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何璃月紧张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见还好好的穿在自己身上,顿时松了口气,但是很快有些朦胧的画面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
好像是中了药自己,竟然强吻了贺修明,天那,想到这个,她当及恨不得给自己二个巴掌,她怎么能这么做的,啊啊啊,丢死人了啊。
贺修明现在还没有恢复记忆,那他心目中,她是他的姐姐啊,何璃月咬着指甲,她心虚的时候就有些六神无主,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这么过分的举动。
突然门口传来脚步声,何璃月连忙躺了回去,继续闭眸装睡。
贺修明端药进来后,带上了门,看这依旧在昏迷的何璃月,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烫不烫,还好没有发烧。
或许何璃月并不知道她的装睡技巧其实并不高超,贺修明端着药碗轻笑:“姐姐,别装睡了,起床喝药了。”
被发现了,何璃月也就不好意思再继续转下去了,她坐了起来,脸依旧红彤彤的,看起来就跟熟透的水蜜桃一样。
“咳咳,二狗啊,姐姐昨天晚上没对你做些什么吧?”何璃月心里觉着她们应该没有做些什么,因为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但是万一他们真的做了什么怎么办,为此何璃月就算腆这个老脸也要问清楚。
贺修明闻言:“姐姐多虑了,昨天你中了药以后已经被我劈晕了。”
“真的,那太好了,难怪我起来就觉得背后很疼。”何璃月揉了揉肩膀,这厮下手够狠的,估摸着肯定青了。
“姐姐,快把药喝了吧。”贺修明将药碗端到她的面前。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这幅样子,何璃月脑海突然浮现一句:“大郎,该喝药了。”
“怎么了,难不成姐姐还担心我下毒。”贺修明瞧着何璃月端着个药碗阴晴不定。
“没有,怎么可能。”何璃月忙喝了一口,结果“噗”的一下全部都喷了出来,更麻烦的是竟然都喷在贺修明的脸上。
“那个,贺…不,二狗子,姐姐真的不是故意的。”何璃月连忙拿手给他擦擦脸,虚心的不行:“那个二狗子,真的不是姐不想喝,就是这个药太苦了,可以给我加点糖吗?”
“我说过别叫我这个名字。”贺修明听见这个女人一口一个二狗子,叫的顺溜的很,终于相信她肯定跟这个女人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不然她也不能给他取这么个名字。
“姐姐觉得可以吗?”贺修明淡定的起身那了一张帕子把脸擦了干净。
何璃月刚想说可以,奈何贺修明的眼神实在是太吓人,她立马认怂:“瞧你,一点都不幽默,姐姐跟你开玩笑。”
姐姐,贺修明在心里琢磨这个称呼,他模糊的记忆好像的却有个姐姐,对他很好,只是如果不是何璃月的话,那会是谁呢。
何璃月捏子鼻子将那碗药灌了进去,苦的皱起了眉头这古代的药就是苦的一匹,搞的她好怀念板蓝根啊。
“坏了。”何璃月想到了什么,急忙准备下床“宋长安那厮呢,不会一个独吞了赏金了吧。”
“我在这里呢,你这个蠢女人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到吊儿郎当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宋长安拿着银票走了进来,其实某种情况下,他和何璃月很像,比如现在,贺修明抽搐着嘴角看着点钱点的有劲的很两人。
那如出一辙的表情,让他怀疑这两个人是不是从钱眼里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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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楚临的军队远在咸阳,在收到太后的来信后,他便连夜带领军队赶去和太后会合。
殿内,楚临和薛墨阳正在商议着该如何打回皇宫,将薛玉捉拿。
“陛下,依老臣之见,还不如直接强攻。”摄政王楚临行军多年,身上自带了一中杀伐果断的威严。
薛墨阳看皇宫的地图,眸中的神色不定:“摄政王说的此计可行,可是这般会不会太冒险了。”
“陛下莫急,那薛玉虽然占据皇宫,却并未称帝,想必也是知道名不正言不顺,老臣这次带的兵马,足以助陛下扫清叛贼。”
薛墨阳一脸感动:“赵国有摄政王,实在是国之幸,朕之幸啊。”
摄政王已经答应带兵相助,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太后心里依旧还是很不安,这次的事情来的太过蹊跷。
“太后娘娘,摄政王求见。”
秋姑站在门口道。
“让他进来。”太后闭眸,看着眼前的佛像,心却难以静下来。
楚临踏进殿内。
秋姑则是守在外面。
摄政王虽然现在已经老了,可是从他的面容也看的出,他年轻的时候一定生的极其好看。
“阿颜。”
他是如此唤太后,这声称呼他已经很久没有唤过来。
当年他助薛墨阳做稳帝位后,立刻就被太后封王调离京都,这朝中的人都为他抱不平,可是只有自己知道,他到底亏欠这个女人多少。
太后手上的佛珠一顿,这个称呼对她们彼此都太熟悉,可是却让她如此痛恨。
“你配唤哀家阿颜吗,哀家现在是太后,你见到哀家的第一件事,怎么不先是行礼,这般未免太没尊卑了吧。”
昔日爱人的话,就像一把刀一样,狠很的扎在楚临的心里。
“微臣参见太后娘娘。”
他低下头,一瞬间就好像苍老的许多的样子。
“平身吧。”太后冷声道。
他站了起来,还是想要告诉太后的话说出口:“阿颜,收手吧,不要被权利蒙蔽了。”
这句话像个笑话一样,何颜不应该是太后,她笑了许久。
“听听,哀家真是没想到,这句话会从你楚临的嘴里说出,我变成这样是谁害的,不是大名鼎鼎的摄政王吗?”
“当初你我两情相悦,楚临你说过,要许我十里红妆,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信了,可是后来呢,全部都是你为了扳倒何家的谎言。”
“你骗了哀家,你没有娶我,反而十里红妆,娶了另外一个女人,我伤心欲绝,几番寻死,可是呢,你是如何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