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在家里住下,可看着奶奶一直都在提醒让自己好好的对战御北,好好的孝顺公婆,为了不让她担心自己和战御北之间真的发生了些什么矛盾,夏薇星也没办法只好提出离开。
看来这里也终究不是自己的避难所……
“是啊,时候不早了,我看你也该早些回去了,下次有机会带御北一起回来吧!”奶奶并没有留下夏薇星的打算。
这才嫁到战家没多长时间,夜不归宿总是不好的,况且战御北还没在家。
夏薇星赶紧点了点头,“好的,等到他下次不忙,我们两个一起回来。”她说的很认真,就像是自己都已经预见到了那些画面似的。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那么一天……
她的心中无限的酸楚,告别了奶奶,转身离开家,走出大门时还有些依依不舍。
她再三跟奶奶告别,还千叮咛万嘱咐的,要让她一定保养好身体。
“好了,你放心吧,我这身子骨硬朗的很,没什么问题的。”奶奶也弹了下胳膊,向夏薇星展示自己身体很棒,还很认真的跟她点头。
她自己的身体她很清楚,也并不想让夏薇星担心。
“那好,有时间我一定会尽快再回来看您的!”
转身的功夫,夏薇星依旧不舍,奶奶在身后看着她离开时的背影,竟显得有些落寞,她并不知道夏薇星到底跟家里发生了些什么矛盾,但她知道,肯定不是像她表面上说的那样好。
奶奶作为一个过来人,对这一点还是很清楚的,所以这才是她一直并没有打算将夏薇星留下的原因。
夏薇星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了自己眼前,直到远远的,看到她在路边打了一台车子。
“孩子,我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些了,希望你能真正找到幸福。”奶奶悄悄地念叨了一句,眼神有些浑浊,她抬手抹了一下眼眶里的泪水,这才慢慢的转身。
依旧是坐在出租车上,夏薇星这次,真的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面对司机同样的问题,她无奈,沉默了良久之后,突然想到了学校附近的那栋小公寓,看来自己现在只能去那里避难了。
这次,她在车子上坐的时间更久了一些,一直一言未发,看着窗外的风景不断的向后倒退,眼神空洞的出神。
“小姐,在想些什么?”司机师傅好像根本没看出夏薇星的心情不佳,看了看后视镜里的女人,生的倒是不错,只是脸上的这块胎记实在对她的面容影响太大。
本来并没打算跟夏薇星聊天的,只是这一路漫长,依旧按耐不住。
夏薇星突然被人点到,恍然大悟一般的朝前面看了看,“你是在跟我说话吗?”她抬手莫名的指着自己。
这让司机觉得很搞笑,咧着嘴一乐,“小姐,你别搞笑好不好?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那司机手放在方向盘上,还耸了下肩膀,觉得夏薇星也实在是让他很意外。
“哦,不好意思,我刚才在想事情。”夏薇星面无表情态度,冷冷的有些消极,她根本就无心回答那司机的话。
“怎么了?跟家里人闹别扭了跑出来的?”这司机的眼力倒真是不错,一眼就看出了夏薇星表象背后隐藏的情绪。
夏薇星像是被戳中了心窝一般,不悦的皱了下眉头,总算是给了那司机一些异样的反应。
“没有。”她矢口否认,不愿意让别人拿捏自己现在的心情。
“其实没什么啦,不就是跟家里闹了点别扭嘛,回去好好解释一下,哪里会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怎么了?是跟父母还是男朋友?更或者是老公?”
那司机依旧不依不饶,根本就不惧夏薇星对他的冷漠,一边开着车,还一边看着后视镜,聊的倒是愉快的。
“谢谢你的忠告,不过我并没有跟家里人闹别扭,好好开您的车吧,师傅,这样会很危险的。”夏薇星的脸拉得很长,似乎不太高兴,她看了一眼后视镜,跟那司机对视,又冷叱了一声。
司机被说的很是无奈,只好放弃了跟夏薇星聊天的打算,不悦的把油门踩得更大了些,车速也比刚才快了不少。
坐在后排座上,夏薇星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子推背感,看着前面的司机也有些无奈,在心里抱怨着,这人的脾气还真是不随口。
又开了大概十几分钟,总算是将她拉到了目的地。
走进别墅,夏薇星轻轻叹了口气,关上门,倚在了门板上,心里不由得怅然若失,这里是战御北给自己准备的秘密基地,可现在空荡荡的就只剩下了她一人。
不知道这时候,战御北一个人在家里在想些什么,他的狂躁症有没有好一些,又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或者是伤到自己……
夏薇星满脑子想着的都是战御北!
她的身子慢慢的在门板上滑落,蜷缩的靠在那里,把头埋在双腿间,静静的坐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直到身体僵硬得没办法动弹,才不得以想要挣扎着站起来。
夏薇星扶着墙,一点一点的站起来,蹲坐了这么久,腿都麻了,她慢慢的挪回到床上,不断的揉着腿,还觉得身子有些不舒服。
她的脑子一直在不断的运转着,想着这件事情该如何去跟战御北解释清楚。
夏薇星确定,一定就是慕紫给自己拿的那个汉堡或者是牛奶有问题,她现在真想冲回战家去,从垃圾桶里将那个牛奶瓶找出来,也像之前一样好好的化验上一番。
这慕紫,也实在太过分了!每次都是用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真是让夏薇星很不耻。
她慢慢的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还记得就在自己马上就要迷糊的晕过去时,有个男人将自己抱了起来,想必自己就是那时候被战少轩抱到房间里去的。
可是整整一个晚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夏薇星很确定自己并没有跟战少轩做过些什么,可是这种事情,两个人关在一个房间一个晚上,又怎么能够说得清呢?
她知道战御北是最忌讳这些的了,所以这也是她最棘手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