看,姓陆的男人抱着头蹲在地上哀嚎不断,头颅鲜血直流,她心头的恐惧感不断蔓延,但想到此刻自己面临的境况,她不得不强迫自己镇定些。
“我说了让你们不要过来的,是你们不听的……”
“妈的,我就不信今晚收拾不了你了。”
看到同伴受伤,原本还嬉皮笑脸的陈少顿时大怒,脱了外套往地上一扔,抬脚就朝许茗茗冲过去。
“你不要……啊……”
许茗茗话还没说完,手就被对方扣住,用力的夺走手中剩下的半截玻璃瓶。下一秒,一个强而有力的巴掌就狠狠的落在她的脸上,把她打了个耳鸣目眩。
接着,没等她踹口气,她的头发就被他使劲的拽起来,“贱人,你以为你是谁?少爷几个能看上你是你的福份,敢在我们面前装腔作势,我看你就是找死。”
说完,姓陈的抬头看向范建诚,“范少,赶紧给灌下去,可别叫陆少白受伤。”
范建诚阴狠的笑了笑,抬腿就走过去,扬手就给了许茗茗一个耳光,然后捏住她双颊逼迫她张开嘴,抬起手中的酒瓶就往她嘴里倒。
“不……不……”
许茗茗咬紧唇瓣,用力摇头,试图躲开被掺了药的酒。
见此,陈少揪着她头发的手猛然用力,疼得她忍不住叫出声,范建诚趁机把酒给她灌进去。
“贱人,这下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求我们。”
看着面色通红的许茗茗,范建诚随手丢掉手上的酒瓶,得意的大笑出声。
陈少见状也松开手,满脸期待的站起身等着许茗茗药性发作的样子。
许茗茗狼狈的趴在地上如同缺氧的鱼,缓缓抬头,怒目猩红的瞪着姓陈的男人和范建诚,虚弱的勾唇,“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语毕,她抬手就伸进喉咙用力抠,试图把酒水都吐出来。
范建诚俩人见状,快步上前,一人拽住她的手制止她的动作,一人用力的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畜生……你们放开我……别碰我……”面对他们粗暴的举动,许茗茗满脸惊骇,不断的扭动身子挣扎,尖声大叫。
然而,她的叫声非但没让范建诚停下动作,反而激起他们心中更想要征服她的谷欠望。
“你越使劲叫……本少爷越兴奋……”范建诚伸手就摸向她身前的肌肤,眼神如饥似渴,张狂大笑,他低头就要吻上她。
“不……不要……我求你……”眼见范建诚就要对她不轨,许茗茗害怕到了极点,不由声泪俱下的哀求。
“不要?现在才想到求我是不是太迟了,乖乖的,说不定本少爷等会还能温柔点。不然有你的苦头吃……嘶……”随着范建诚话音的落下,许茗茗身上的雪纺上衣彻底被撕裂,肌肤毫无遮掩的袒露于人前。
“不……不……”
眼看自己就要被扒光,许茗茗声嘶力竭的大喊。
“嘭!”
就在许茗茗满脸绝望时,包厢的大门突然被人一脚给踢开。
“敢坏本少爷好事,想死啊……”
听到响动,范建诚瞬间停止手上的动作,恼火的回头,瞬间看到池铖坐着轮椅被人推了进来,昏暗的灯光下,他犹如高高在上的君王俯视着房内一切,目光所及之地无不让人心惊胆颤。
池铖?
他来救她了?
她不是在作梦吧?
许茗茗泪眼迷离的望着门口方向,身子止不住颤抖,是激动还是恐惧她自己也分不清楚。
“他、他是谁?”
看对方来势汹汹的样子,被唤为陈少的男人心莫名一提,对许茗茗的桎梏也不觉松了手,纳闷的看向范建诚。
“池铖!”
范建诚低声吐出两个字,脸上没有半分刚刚的嚣张跋扈,反而有些忌惮。
听到池铖两个字,陈少当下面露惊骇之色。
对于池铖这个人,他耳详能熟,但面却从未见过。
刚才范建诚说这女的是池铖的女人,他以为他只是吹嘘,所以故意哄抬。想到这女的还真是,这下完了,听说这池家大少的手段可是出了名的狠辣。
池铖一眼扫过满室狼藉的包厢,目光最后落在风光外露被人按在地板上无法动弹的许茗茗身上,平静的眼底下掠过一抹嗜血的狠戾。
他抬手推动轮椅,保镖看着忙伸手,却被他制止住。
到许茗茗面前,池铖一语未发的脱下自己的外套丢到她身上,挡去她半身春色,漠然问道:“还能站起身吗?”
许茗茗点点头,拿起池铖的外套穿在身上,摇摇晃晃的站起身。不想脚步还没站稳,脑袋一阵沉重,眼前似有幻象闪过,身体更灼热如火烧。
完了,是药效发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