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心情好,果断答应。
“好嘞。”
立即端起咖啡,想了想,一饮而尽。
这咖啡当然不是司薄琛吩咐的,是自己以为他要熬夜办公,自作主张给他熬的。
没想到歪打正着,成功让司薄琛拿自己挡了枪。
能把温妤气成那样,也算没白熬着咖啡。
端着空杯子走出房间,刚走过转角,就看见温妤就抱着双臂靠在墙上满是恨意的盯着她。
“我警告你,离我的薄琛哥哥远点,他不喜欢你,他迟早是我的!”
林听学着周时的样子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她,脚下的动作不停。
“哦,那你加油。”
这不以为然的态度让温妤忍无可忍,但她又不敢在司家把事闹大坏了自己在司老夫人和司薄琛心里的印象。
气得原地跺了一下地板,转头直接下到地下室其中一间佣人房间敲响了门。
屋里传来一声疑问,门刚一打开,温妤就挤了进去,并反手锁上了门。
“温···温小姐。”
屋里一位年过四十、身体发福的中年妇女看着闯进来的温妤,神情有些慌乱却并不惊讶。
“刘妈,你儿子的钱还的怎么样了?”
被称为刘妈的佣人脸色更加慌乱,“还,还差一点。”
温妤翻了翻眼皮,摊开了手:“东西给我,我这次一定要让林听那个贱人滚出司家。”
刘妈将身上的睡衣捏得起皱,“温小姐,要不,还是把项链还回去吧,老夫人这次是真着急了,要是真报了警,肯定会查出我的······”
“闭嘴!”温妤双目瞪圆,“要是真不想被查出来你偷东西就听我的,等林听被赶走了,你还能再得一笔钱还上你儿子欠的高利贷,否则,你就等着被司家开除,你儿子下大狱吧。”
刘妈一听,顿时吓得身体都在颤抖,立即转身去衣柜里从一堆厚厚的内衣中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盒子里正是司老夫人丢失的福荣之心宝石项链。
“温小姐,你可一定要处理好了别被发现。”
刘妈恐惧地将盒子交给了温妤,眼里满是因害怕而蓄满的泪水。
她在司家干了二十多年,靠着高额的工资养大了儿子,可谁知道自己儿子还没成年就沾上了赌博,不仅把她的积蓄挥霍一空,还欠了高利贷。
自己不得已,偶尔偷一些司老夫人早已忘记的不是很值钱的首饰包包去变卖,以此来补自己儿子的赌债。
可最近自己趁收拾老夫人衣帽间时偷拿一对被老夫人忘在旧包里的耳环时被温妤发现,自己好说歹说才让温妤答应不举报,但转头这个温妤小姐就让自己偷拿老夫人最喜欢的价值百万的项链。
温妤又白了一眼刘妈:“看你那样儿,果然只能做个佣人,我自己有分寸,只要你好好听我的话,我保你后面财源广进。”
刘妈点头如捣蒜,看着温妤将项链抱在怀里遮得严严实实地离开,一屁股坐回床上害怕地默默抹着泪。
林听喝了咖啡,睁着眼一直到半夜司薄琛忙完工作躺上床后才强逼着自己睡着,等再睁眼时,司薄琛已经不在身边了。
睡过头了,但司薄琛也没逼自己起床做早餐,难得的清闲。
盲猜司薄琛已经去了公司,便又多躺了一会儿才下楼准备去找周时帮忙调查项链的事情。
“让你给薄琛做早餐,你这又做到哪去了?”
楼下客厅里,司老夫人坐在沙发上紧盯着从楼上走下来的林听。
林听不理会,径直往大门处走去。
“你给我站住!”
司老夫人大喝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司薄琛不在家吃早餐,你以为自己就能躲过了?小妤还没起床呢,你现在立刻给我去厨房,把给司薄琛的那份早餐做给温妤吃。”
林听停下脚步,回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司老夫人,说了一句“我不。”就接着迈开腿直接走出了屋子。
“你给我回来!”司老夫人看着丝毫不给脸面的林听,气的朝外面大吼,但没有丝毫作用。
“伯母。”
温妤穿着一件得体的粉色睡衣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林听姐姐怎么走了?”
司老夫人原本就因为项链的事情睡得不踏实,现在更是气得双眼充血,“谁知道那骚狐狸又要干什么去,我就让她回来给你做点早餐她都不肯,还给我甩脸色。”
“没事的伯母,我随便吃点就行,你别逼她了,免得气着自己还惹急了她,要是她真被惹急了,直接在厨房里投毒,把我们都给解决了,这司家这么多的财产可就都被她给吞了。”
“哎呀!”司老夫人听着温妤的这番假设,仿佛林听已经在买毒药的路上,吓得两颗眼珠子惊恐地左右转了一转。“她,她敢!这个骚狐狸,我司家那么多财产,她…哎哟……”
司老夫人说着,气血上涌,捂住鬓角痛苦地呻,吟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
“伯母你怎么了?伯母!”
随着温妤一声呼喊,司老夫人气得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另一边的司薄琛接到温妤电话,立即赶了回来。
“怎么回事?”
看着床上吸着氧气还不断呻,吟的司老夫人,司薄琛脸上布满了寒冰。
温妤添油加醋地将一切全部推给了林听,表示是林听公然在客厅辱骂关心她去向的司老夫人,还趾高气扬地离开,气得原本就高血压的司老夫人一口气上不来晕厥过去。
司薄琛心里火苗腾起,司老夫人也不断附和,呻,吟着断断续续地说林听巴不得害死她之类。
司薄琛暴怒,自己刚对她仁慈一些,允许她偷懒一天,就把自己母亲气成了这样。
“好,我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
这边林听在车上打了个喷嚏,心里有种若有若无的不祥的预感。
忽视这种感觉,到了玖蘅庄园门口后一路畅通无阻地找到周时。
周时听完林听让他帮忙找项链请求,呲着牙吸了口气,假装很为难。
“可以倒是可以,但我可不能被你白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