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娇的手在帮着封刃扣衬衫的纽扣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用自己的指尖触碰着封刃那近乎古铜色的胸口和皮肤,甚至偶尔还发出一声微弱的嘤咛之声,伴随着她殷桃小口吐出的热浪,都在一点一点的撩拨着封刃。
在以前薄娇是断然不敢做这种事情的,但是现在她已经没有办法靠着幕爵上位了,刚好封刃现在正是欲火未熄之时,正是她的好机会。因此才大着胆子来勾引封刃。以前她多少也做过这样的事情,但是都是被封刃给警告了。
这一次,薄娇听到了封刃也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喉结也轻轻的动了起来。
这让薄娇更加有自信了,她柔软的身体几乎全部都靠在了封刃的怀里,已经不是在帮着封刃扣纽扣了,而是一颗一颗慢慢的解开。然后她将自己的手如同游鱼一般触摸着封刃的皮肤,双手全都按了上去,然后文温柔的抚摸着,指头在封刃的胸肌上面缓慢的游走着,直到她的手心都有了温热的温度,然后薄娇更是大胆的将自己的头靠在了封刃的胸膛上,温柔而温热的呼吸轻轻的拍打着封刃的皮肤。
她听见了,她听见了封刃那正在加速跳动着的心跳,因此她觉得自己是得逞了。
但是在她想要去完全解开封刃的衬衣,然后在用嘴唇去亲吻他那完美的身体的时候,封刃却是闷哼一声将薄娇推了过去。
薄娇是猝不及防发出了一声娇呼,正要抬头去看封刃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头发已经被封刃住了。
此时封刃的呼吸仍然是粗重的,那是情欲高涨的表现。封刃的双眼也有一点点的血丝,不过他的眼神并不是此时男人应该有的炙热的眼神,而是冷漠,如同冰雪一般让人寒冷的眼神。
薄娇觉得自己做错了一个决定,她不敢去看封刃的眼睛,就算头发被封刃扯得再痛苦她也不敢发出半点呼声,只是将头尽可能的埋下,似乎这样就可以离这尊死神更加遥远一些一样。就算薄娇在幕爵面前都不曾有过这种卑微感。封刃实在太强大了,强大到她连反抗的意识都没有。
“你在勾引我?”封刃面无表情的说着,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低沉。这种声音本来是薄娇勾引成功的证据,但是此时薄娇只觉得这声音如同恶魔一般恐怖,让她不敢回应。
“回答我,女人。”
封刃将薄娇摔在了沙发上,冷声道:“所以你以为你可以勾引我?”
薄娇仍然不回答,将头埋得更低,这一瞬间她感受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气息,最让人难以忍受的耻辱,但是她没有半点的愤怒,只想封刃的怒意快些消失。
她的头发被封刃放过了,但是很快封刃的手如同钢铁一般握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看着我,女人。”封刃冷漠的说。
薄娇的下巴被捏得很痛苦,脸上的表情也是扭曲了起来,此时别说美感了,简直狼狈到了一个极点。而她还不得不这样直视着封刃,直视着这个让她觉得恐怖的男人。
“你竟然勾引我,真是有趣!”封刃冷漠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丝诡异的笑容,虽然那是笑容,薄娇却觉得比什么都要可怕。
接着薄娇发现自己不能呼吸了,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封刃竟然已经霸道的吻住了她的唇。
不过与其说这是吻,不如说着是惩罚和羞耻。薄娇觉得像是恶魔在撕扯着她,让她不能呼吸,让她感觉到疼痛。
封刃的呼吸越来越热,如同火焰一样吞噬者薄娇。在吻了薄娇之后,封刃将薄娇的整个身体都抱了起来,然后粗暴的扔在了咖啡桌上。
接着封刃便如同狰狞的恶魔一般骑在了薄娇的身体上,将她的衣衫全都撕得粉碎,然后对她进行着侵略。
薄娇的目的莫名其妙的达成了,但是薄娇仍然觉得恐怖,她丝毫没有快感,整个过程都是充满着痛苦的,身体如同浸泡在了深海中一样,她疯狂的颤抖着。她后悔之前作出了勾引封刃的行为。
