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伤喘着粗气,听完黑白袍的男子的话语,他也无力反驳,要命的是巨大的蓝色拳套化作颗粒在他背上又重新组成了黑色的莫测箱时,莫测箱子所带来的重量竟然让他一下子连站都站不起来。
单膝跪地的月伤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胸口部位爆发出一股剧烈的疼痛,瞬间直达全身各个位置,那股疼痛敢甚至让他都快晕了过去,而他的右臂这个时候却连抬都抬不起来,好像失去知觉一般根本不是他的手一样。
小胖子和陈虎赶紧小跑到月伤身边询问,但是他们的询问月伤根本无力回答,只能煞白着脸闭着眼睛忍受着身体内带来的巨大痛苦。
君怀袖也走了过,把手中的雨伞外月伤这边靠了靠,任由一部分的雨水打湿了她的衣裙,这时候的她看着月伤虚弱的样子,也不禁温柔的问道:“变态,变态,你没事吧!!”
黑白袍的男子摇了摇头说道:“快扶着他去医务室吧。”
陈虎和小胖子听到后,立马一人一边把月伤架到了肩膀上,往医务室走去。
君怀袖好像知道这位黑白袍老者的身份,对着这位老者恭敬的鞠了一个躬之后,也匆匆忙忙的跟上了陈虎和小胖子的步伐。
廖对于月伤就如此简单的离开白虎院貌似有些耿耿于怀,轻轻的和黑白袍老者说道:“乌老师,就这样......”
黑白袍老师看了他们一眼说道:“不然你还打算趁人之危,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多吗?要不是我救了下你们,刚才那一拳你们不死也要脱成皮。”
廖赶紧底下了头说道:“不是的乌老师,学生不敢.....”
乌老师转过身,往外面走去:“后面的事情我会让学生会的人来处理,你吩咐下去,今天的事情不要外传。”
廖把双手放在胸前,弯腰表示明白。
离开了以后的乌老师,来到白虎院的一个房间之中,安静的泡了一壶茶。
边上另一个女老师淡淡的说道:“想不到这小伙子才来天武一个月左右,已经能使用海纳百川了!”
乌老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对着那名美丽的女老师说道:“那该死的老东西人品不怎么样,眼光倒是真不错,我倒是有点嫉妒他了。”
女老师阴阳怪气的说道:“嫉妒?说句实话这个小子是精神武者,还是无属性的精神武者,即使他拜你为师,你的烈阳三式又没法教他,又什么意义。”
乌老师叹了一口气,想想好像也是这个理,喝了一口热茶说道:“天赋是不错,性子倒是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
女老师也走过来,拿起乌老师泡好的热茶,往杯子里道了一些说道:“和他那该死的老师一个样,在这一点上,他们还真是像是师徒。”
乌老师带着调侃的话语说道:“那言海心不是你的学生吗?你怎么一点也不为她说话的样子。”
女老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说道:“我的学生都快有一个连了,每个出了事情都要我来出头,那我岂不是累死,再说这次也好让言海心看清楚这个世界,自身没有实力,只靠着趋炎附势!那么一生都不会有出息的。”
月伤被小胖子和陈虎架着肩膀拖着来到医务室的时候,新南的表情貌似没有一丝的意外,只感觉眼眶里面微微湿润了一下,毕竟他没有在现场,不太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以为月伤为了帮他出头又被白虎院的人毒打了一顿,心中满满的感动。
而当君怀袖也出现在房间里的时候,他就有些不淡定了。
君怀袖,一路上位月伤撑伞,自己被淋湿了半边,把月伤扶到床上的时候,还拿出一条毛巾温柔帮月伤擦掉脸上的雨水。
看的叶新南是一愣一愣的,这是什么情况,刚才发生了什么,怎么去一趟白虎院找言海心,回来的时候言海心没看到,出现个君怀袖!!!
小胖子和陈虎也对视一眼,看了一下君怀袖,最后还是小胖子忍不住说道:“君大小姐,你是孤狼的朋友。”
君怀袖这时候才发现自己与月伤的动作太过于亲密,赶紧收回手中的毛巾说道:“算...算是吧。”
小胖子和陈虎跟新南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哦~~~~”
话音刚落,君怀袖的脸一瞬间就红了,立马往门外走去,边走边说到:“我还有事,你们照顾好他。”话音敢落人就已经跑没影了。
小胖子看了一眼君怀袖落在床边的雨伞,以他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他闻到了恋爱的酸臭味。
而这时候的月伤,闭着眼睛,全身无力的躺在医务室的病床上,虽然能够感受到外界发生的事情,但是他这个时候的确没有多余的力气来说话了,只有闭目养神的修养。
新南见君怀袖走了,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赶紧问小胖子发生了什么。
小胖子清了清嗓子,咳嗽了一声说道:“其实君怀袖和他~~~~”
叶新南急不可耐的问道:“和他???”
小胖子接了下去:“和他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叶新南当是肺都气炸了,要不是现在手脚都受伤,他直接就像跳起来,把小胖子的头按到马桶里面:“不知道你吊个毛线的胃口。”
小胖子说道:“我不知道这个,我知道别的啊,你想不想知道孤狼是怎么帮你报仇的。”
叶新南摇了摇头说道:“都是我的错,交了这样一个女朋友,还要让你们帮我出头,现在孤狼也被打成这个样子,哎~~~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补偿你们。”
陈虎走过来,做到叶新南的床上说道:“新南啊,孤狼这小子可不是被人打伤的,这小子他...他....”
说了几句之后,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刚才在白虎院热血澎湃的战斗,最后话风一转:“孙开你来说!”
小胖子指了一下自己说道:“我来?恩,该怎么说呢。”
新南头上冒出三根黑线说道:“你们到底刚才有没有和孤狼一起去啊。”
陈虎和小胖子一起说道:“有啊!”
