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慧兰被紧急送往医院。
检查的结果居然也是氰化钾中毒。
这让叶凉舟百思不得其解。
叶慧兰在警察局,怎么也会氰化钾中毒?
叶凉舟当即命人,仔细检查叶慧兰的贴身衣物,还有当天在警察局碰过的食物和水。
可检查结果依旧和白年一样,没有在叶慧兰身边发现丝毫中毒的源头。
这让叶凉舟和医生都陷入一团迷雾之中。
警察局长担心摊责任。
叶慧兰毕竟是叶凉舟的亲姑姑,又是顾氏集团的夫人。
万一真的在警察局出了什么事,只怕他吃不了兜着走。
警察局长将叶慧兰进入警察局被关押当天开始,全部的监控录像主动呈给叶凉舟。
叶凉舟让人仔细盘查了这两日叶慧兰在警察局的情况。
除了警察局的警员,根本没有外来人员接触过叶慧兰。
而冯洪波和叶慧兰也没有过任何接触。
也就是说,排除了有人给叶慧兰投毒的可能性。
既然叶慧兰接触的物品和食物都无异常,也没有人给她下毒。
那么她是如何中毒的?
事情变得越来越诡异。
叶慧兰虽然被抢救过来,却因从警察局赶往医院的路途耽误了时间,人处在昏迷中,始终没有苏醒的迹象。
白念夕见叶慧兰迟迟没有苏醒,心底不禁一阵后怕。
白年几次发病,若不是赶巧正在医院,只怕根本来不及抢救。
到底是谁?
为什么要害一个幼小孩子?
而叶慧兰中毒,又是被谁所害?
这时,铁头打来电话,说徐锐不太对劲,不但嘴唇发黑,还在一直呕吐,询问叶凉舟要不要送医院。
叶凉舟闻言,即刻让铁头快点送徐锐来医院。
徐锐竟然也是氰化钾中毒。
所有事愈发扑朔迷离。
徐锐这几天一直在地下室关押。
他身边都是叶凉舟的人。
且都是叶凉舟最信任之人。
排除徐锐被人恶意投毒的可能性,那么会不会是徐锐吃的食物出了问题?
“那不可能!最近点的外卖,都是自己人买回来,而且我们吃的都是一样的。”
“我们都没事,就徐锐一个人出事了!食物不能出问题。”铁头憨声道。
叶凉舟还是不放心,为了尽快找到中毒源头,他让铁头和所有保镖全部都去做身体检查。
偌大空旷的地下室,如今只剩下秦暮词和寒羽两个人。
他们俩已经在这里被关押三天了。
寒羽一直被捆绑在椅子上。
因为叶凉舟一直没告诉铁头给寒羽松绑。
而一向只对叶凉舟忠心耿耿的铁头,即便寒羽磨破了嘴皮子,一再表明自己不会逃跑,可铁头只允许寒羽去厕所的时候才会给他松绑。
这几天一直忙白年事的叶凉舟,早就将寒羽的处境忘到了脑后。
就这样,寒羽在地下室的椅子上,枯坐了三天,浑身的血液都僵硬了。
瘫在木椅上,一脸生无可恋。
秦暮词这几天一直装晕,躺在木板床上,睡得那叫一个昏天暗地。
这几年她一直忙于工作,几乎每天都处在严重疲劳状态。
这几天可算是好好睡了一个美容觉。
秦暮词听见所有的保镖都撤了,地下室只剩下她和寒羽两个人。
懒懒地伸了个懒腰,终于有了苏醒的迹象。
寒羽见秦暮词终于醒了,急忙大声唤她。
“秦暮词,秦暮词!”
秦暮词故意半睁一双美眸看向寒羽,一副欲醒未醒,好像随时都会继续睡过去的样子。
“你叫我?”
秦暮词的声音里,带着刚刚睡醒的沙哑和慵懒。
“快点过来帮我松绑,我的手脚都要僵硬了!”寒羽不住在椅子上扭动身体。
被捆绑的这几天,简直度日如年。
寒羽在心底里狠狠咒骂了一顿铁头,将他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
那个铁憨憨,居然根本不念他是叶凉舟表弟的情分。
活生生将他捆绑了三天。
终于熬到这里的人都走了,寒羽满心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解放了。
他满目希冀地望着秦暮词。
“快点,快点!我的手都要断了!”寒羽急切地喊道。
秦暮词在木床上翻了个身,一手撑着头,姿态妖娆地侧卧在床上,一手轻轻从膝盖摸到大腿的根部。
“你手要断了呀。”秦暮词打了个哈欠,笑盈盈地慢悠悠道。
“是啊!浑身都僵了,感觉血液都凝固了!”寒羽拧着眉,可见此刻确实很不舒服。
“我知道一个加快血液循环的办法,要不要试试?”秦暮词挑着娇美的眉眼,细声细语道。
“什么办法?”寒羽好奇问。
秦暮词掩嘴一笑,轻轻从床上坐起来,又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哈欠,这才施施然起身走向寒羽。
秦暮词竟然给寒羽来了一场热舞!
寒羽看得血脉喷张,眼底布上一层红色血丝。
秦暮词见寒羽的脸色越来越红,纤纤手指,轻轻沿着寒羽高挺的鼻梁,滑向寒羽的下巴。
然后挑着他的下巴,骑坐在他的膝上,娇声问他,“有没有觉得浑身很热?”
废话!
当然热!
“你站起来,别碰我!”
寒羽怒声不住挣扎。
可他现在被捆绑在椅子上,犹如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由秦暮词宰割,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有没有觉得血液恢复循环了?”
“我这个办法怎么样?是不是很好?”
秦暮词非但没有起身,反而俯身在寒羽的颈窝中轻轻呵气如兰。
扰得寒羽浑身燥热,神经紧绷,血管都凸了出来。
“秦暮词,我让你起开,你听不懂吗?”
寒羽咬着牙,低声怒吼。
秦暮词也不生气,继续撩拨着寒羽。
手指轻轻沿着他的脖颈,一点一点下滑。
“你的肌肉好大,好结实,摸着好有手感。”
秦暮词说着,掌心紧紧贴在寒羽的胸口处。
“还说对我没有感觉,你看你的心脏跳得都要飞出来了,呵呵呵……”
秦暮词娇声笑起来,风情万种,妩媚多姿。
寒羽强力哑忍着,死死咬着牙关。
虽然他身体有反应,但不能否认,他是真的很讨厌秦暮词。
他喜欢清纯干净的女孩。
而不是秦暮词这种情场老手。
“别碰我,我嫌脏!”
寒羽怒喝一声。
秦暮词脸上的笑容猛地一僵,“你说什么?嫌我脏?”
她冷笑一声,带着心痛的意味。
“好啊!那就一起脏!”
秦暮词说着,便开始解寒羽的裤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