现在的封刃不是在享受着她,不是在和她云雨巫山,而是将她当做工具在泄愤。封刃明显是因为之前贝馨的事情在生气,而薄娇却完完全全沦为了泄气的工具。
她觉得自己竟然是在无形中帮助了贝馨,这让她心里很难受。
薄娇被侵略的过程将近有一个多小时,到了最后她全身上下已经全是汗水,而身体也是虚弱不已,当封刃离开她身体的时候她就意识昏沉了起来,然后在咖啡桌上睡了过去。
当薄娇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到无比的寒冷,封刃已经不在这里了。但是在她的身旁丢着一套新的衣服。
薄娇目的达成了,但是她一点也不开心。她想要的是组织贝馨和封刃的关系越来越近,顺便借着封刃上位,但是她的身体是献出去了,以后却要被封刃看不起,说不定连以前的地位都没有了。
一定是这样的,薄娇心里清楚,她感到绝望得不知所措。
而反观贝馨,现在竟然又回到了幕爵的身边,让她头痛的是,封刃似乎也对幕爵产生了兴趣。
薄娇心里的想法是绝对不能让贝馨通吃两个,至少封刃得留给她。
一边想着心事薄娇也是穿好了衣裳,她思来想去,最终打了一个电话。
“有空吗?我晚上来找你。”薄娇对电话里面说着。
“啧,薄大小姐竟然有空来见我,是不是又要找我帮什么忙?我最近产品刚刚研发成功,正在给自己休假,你要找我就来赌场玩。”电话另外一头一个女人娇媚的笑了起来。
薄娇却没有笑的心思,只是嗯了一声,然后挂断了电话。
随后薄娇走出了咖啡馆,开着自己的车去到了那家地下赌场。
地下赌场事实上是封刃的私人产业,之前贝馨来这里的时候遇到的那个对封刃毕恭毕敬的西装男就叫做聂滕,他负责帮助封刃打理赌场,也是暗涌组织的四大门主执意。
薄娇刚刚走进赌场内部就遇到了聂滕,聂滕看到薄娇之后也很是惊讶,不解的问道:“薄姐,你怎么有心思来赌场玩?”
薄娇看到聂滕之后也是头痛不已,因为在暗涌组织内部,四大门主之间没有特别的情况是不能互相交流的,所以之前蓝肆对薄娇也不太了解也是这个原因。
但实际上薄娇和要找的凤莺莺之间私下里交情特别好,经常瞒着封刃和其他两大门主进行交流。薄娇并不想将自己是找凤莺莺的事情告诉给聂滕,只是点了点头道:“刚好手里没什么事,于是来玩玩。”
聂滕好奇的看了一眼薄娇,薄娇自来对赌博就没什么兴趣,以前封刃带着她玩她不是很愿意,现在竟然主动来赌场玩。聂滕能经营这么大一个赌场自然也不是傻瓜,于是心中想到薄娇肯定是有什么事。
不过聂滕一直笑嘻嘻的,也没有将自己的想法给表现出来。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客气的问道:“那薄姐需要我带带你吗?想来你对赌场的事情还不太了解。”
薄娇摇头道:“你自己去忙吧,我随便转转就好。”
聂滕也没有说别的,然后哦了一声,接着转而是问道:“听说最近蓝肆被抓了,她手里拿个小姑娘还把组织的秘密爆给了幕爵?这么说来,薄姐你潜伏接近幕爵的计划也是失败了?”
薄娇没好气的看了聂滕一眼道:“这都是好几天的事情了,而且蓝肆已经被幕爵给救走了,现在只知道去了法国,不过封总还在继续追杀他。至于你,消息竟然这么不灵通?都是些老新闻了,我自然也从幕爵身边撤开了。”
聂滕这才点了点头,笑道:“我这个人比较务实,封总让我管理赌场,那我就认真管理赌场,其他的事情一概不关心。只不过听薄姐这么说,也为你感到遗憾,看来之前的心血全都是白白浪费了。”
薄娇四处张望并没有发现风莺莺的身影,回过头来对聂滕道:“那倒不用你操心,你自己去忙吧,不是说是个务实的人吗?”
聂滕努了下嘴,没有说别的,然后便是走开了。只不过当他没有在场子里晃来晃去,而是回到了监控室,在好几十台电脑屏幕面前坐下,然后在电子屏幕上找到了薄娇的踪迹。
这家地下赌场本来就是生存于法律之外的,这里除了对客户的身份进行保密之外,其他的一切都不是秘密。所有的场所都在摄像头的监控之下,说句不好听的,就连卫生间里也被安装了监控。
聂滕知道薄娇绝对不会平白无故来这里,于是仔细的看着她在场内四处的走着。
没多久,聂滕看到薄娇接起了一通电话,然后又挂断了电话,四处张望着。
聂滕更加认真的看着电子屏幕了,他看到薄娇正走上二楼,然后朝着一个包厢内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