“那你们倒是说啊!”
小胖子总结了一下说道:“这样和你说吧,孤狼背着一个箱子,一个人打破了白虎院的大门,然后又一个人挑了白虎院几乎所有敢下场的学生,最后一拳打穿了白虎院的大楼力量耗尽被我们抬了回来,这样说你信几分?”
叶新南貌似好像听了一个神话故事,淡淡的说道:“除了背着一个箱子,我其他都不信!”
“我靠!!所以我才不知道怎么说。”
静静的夜也深了,医务室大楼变得人来人往,到了晚上人已经爆满了,至于原因嘛!白虎院的伤员全部送了过来。
医务大楼的医生和护士抓着脑袋加着班,以往一个学期都没有加班几次的他们,这一个月加班好几回了,上次来了一批风纪院的学生,问他们怎么回事也不肯说,在上次来个全身插满筷子的,问他们发生也不说,这次倒好四大精英院的白虎院来了一半的人,每个人都跟被打傻了一样什么都不说。
到了晚上月伤也恢复了一些,全身上下没有传来剧痛了,只是随便挪动身子还是会传来阵阵的酸痛,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海纳百川的后遗症会这么大,以他现在的情况看来是要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了。
“你醒了?!”
月伤转过头,看见叶新南正在边上的病床上看着他。
月伤有些不好意思,忍着酸痛从边上的折叠背包内拿出一根烟,满满的点燃说道:“抱歉,本还想帮你出出气,把他们两个抓到你面前给你道歉,想不到这次自己都进来陪你了。”
叶新南听到月伤的话后,心里一阵感动笑着说道:“足够了,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兄弟,我的债还是让我自己来讨把,等我们出去了不醉不归。”
月伤吐了一个烟圈,抽了一根烟后,他发觉身体都舒服了不少,他还是第一次如此的虚脱,看来这海纳百川没有完全掌握的时候,能不用还是不用的好。
新南躺在一般,好像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对着月伤说道:“对了孤狼,你和君怀袖到底什么关系。”
月伤道:“君怀袖?我和她能有什么关系。”
新南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说道:“没关系?不像吧,孙开和陈虎架着你来的时候,她还为你撑着雨伞,就因为这样他自己还淋湿了一半呢,你躺下以后她还温柔的帮你擦脸.....”
月伤见新南说个没玩,插进来说了一句:“我有女朋友的,再说像我这种无权无势的学生,和君家的人怎么可能开花结果。”
新南淡然一笑说道:“渍渍渍....是吗,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君怀袖为那个男人擦过脸啊,不过也是,像她这种娱乐明星,又是君家子女,也的确不可能跟我们这种草根学生发生什么关系。”
话音刚落,他们房间的门就被打开了,一道亮丽的身影走了进来,看到月伤的样子开心的小碎步走到月伤面前。
“你醒了!?我还以为你要睡到明天一早呢!”君怀袖,来到月伤的穿前,用手轻轻扶动了下刘海。
边上的叶新南现在的心情好些吃了屎一般的难受,有一种脸被自己打肿的感觉。
月伤也有些惊奇,淡淡的说道:“你怎么来了?”
君怀袖毫无顾忌的坐在月伤的床边说道:“怎么还不让我来看你了,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约定呢。”
说完,君怀袖就伸手到自己折叠背包内掏啊掏。
月伤叹了一口无奈的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不用提醒我这么多次,我又不会耍无赖。”
君怀袖嘻嘻一笑,从折叠背白内掏出一瓶药剂,放到月伤面前说道:“记得就好,把这个喝了吧,你可要快点好起来啊,很快就到了你履行约定的时候了!”
月伤看着这瓶留着墨绿色的液体的药剂问道:“这是什么药剂!?”
“你别管了,这个药剂可是我花了好大功法才弄到的,快点喝了。对了你先还不能动是吧,我来喂你。”说完之后,君怀袖拉开瓶子的盖子,就要把瓶子放到月伤嘴边,想喂他喝下去。
边上的叶新南瞪大了眼睛,虽然他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他们无视了,不过他倒是乐意看一场甜甜的爱情剧。
月伤忍着酸痛正打算拒绝,不过看着君怀袖期待的眼神,拿起那瓶药剂样子,刚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想想还是算了吧,顺着君怀袖递来的瓶口把整瓶药剂都喝了下去。
药剂敢进了肚子没多久,小腹中就传来淡淡的凉意,好像全身都苏爽了很多。
君怀袖嘻嘻一笑,拿着边上的毛巾,还帮月伤擦了擦嘴巴说道:“是不是舒服了很多,这药剂可贵了,我花了半年的零花钱还是托关系才买到的。”
边上叶新南也是实在受不了了说道:“你们不在乎我是病号也就算了,能不能看在我刚失恋的情况下,少秀点恩爱啊!!”
这时候君怀袖才发现原来边上病床上面还是有人的,脸红着对叶新南说道:“你怎么突然说话啊,吓我一跳。”
叶新南顿时满脑子的黑线:“我...你...我...我靠!!!”憋了半天还是说出了两个字,然后就闭嘴了。
月伤看了一眼新南,然后转过头对着君怀袖说道:“你刚才说到了我履行约定的时候了?”
“恩,过段时间就是外出历练了,等到那个时候我和你组队去,你不会有意见吧。”
月伤疑问着说道:“外出历练?”
边上的叶新南也说道:“也是哦,算算时间也到了每年历练的时候了,这东西给的学分很多的,你不是正好缺学分嘛....”
君怀袖嘻嘻一笑说道:“那正好,我加你通讯号码,到时候联系你。”
说着拿起月伤手臂上的通讯器按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