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举了小白旗。
季禾大获全胜。
最后签订了五大合作条约。
一、上一个任务结束,系统必须立刻发布下一个任务。
二、宿主在危险时刻,系统必须提供帮助。
三、宿主可以随意关闭两者之间联系。
四和五季禾还没想好,以后想起来了再补充。
系统称这五条合作条约为绝对不平等条约。
季禾心情大好,就连打水洗脸的时候都是哼着歌的。
肖恒吃完了早饭,从厨房出来。
瞧见她明媚的笑颜,眉眼也弯了弯。
他凑过去。
“你想通了,对吗?”
想通了以后和他好好过日子。
季禾正擦脸,动作一僵。
把这孩子给忘了。
她缓慢的,缓慢的不能再缓慢的擦脸。
脑子飞速运转。
系统声音上扬,“你还等什么,多好表忠心的机会,此时不表更待何时。”
季禾挖挖耳朵。
好吵,闭嘴。
系统消停了,季禾也冷静了。
她擦好脸,十分认真的看向肖恒。
“我以为你一直讨厌我,从没想过你会喜欢我,所以……再给我一些考虑的时间,好吗?”
晨风轻柔,却柔不过她的声音。
肖恒不知不觉间点了头。
季禾浅浅一笑,脚步轻快的去吃早饭去了。
扒了个鸡蛋,她问系统。
“黑心狗,我可以帮助肖恒找到化学武器,可我不同意再以他妻子的身份行动。”
她的心跳不作假。
她约莫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了。
可爱情就是有毒的泡沫,粘上了上瘾,失去了得毒发身亡。
她得慎重,慎重再慎重。
系统:“那不行。”
季禾:?
“黑心狗,你回答的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系统:咋编啊,这届宿主太聪明,不好骗。
“嗯?为什么不说话?”
“黑心狗,黑心狗?……又装死!”
看来她是陷在肖恒媳妇这位置里挪不出来了。
她一口咬掉半个鸡蛋,就听外面传来车笛声。
谁啊,大清早的,没点公德心。
季禾正暴躁,肖恒高大身影挡住晨光。
季禾皱眉,“干什么?”
肖恒指了外面,“昨天那男的又来了。”
季禾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不是说了不用他来接么。
她把剩下的鸡蛋也塞进嘴里,起身向外走去。
肖恒拦住去路。
“你喜欢小轿车?”
“没人不喜欢小轿车吧?”
季禾推开他,走了出去。
肖恒立马跟上。
季禾回头,肖恒立马原地站定。
季禾向前走,肖恒又立马跟上。
陈建白站在院门口,笑的明朗大方。
“季禾同.志,我奉胡厂长之令接你去县城,胡厂长说耶鲁先生今天会坐最早一班飞机回国,希望你在九点之前把设计稿送到耶鲁手里。”
工作第一,季禾点头,“你等我一下。”
肖恒脸色并不好看。
季禾路过他身边的时候脚步顿了一下,随后快步进了屋子拿着设计稿出来。
陈建白为她打开了车门,笑意盈盈的做了个请的姿势:“季禾同.志,请上车。”
季禾走近,把设计稿放到了副驾驶上。
“陈建白同.志,麻烦你在九点之前把设计稿交到耶鲁先生的手中。”
陈建白一愣,“季禾同.志,你这是什么意思?”
季禾侧头看他,“字面上的意思啊,陈建白同.志,难道你刚才没有听我说话吗?”
陈建白又是一愣,“不是,季禾同.志,胡厂长的意思是让你把设计稿交到耶鲁先生的手上。”
“陈建白先生,这件事的重点是要把设计稿交到耶鲁先生的手上,至于是你交的还是我交的,并没有任何区别。
我保证这份设计稿耶鲁先生会满意,你不用担心。”
她说完之后挥了挥手,“麻烦你了,陈建白先生,你赶紧出发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陈建白还想再挣扎一下,“季禾同.志,这本应该是你的工作。”
季禾摇头,“不,我的本职工作是画出甲方满意的图纸,不是送图纸。
而你是厂长秘书,送文件是你的工作,我想胡叔比你我都清楚怎么安排协调任务。
好了,陈建白同.志,你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等一会儿我见到胡叔会帮你说好话的。”
提到胡厂长陈建白才没再说话。
胡厂长只交代他来接季禾,取设计稿给耶鲁先生送去。
并没有直说让季禾送设计稿。
季禾最后那句话分明就是在威胁他,只不过碍于他的面子没有直说。
听说季禾是胡厂长的侄女,看来这消息是真的。
他必须得到她。
至于那个男人,他将目光落到肖恒身上。
却正好对上一双如鹰的眸子。
他本能的心里产生畏惧,可为了不丢面子,他对着肖恒露出一笑,弯腰上了车。
季禾说完不再理会陈建白,拉住肖恒的胳膊进了院子,并且关上了门。
开玩笑,那个外国佬昨天的目光可不算干净,她又没毛病,还往他身前凑合。
再说胡叔又没亲口对她说让她送文件。
她没亲耳听见,这件事就做不了真。
看着她拉着自己胳膊的手,肖恒嘴角高高扬起,顺从的跟着她进了厨房。
发动机启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又很快消失不见。
季禾好心情继续吃早饭。
肖恒为她盛了一碗热乎的小米粥。
“你是为了我才没上他的车,对吗?”
季禾抬眼扫过他的脸,然后低下头继续喝粥。
肖恒占了一部分原因,但不是绝对原因。
她只是觉得陈建白目的都已经写在了脸上,她身为人妻,应当维护丈夫的脸面。
可这话不能说,瞅他那嘚瑟样。
她说出来,他身后的尾巴不得翘上天。
“不是。”
季禾回答的冷漠,像一盆冰水将肖恒浇透。
他不死心,“那是因为什么?”
季禾撇撇嘴,“也不知道是谁在车里拉粑粑了,一股屎臭味,我受不了。”
这也是实话,她往车里面放设计稿的时候,闻到了一股臭味。
臭味不是很明显,但是鼻尖一直都是清新的草香花香,一对比,那股臭味就太过明显了。
她说完话再去看肖恒,发现肖恒并没有因为她的话失落。
反而更高兴了?
男人真是奇奇怪怪。
吃过了早饭,牛叔赶着牛车过来。
季禾坐上肖恒的自行车,一起往县城去了。
先去了国营饭店送了粉条。
国营饭店的酸辣粉卖的十分好,已经成为国营饭店的扛把子。
不管做多少碗,就没有卖不出去的时候。
齐海想要加量,却被季禾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