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朵朵被虞惟熙打的有一些懵,她的脸颊火辣辣的疼。虞惟熙的手劲特别大,丝毫没有留情,她甚至感觉自己的脸颊已经肿了起来。
而且虞惟熙还做了法式美甲,尖锐的指甲自然而然的划破了她的脸。
李朵朵捂着自己红肿的脸:“虞惟熙,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羞辱我吗!”
她看向面前女人的脸,恨不得现在就伸手挠破她姣好的脸颊。
虞惟熙狠狠的冷笑了一声:“李朵朵,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威胁我?昨天在姜家,你是怎么背叛我的?既然想抱我的大腿,就要遵守我的规则。你不仅不遵守我的规则,你竟然还敢当着姜忆的面出卖了我!你一定知道,姜忆是我最痛恨的人。既然你当着她的面出卖了我的秘密,你认为我会怎么报复你?”
她轻描淡写的看着眼前的李朵朵,招呼服务生,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票子,拍在桌上:“这家咖啡厅我包了,其他人的帐我买单,让她们都走吧。我可没有兴趣让别人在一旁观看我和我朋友之间的争论。”
“是,二小姐请您稍等。”咖啡厅里服务生礼貌的拿过了钱,然后和经理说完之后,把咖啡厅里的所有人都赶走了。
虞惟熙这才放下心来,她端起咖啡,悠悠的喝了一口,而后抬起眼眸,看着被自己打懵了的李朵朵,唇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微笑:“你放心,我没有打算继续纠结你昨天出卖我的事情。我要是真的想纠结的话,你现在恐怕已经不在南川了。”
她的话,让李朵朵不寒而栗。
现在的虞惟熙,和传说中的温柔的姜家二小姐完全不一样。
她和毒蛇一样,恨不得一口将毒液注射到她的脖颈上,让她短时间就暴毙。
“那你想让我做什么?”李朵朵冷冷的问。
虞惟熙既然花这么大的功夫,叫她出来,绝对不会是仅仅打她一巴掌这么简单。
“看来你还有点脑子,不算彻底蠢到家了。”虞惟熙讥讽地说道:“我的父亲会开始调查你给姜忆下毒的事情,我劝你最好不要说那个药是我给你的。你直接认下来的话,我不仅不会告诉李家的人你挪用公款的事情,之前答应你会给你介绍不错的男人,也会继续满足你。但如果你把我给透露出去的话,李朵朵我可以保证,南川以后再也没有你的容身之地。你可以试试。”
李朵朵的脸色变得惨白。
但是她相信虞惟熙做得到。
现在她的背后是厉景铄,在南川有什么厉景铄做不到的事情!
李朵朵嘴唇颤抖着,答应了下来。
“好,我答应你,不会将昨天事情的真相告诉你的父亲。但是你也必须承诺,你只能用我的把柄威胁我一次。从此之后,我们两个人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好,没有问题。”虞惟熙十分满意李朵朵的回答,她端起咖啡,优雅且慢条斯理的喝完之后,点了一个柠檬蛋糕:“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你回头记得告诉我。不然,我可就让厉景铄帮你随便挑了。”
李朵朵点了点头,她现在就像一条没有出息的狗,无论虞惟熙说什么,她都会欣然的答应。
……
姜家舞会出现风波的事情,在南川的豪门圈闹得有一些沸沸扬扬。
那天参加舞会的名媛并不算少,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到了徐彬的耳朵里。
徐彬听到这个八卦之后,咳嗽了几声:“你是说,那天姜家的晚宴出了一些意外?”
“是啊,我听说有人给姜家的大小姐下药,而且下的还是那种药。”那人说的暧昧十足。
徐彬皱起眉头,姜家的晚宴之上,还有人敢给姜忆下药,看来是不想活了吧?
姜儒宠自己的小女儿可是出了名的,被抓住的话,恐怕在南川是混不下去的。
徐彬问道:“你知道是什么人给姜大小姐下了什么药吗?”
他的朋友笑了笑,单手搭在他的肩膀之上,贼兮兮的说道:“就是那种药啦,男人想泡妞的时候,不是经常会弄那种药吗,白粉,你懂的。”
白粉指的不是毒药,而是在南川黑市交易市场上非常流行的一种药。
都说这种药下了之后,如果不上床的话,药效一直没有办法解决。
徐彬这下子彻底把口中的啤酒喷了出来。
“你干什么呀!有话好好说不会吗?怎么往我身上喷酒呢!”他的朋友赶紧擦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徐彬放下酒杯:“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去处理,改天再和你喝酒,先走了。”
说完之后,他拿起旁边的西装,快步离开了酒吧。
“这什么事儿啊?大晚上的酒喝到一半说有事儿,总不会是找到女朋友了吧?”朋友有一些郁闷。
“算了算了,不管徐彬那个家伙了。服务生,再给我上一杯扎啤。”
服务生说:“好勒,您稍等。”
徐彬离开酒吧之后,二话不说就开车前往厉靳年的私人别墅。
这么大的事情,如果不告诉厉三少的话,只要厉三少知道了,绝对会说他失职。
说不定,年终奖也会被扣完。
两个小时之后,徐彬披星戴月,来到厉靳年的私人别墅。
他看到了那一天姜忆遇到的女保姆,徐彬笑了笑:“三少是不是在书房里?”
扈雪漫点了点头,她今天依旧打扮的十分漂亮,明艳动人。
明明只是一个保姆,却穿着考究的服装,脸上还画着精致的妆容。
“徐助理,您来了。三少还在书房开会,你要去的话小心一点,不要打扰到三少了。”
徐彬点了点头,没想到这个扈雪漫现在还是这么照顾三少。
只不过她天天住在这里,实在是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如果姜大小姐知道了,绝对会出事儿。
算了,他现在也管不上姜忆会不会吃女保姆醋的事情,还是赶紧将有人给她下药的事告诉厉靳年吧。
徐彬快步来到书房,他推开门。
书房内,厉靳年正低着眼睛,手指轻轻地触着桌面,认真的听着自己的下属汇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