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天界又有新的话题了,那便是南方炎帝之女瑶姬仙子要嫁人了。
白磬听到这个话题时,还着实惊讶了一番。毕竟当初她可是见过瑶姬神女对陆决是怎么用情至深,念念不忘的。现今却要另嫁他人了?
白玉听着最新的小道消息急匆匆地来找白磬。
“姐姐,你知道瑶姬神女要嫁人了吗?”白玉气喘吁吁。
“今日一早就知道了,路过瑶池时听仙友说了。”白磬漫不经心,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
“不是啊,姐姐,这都是之前的事了,现在整个天宫中都在谈论的是另一件事了!”
“什么事?”白磬慢悠悠地将书放好,推开挡在身前的白玉。
“瑶姬神女邀请了陆决神君去参加她的婚宴!”白磬听到这句话总算停住了脚步。
“你说,她邀请了陆决?”白磬问道。
“对啊,瑶姬是南方赤帝之女,天宫中大部分仙友都被邀请了,连帝后也会去。”
“那陆决也不一定会去啊!”白磬不以为意。
“姐姐,赤帝亲自给神君送来了请柬,说是希望神君一定要参加。”白玉有些恨铁不成钢道。
白磬拍拍白瑜的肩膀:“瑶姬既然都要嫁人了,那我还担心什么?陆决去不去对我来说都没什么不同。”
“可是我听说南方地域遥远,神君这一去可能要待两三天。”
“小石头,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白磬有些无奈道。
白玉感叹:“姐姐,你心真大!”
“不是我心大,只是我觉得我和陆决从以前走到今天,我们之间经历了这么多,我已经学会了去相信他,尊重他的选择。”白磬说这话时脸上浮现的是明媚的笑。
“那既然这样,姐姐,你问问神君,看他会不会带你去?”
“我去干什么?”白磬不解。
“反正你在花神殿也是无事,而且你们刚表明心意,理应多培养培养感情。”白玉笑得一脸天真,仿佛真的是为白磬着想。
白磬仔细想了想,觉得白玉说的有道理,能和陆决一起去玩,也挺不错。
青苑拿着手上红色的请柬往桌上一扔,趴在桌子上,无精打采。
“怎么了这是?”白磬捡起桌上的请柬,发现正是瑶姬神女的婚礼请柬。
“我大哥说要我去参加瑶姬的婚礼,要我赶紧回去,我才不想去。”青苑抱着白磬,不舍道。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你去吧,我们可以一起去。”白磬笑着说。
“真的吗?”青苑一下欣喜起来,白磬点头。刚刚她从上清宫回来,和陆决说了这件事,陆决听后到是没有说什么,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那真是太好了,我们可以一起去玩。”青苑很开心。
瑶姬神女的婚事在整个天界都传的沸沸扬扬。
天历年五月十二,宜嫁娶,修葺。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南方炎帝乃是医药之神,一身药理之术,济世四方,深得天界各方神仙尊重。
因此,瑶姬的婚礼,来的各方仙友不比当时昆仑阙主生日宴会上来的人少。
南部地域辽阔,炎帝统治下的一万两千里山脉绵延不绝,水域水泽漫延千里。这次婚宴的地方便是在姜水。
白磬和陆决几人抵达时,外面车水马龙,水泄不通。
“瑶姬这是把整个天界的人都请来了吗?”青苑看着人山人海的状况,颇为无奈。
“炎帝和善高德,一手医术不知救治了多少人,即便是在妖界也是备受尊崇,会有这么多人前来道贺,也是在意料之中的。”雷霆撩开了车帘,缓缓说道。因这次他们是五人一同出行,便一起坐了腾云马车来参加婚宴。
白磬在白玉的陆决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后面跟着白玉。
“这人还真是多啊!”白玉也去昆仑阙,那次的生日宴也是热闹极了,但是今天这婚宴有过之无不及。不时有着流光从天边闪过,各式各样代步法宝层出不穷一一展现在白玉的面前。前面刚进去一个仙人,后面又紧跟着来了一个仙子。真是接踵而至。
“走吧。”陆决率先走在前头,白磬和青苑跟着后面,雷霆和白玉则是在最后。
陆决送上请柬,侍童立马就要高声宣报,陆决阻止了。青苑拉着白磬在后面,也递上了自家的请柬。雷霆则是代表玉鼎真人前来的。陆决一踏进殿中,立马就引来了不少目光,天界之中又有谁不知他?
炎帝抚着白须胡子,满面红光。看见陆决,竟亲自下来迎接。
“神君能出席小女婚宴,真是蓬荜生辉。”炎帝笑得像个和蔼老人。陆决微微颔首以示回礼。
“神君请上座。”炎帝领着陆决去往前面的座位落座。青苑拉着白磬找了个不起眼、又能看到殿中全貌的角落坐下,雷霆和白玉坐在她们后面。
“不知与瑶姬成亲的是何人?”白磬随口一问。正好旁边有人谈论瑶姬要嫁之人。
“瑶姬神女与东君喜结连理,郎才女貌,真是相配。”白磬竖着耳朵听。
“不过听闻瑶姬神女原先并不同意这门婚事,怎么突然就要成亲了?”
“你还不知道啊!瑶姬神女原本钟情陆决神君,可是神君和新任花神好上了,瑶姬这才同意和东君的婚事啊!”
不得不说这些人熊熊的八卦之心,即使是在瑶姬的婚宴上也能聊到陆决。白磬听半天觉得没趣,安静地坐下来观礼。
殿中铺满了红毯,鲜花散落一地。随着司仪一声高喊,新娘新郎缓缓步入了殿中。
两人身着大红色的礼服,手里牵着红绸。由远及近,白磬看清了新郎官的样子。
不得不说新郎官真是丰神俊朗,修剪合身的礼服衬得他长身玉立。五官清隽,身上有种温如如玉的气质。嘴角始终带着微笑,眼神温柔地看着旁边的瑶姬。瑶姬盖着盖头,看不出来是悲是喜。
很快,三拜过后,礼成,新娘被送进新房。殿中道贺声不断,炎帝心情很好地喝着敬酒。白磬将视线放在陆决所在的地方,发现,陆决座位已经空了,他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