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疆战事这几天好像稳了些,再加上贵妃娘娘事情怕是已经被大少爷知道了,大少爷那么疼娘娘,肯定会来救娘娘的。”一提起何煜,翠玉的眸子满是崇拜。
她听着小丫头压抑不住喜悦,也知道这姑娘怕是犯起来花痴。
休息了一晚上,何璃竟然发现她看东西竟然越发清晰起来。
慈宁宫中。
太后的脸上的红斑已经开始鼓脓了,偏还痒的不行。
“太后娘娘,你可千万别能抓啊,太医说了,你这脸啊,只能越抓越严重的。”
秋姑连忙使眼色让旁边的宫女一起按住太后的双手。
为了防止太后娘娘再把伤口抓烂,她都已经太后娘娘把两只手的指甲都给剪的光秃秃的。
“那个该死的何璃月,竟然把哀家害的如此之苦,哀家一定要杀了她。”
太后感觉脸上如数万只蚂蚁在啃食着她脸上是伤口,让她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
就在这个时候,殿外有人求见。
“不见不见,没眼色的东西,太后娘娘都这样了,还能见些无关紧要的外人吗?”秋姑此刻也是焦头烂额的,恨不得替太后娘娘受这份苦。
“可是她说,她有办法可以治好太后娘娘的伤。”
宫女小心翼翼的道。
“什么,快召进来。”
太后一听有人可以给她瞧脸上的伤,立刻拔高声音道。
来人一袭黑袍将面容挡住,只是站在殿中,款款行礼。
“参见太后娘娘。”
秋姑给太后娘娘脸上喷了些可以止痒的药水,这才让太后脸上的伤口舒缓了些。
“你是何人,连面都不敢露,如何让哀家相信你能够医治哀家脸上的伤。”
太后的话语刚落,那人就将将一直遮盖面容的黑袍褪下,露出容颜。
“大胆,何璃月你竟敢妄自出冷宫,莫非是想死吧,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太后一见到她就觉得脸上的伤口又开始疼痒了。
“慢着,太后娘娘,璃月今日私自逃出冷宫,其实并不自己,而是为了姑母您啊。”
这种时候,就是飙演技的时刻到了。
何璃月眼泪说来就来,在旁人看来,简直是委屈至极。
“姑母,璃月知道您因为脸上的毒这几日受尽折磨,所以这才冒着风险想来救姑母。”
“哦,这么说,你现在是有办法解开哀家脸上的毒?”
“对的,只是璃月斗胆,若我医好了姑母的脸,还请姑母给我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太后躺在榻上,沉声道。
何璃月迎上她的目光,没有任何畏惧。
“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
“清白,何璃月,你贴身婢女都已经招认了,你还有脸跟哀家说清白。”太后看这自己光秃秃的指甲,火气更甚,直接重重拍了桌子一下。
“姑母,您也是在后宫多年,若是有心人真的要陷害璃月,要收买一个对主子并不那么忠心的贴身婢女又有何难。”
“况且只是因为无子,璃月又怎么会对自己的姑母下手呢,这么多年,璃月一直明白,在这后宫中,所能依靠并不是只是陛下,而是姑母啊。”
太后听着她这番话,心中一软,倒也不是她不疼璃月这孩子,毕竟璃月的母亲在她还没有入宫为妃的时候,就同她关系不错。
她也了解何璃月的性子,美貌虽有,但是心计不足,否则抱怨她说她无子嗣的话,也不会说的让宫中的人都听见,这般想来这事情的确是有许多疑点。
“行罢,若你能治好哀家脸上的毒,哀家就给你一个机会,只是若你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就不要怪哀家不娘姑侄之情了。”
“嗯,不知姑母可否让璃月上前查看您的脸。”
“上来吧。”太后想着无论是谁,只要能把她这脸上的毒给解了就行。
何璃月上前手刚刚微微触碰太后的伤口。
眼前就自动浮现太后娘娘脸上所中的毒。
【蝶花之毒,生长西域,但不常见,但毒性不难解,毒性程度三颗星。中毒程度百分之八十,解毒方法,只需要让中毒者近几日清淡饮食,再配已瓜叶菊何鹿角海棠捣烂,敷于脸上三日几可。】
何璃月看完了解毒方法,故作惊讶:“这…怎么会这样?”
“哀家怎么了?”太后可惊吓的不行,虽然她现在不在需要争宠了,但是有哪个女人不在乎自己美丽的容颜呢。
她连忙跪下,欲言又止。
“快给哀家说,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哀家的脸要毁了?”
“不是,只是何璃月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
“什么地方?”秋姑追问。
何璃月敛眸:“其实太后娘娘所中的毒只是寻常的蝶花之毒而已,本该轻松就可以解的,但也不知什么人,怕是这几日一直不停在太后娘娘脸上又下了毒,才导致太后娘娘脸上一直没有痊愈。”
“什么,到底何人胆子那么大,竟敢在哀家的眼皮子底下作怪。”
“姑母,您细想想,到底是何人或者何物能够能够顺利在您的脸上下毒,且不能引起您的任何怀疑的呢。”
太医都不能够看出的毒却被何璃月轻松看出来了,可她却丝毫不怕引火烧身。
她看过这个炮灰宠妃在游戏里面的人物设定,上面写着她少时曾经特别喜欢医术,原主的娘,便为她寻了几个医术好的大夫,教她医术。
所谓技多不压身。
而原主倒好像真的在医术着上面有天赋,学的倒也十成十的,
太后也不是个蠢的,她往深处想,便想到这事的戏极恐怖之处。
“来人,把那个能给哀家脸上的伤口止痒的药瓶拿去给贵妃娘娘看看。”
秋姑一听,从榻上的小几上拿出了一瓶瓷白的瓶子。
何璃月接过,打开瓶盖装模作样的闻了一下,其实她早就发现了,系统总算给了她一个靠谱的金手指,无论什么毒,她只是要看一眼。
眼前就会自动浮现了毒的来源介绍还有解毒的方法。
她将药瓶盖了回去,手执这药瓶:“姑母,这药里的确加了些许蝶花之毒,但严重的是又加另外一味可以舒缓蝶花之毒的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