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
陆政桀接到一个电话,他看向夏悦白,“过来替我。”
“我不太会。”
“没事,他们不敢赢你,不怕。”
“......”
刘思年嘴角抽搐,心想,你哄孩子呢?
夏悦白接过陆政桀手里的牌,淡定坐下,先不说会不会,光这气势很到位了。
可在场的都是什么人?
各个都是商界里运筹帷幄的主儿,能看不出她的色厉内荏?
等陆政桀一离开,刘思年先憋不住了,坏笑着吓唬人,“小丫头,可要好好玩啊,输了今天这场子的门你可就出不去了。”
“好的,叔叔。”
“......”
有人喷笑,“艾玛,这小孩太好玩了。”
夏悦白看着手里的牌,不动声色的在脑子里计算着,心想,一会你们还能笑出来算我输。
十分钟后。
第三位玩家爆牌。
五分钟后。
第一位玩家出局。
堵桌上只剩一个庄,三位玩家,气氛有些紧张。
此时,夏悦白手里的点数已经到17,这是一个双倍下注的好机会,她将面前筹码推过去,“加注。”
“你确定?”
“当然。”
刘思年将一张暗牌移到她面前,“输了可不许哭鼻子啊?”
“你怎么知道我会输?”
“你不是不会玩吗?”
夏悦白将那张暗牌开启,眼神中带着失望,轻声道,“是不会玩,今天这门看来我是出不去了。”
“......”
正在这时。
陆政桀走进来,这句话不偏不巧落进他耳朵里。
刘思年赶紧澄清,“我可没有欺负她啊,是夏小姐自己要加注。”
“......”
陆政桀在夏悦白身边落座,目光落在她手里的牌上,挑眉笑,“怎么就这么笨呢?”
“......”
夏悦白表情委屈,“都说了我不会玩。”
刘思年看了看手里的牌,他势在必得,笑着开牌。
20点。
目前为止,全场最大。
夏悦白看向陆政桀,小声问,“怎么办?我把注全压了。”
“要不跑吧?”
“有点没出息。”
“那留在这刷盘子?”
“太累。”
“......”
陆政桀看着她认真的小模样,心说,混账玩意儿,还挺会演。
对面。
刘思年感觉自己被塞了一嘴狗粮,死撑死撑的,他不乐意了,“喂,咱们不兴交头接耳的啊。”
夏悦白耸耸肩,“我们商量一下逃跑路线。”
“......”
旁边几人看得直乐,“没关系小丫头,这把输了,让你陆老师再给赢回来。”
“就是,开吧。”
“对,年轻人,怕什么?”
“......”
夏悦白一脸壮士就义的表情,木着脸道,“那好吧。”
然后她把手里的牌放在桌上。
一张张翻起。
A、6、4,加起来21点,赢了庄家。
刘思年满脸震惊,看向夏悦白,“这就是你说的不会玩?”
“是啊。”
夏悦白耸耸肩,“有种技巧叫障眼法,你不知道吗?”
“......”
在场的人笑喷了,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刘思年吃瘪,而且是被一个小丫头给骗了。
陆政桀看着夏悦白,“戏不错。”
“你也不赖。”
她伸出手,笑着道,“感谢合作。”
刘思年看着眼前握手庆祝的两人,暗暗道,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恶人夫妇?
......
晚餐。
刘思年做东,请大家在云顶的露天餐厅吃粤菜。
众人刚出电梯。
正前方,一个美女迎面而来。
她个子高挑,肌肤雪白,穿着米白色的职业装,头发低低扎在脑后,气质端庄干练。
刘思年笑问,“哟,什么风把萧大美女吹来了?”
“云顶的夏风。”
“这话我爱听。”
萧筱莞尔一笑,目光落在陆政桀身上,嗔怪,“你倒是会躲清闲,把我们扔在公司,累死了。”
她语气自然亲昵。
在场的其他人早已见怪不怪。
夏悦白接收到她的目光,淡淡一笑,“你好。”
萧筱弯弯嘴角,“你好漂亮,叫什么名字?”
“夏悦白。”
“哦,政桀的学生吧?”
“是。”
“我叫萧筱,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我帮忙。”
夏悦白笑着点头,却是心想,我们能不能去餐厅里聊啊?
一群人站在过道上,当门神吗?
“萧大美女吃饭了吗?”刘思年问。
“还没。”
“那一起吧?”
萧筱看向陆政桀,笑着道,“那得需要我们陆总同意才行。”
“......”
陆政桀沉默几秒。
开口道,“你也一起吧。”
进了包间——
除了刘思年坐在主位,其他人都是随便坐。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大家把路政桀的两侧位置空了下来,最后,夏悦白和萧筱左右一人一个。
服务员拿着菜单进来。
刘思年扬扬下巴,“给四少,让他点。”
陆政桀接过菜单放在夏悦白面前,“伤员,想吃什么?”
“芝士码头鱼。”
“有伤口不能吃海鲜。”
“那酒香鸡。”
“有酒精,不行。”
“薄荷龙虾球,这个总可以吧?”
“太刺激。”
“......”
夏悦白摸着咕咕叫的肚子,无奈了,“请问陆老师我能吃什么呢?”
陆政桀看向服务员,“给她做一份白灼芥兰,不要放生抽。”
“......”
夏悦白微微叹气,嘀咕,“也不用这么严谨吧?”
“患者就要谨遵医嘱。”
“......”
萧筱将两人的互动尽数看在眼里,放在桌下的手微微握成拳。
她笑着看向夏悦白,问,“怎么受的伤?”
“摔的。”
“以后要当心啊,女孩子身上留疤总归还是不好。”
“......”
刘思年插嘴道,“这次怪我,夏小姐是为了给一个老太追钱包,被小偷推到撞在了花坛上,这才受了伤,实在是对不住。”
夏悦白看他面色愧疚,摇摇头,“没关系,反正今天我们也赢钱了。”
“......”
刘思年还是挺喜欢夏悦白这样坦荡的性子,笑着说,“以后可以常来玩。”
“带陆老师给放水吗?”
“那还是算了。”
“切,玩不起。”
“......”
有人笑着接话,“就你那障眼法还用我们放水?”
“也不是每次都有用,有备无患。”
“哈哈,你还挺未雨绸缪。”
陆政桀翘翘嘴角,看着夏悦白,眼含笑意,“怎么这么财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