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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拍卖厅五楼包厢下去，顾瓷的手机震动了几声。
她接起电话，纪校长的声音随即从电话中出现，“顾丫头啊，你人在哪呢？”
顾瓷这才想起来，按照时间，今天应该已经是到了上学的日子，她简短地道，“我有点事，还在外面，请个假。”
纪校长带着些许不情愿的声音从电话中响起，“……那好吧。”
“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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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比糖更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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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