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来不及反应便被自己父亲拉下了病床,谁料他的腿刚一碰到地面,就软了下来,无力的瘫倒在地。
林泽见状不由得有了几分怒气,男子父亲看见自己儿子瘫倒在地,抬头便见林泽面露怒色,心里不由得更加生气,刚想开口骂林泽,便被男子紧随其来的呻吟声所打断,男子父亲顾不得骂林泽,赶紧回头朝自己儿子看去。
年轻男子虚弱的躺在地上,刚有几分知觉的腿,因为刚才被自己父亲强行拉离病床,强行接触到地面,刚刚有了几分起色腿根本就不足以支撑自己身体重量。
更何况处在怒气中的父亲,下手根本就没个轻重,这种种因素叠加在一起,让男子感受到了来自自己腿上剧烈疼痛的感觉,男子瘫倒在地上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男子父亲看见自己儿子瘫倒在地,听着自己儿子那阵阵哀嚎声,心疼不已,十分关切的抓着自己儿子的手。
“儿啊,你怎么了,你刚刚不是还和父亲说你腿好了一点了吗?怎么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说到这里,男子父亲像是像起什么一般,缓缓的将男子的手放下,站起身子转头便看着林泽,怒气冲冲,甚至还想动手。
“我儿子本来好好的,结果现在疼成这个样子了,你说,是不是你这个庸医动了什么手脚,是不是就是想骗我钱,是不是就是想让我多给你们交点钱!”
“你说你们现在这些做医生的,怎么心肠就这么歹毒,亏我儿子刚刚还和我夸你是小神医来着,我看你就是一个黑心医生,你们这里也是黑心医院,你这个庸医,治不好我儿子不说,你竟然让他病情加重了,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说着,男子的父亲挥舞起了拳头,作势就要挥出,张乾湾赶忙又上前握住了他的拳头,怒视着男子父亲。
林泽被男子的举动弄的十分生气,忍不住开口说道,“你也好意思在这里说这些风凉话,你也还有心思在这里猜忌,你儿子现在变成这样还不是你自己害的。”
“刚开始就说了,刚治好,不能下地,他那刚有几分感觉的腿,根本就不足以支撑他自己身体的重量,你不管不顾把他拉下床,不过就是害他罢了,他有你这样的父亲也是倒霉。”
说完林泽便绕开了男子父亲,不愿再与其多言,林泽先上前观察了一下男子的情况,大概了解之后,便从怀里套出针来,准备为男子施展针法,让男子的病情稳定下来,不再恶化。
男子父亲本来就被林泽说的话气的要死,此时见林泽绕过自己,掏出针来就想往自己儿子腿上戳。
男子父亲第一想法就是林泽要害自己儿子,想到这里男子父亲忍不住便想上前抓着林泽肩膀,想将林泽从自己儿子身边扯开。
林泽的治疗是不能随随便便被打断的,不然很可能会因此元气大伤,而患者很有可能因此失去痊愈的可能,张乾湾见男子父亲想要打断林泽的治疗,急忙上前阻拦,并掏出电话想讲保安过来。
男子父亲听见张乾湾要叫保安,不禁更加激动,更加大吵大闹起来。
张乾湾不想让男子父亲在这里大吵大闹影响林泽治疗,便自己想着先将男子父亲拖出病房,奈何男子父亲力气太大,张乾湾根本就拖不动,还好这时保安已经到了。
男子父亲虽然不愿意妥协,但总归不敌众多保安的力气,无奈被拖出病房,在走廊里还在大声叫骂,惹来其他病房的人围观着。
男子父亲被保安拖走之后,病房里终于安静了下来,林泽终于可以专心的施展华阳针法,全力的为男子的腿进行治疗。
随着治疗的进行,林泽额头上的汗越来越的,而瘫倒在地上的年轻男子的呻吟声要渐渐变弱。
过了不久,男子的病情终于控制住了,林泽将病床放低,努力的将年轻男子放回到病床上,并叮嘱男子不要再随便下床了,哪怕是他的父亲也不行。
闻言,男子连连道谢,男子感受着自己腿的感觉,不由得开心不已。刚刚瘫倒在地上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下半辈子都要在床上生活了呢。
没想到林泽这么厉害,现在又将自己的病情控制住了,看来自己还是有痊愈的希望的,想到这里男子不由得欣喜不已,感觉自己的心结也打开了不少。
“小神医,你愿意听听我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故事吗?”
林泽看着男子现在的身体状态,觉得痊愈还是有希望的,听到男子愿意告诉自己腿变成这个样子的原因,自己也对此时有着些许好奇,边笑着点了点头。
“愿闻其详。”
原来这位躺在病床上的年轻男子是一名普通大学刚毕业的普通大学生,找了挺久的工作,最后终于在一家水族馆里面找到了工作。
之后年轻男子便每天都在水族馆上班,本来日子便这么平淡的过去了,但是有一次,年轻男子在下水时,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咬了,上岸之后仔细的看了看自己的腿,但是除了小腿处有一个小红点外,什么也没有,而且男子不管是伸手摸小红点所在的地方还是使劲的按压,都没有疼痛的感觉,男子便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回家之后,男子也没有和自己的父亲说起这个是,在那个时候的男子看来,这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但是很快,过了两天,男子照常在水族馆上班。
这天男子依旧需要下水,男子照常走到更衣室准备换衣服,却突然发现自己腿上青筋暴起,并且奇怪的是,这上面的经脉竟然是黑色的。
而他的腿也肿胀了一些,这可把男子吓得不轻,男子连忙请假回家,叫回来来自己的父亲。
但对此都是束手无策,无奈只好来到医院,但医院也查不出来原因,并且随着日子的过去,男子的腿看上去越来越可怕,也渐渐的失去了知觉,不能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