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笔直的大长腿,喉结上下滚动,嘶哑的声音慢慢响起:“我要你!”
要她吗?
当她街上的野鸡?
白语睁开眼,拼命地摇了摇头。
看到女人的抵抗,男人略微皱起了眉毛,没有任何耐心,森冷的声音响起:“开车!”
看到汽车要开动,白语立即抓住车窗,明亮的星星眼颤抖着,樱桃般的嘴唇慌张地喊着:“我答应,答应……”
她必须要活着!
听到这话,男人明显有些吃惊,突然在他冰冷而毫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这让他看上去很恐惧。
“看,那边有人!”
听到声音从后面传来,白语惊慌失措,不管那个人是否同意,她都拉了车门,急忙冲上车。
几秒钟之内,她手中的匕首已经在男人的脖子上,她娇小的身体压在他身上,颤抖着:“走……开车,不然你会被杀!”
看到白语的动静,前面的两个人有些吃惊,但几秒钟后,他们彼此看着对方,突然笑了起来,有些嬉戏:“这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在纪少面前这么大胆!”
这个女孩还不知道现在是在谁的领土。
白语听了嘲笑手中的匕首微微颤抖,忍着了内心的恐惧,然后冷冷地大喊:“我让你开车!”
由于发抖,刀片不小心划伤了男人脖子上的一个浅伤口,鲜红的血液慢慢渗出。
看到这个,副驾驶的那个男人终于变了脸,站起来准备做点什么。
但是,他还没起,他就迎上纪司烨的冷淡警告的眼神,逐渐缩回。
纪司烨向侧面看了一眼,他的目光落在了白语伤痕累累的脸颊上,精致但是强装的表情非常有趣。
“想杀我吗?”这个男人舔了舔嘴唇,轻描淡写的说,但是这几个字却充满了寒冷,让白语的心一颤。
就在白语正在考虑如何威胁该男子时,她的手腕突然受伤,手中的刀被男子抢走。
“砰!”
她那瘦弱的身体在男人的强大力量下直接摔在了座位上。
下一秒钟,男人细长的指尖突然毫不留情地抓住了女孩的脖子,用冷匕首将她的脸庞拉到自己眼前。冷笑着说:“刀,必须要像这样用才能杀死人!”
白语不敢动,死死的盯着纪司烨的脸,不敢动,因为她担心自己的身体会受伤:“好吧,你杀了我!”
总比被抓住再折磨要好。还不如死了!
听到白语的话,面对她纯净的黑色但又干净又清晰的眼,男人的眼眸一深,他的脑海中闪现了一些零星的照片。
仍然如此骄傲啊,骄傲的想让人毁了它!
有趣!
男人的手一松开,女人就再也受不了,她的眼前变黑,昏了过去。
纪司烨盯着白语的脸,沉默了几秒钟后,他勾了勾了嘴,踢了前座。
“开车!”
当医院里的人赶上来时,跑车已经离开,消失在深夜。
安静的房间里,白语浑身出汗,半梦半醒的在痛苦中挣扎。
她梦到……
她梦到她被母亲塞进壁橱里保护她,她亲眼看到父母被杀,满是鲜血的地面,鲜血在壁橱下面流淌,浸湿了她的双脚。
姐姐还被凶手带走。当她追时,她突然被打倒了。当她再次醒来时,她就成了神经病。
那年,她十六岁!
经过四年的酷刑,她还不如死了。
幸运的是,她活了下来。
白语紧紧地抱着被子,拼命地试图睁开眼,摆脱这场可怕的噩梦,但是她的眼皮却是如此沉重,她无论如何都无法睁开,只能隐约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
“先生,全部处理了!”
佣人盖好了白语的被子,抬起眼,仔细地看着那个穿着睡衣的男人,男人在落地窗下,领口张开,嘴里抽着烟。
房间平静下来,那个男人踩着他的长腿走到大床上,盯着那个在床上做噩梦的女人。
洗完澡后,女孩终于露出了干净完整的脸。
巴掌大的脸非常娇嫩,可惜它被浅疤痕覆盖,但即使这样也无法掩盖这张美丽的脸。
除了疤痕,身上每一寸皮肤都是洁白如雪,太干净了,让人禁不住要毁了它。
“不要……”
纪司烨听到女孩的声音,略微俯身,浓浓的烟雾喷在女孩的苍白的脸上,浓烟弥漫在空中。
“啊……”
白语剧烈咳嗽,她的表情变得更加痛苦,但她无法醒来。
男子将香烟放在牙齿之间,轻轻地咬着,然后大力打开被子,露出了女孩的整个身体。
白语洗了个澡,穿上崭新的丝绸睡衣,直躺在白色的床上,她的长腿在灯光下格外醒目。
男子眼眸暗流翻滚,深吸一口烟后,随即熄灭了烟头,用五指抚摸着女孩的腿,像钢琴一样轻轻地跳动。
因指尖的凉爽,那个女孩不安地动了动。
纪司烨轻轻地瞥了她一眼,然后哼了一声,他的手指终于离开了她的双腿,开始描绘出她那娇嫩的脸。
眉毛,眼,鼻子,嘴巴……
一直向下,它最终落在了女孩细长的脖子上。
男人的眼眸一深,他低下头,咬在她的脖子上。
疼痛袭来,女孩下意识地挣扎。
她手上的伤口撕开了,鲜血抹在了纪司烨的手臂上。
看到白语痛苦的样子,纪司烨突然勾起嘴唇,微笑着,眼中充满了兴奋。
“救我”
白语的脸色不断的变化着,额头上爆出青筋,挣扎的力量逐渐减弱。
她越努力,就越兴奋。
好玩!
纪司烨斜斜一笑,饶有兴趣地盯着白语的痛苦表情。几秒钟后,他离开了女孩的脖子,舌尖的热尖滑到流血的地方。
“哦,你怎么会这么坏。”
只有一秒钟的同情,然后他冷冷地收回视线,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灯熄灭了。
房间完全黑暗。
咳嗽声也渐渐地消失了,整个世界慢慢恢复了平静,好像什么也没发生。
众所周知,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叫纪司烨的人。
在这天,他遇到了一个叫……白语的女人!
一个让他万劫不复的女人!
在白语恢复清醒之前,她的头部混乱了很长时间。
她低下头,瞥了一眼自己已经清洗过接受药物治疗的身体。
她抓着被子慢慢坐起来,警惕地看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