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林听在酒店当中醒来,身体无比疼痛,混蛋司薄琛……
林听眼里闪着泪花,打开了淋浴花洒,温水浇在身体上,脑海中又不自觉浮现昨天的痛苦经历……
司薄琛拉开车门将自己摔到了后座,随即就压了上来,粗暴地索取着口腔里的每一缕空气,手上动作不停,几乎是撕扯着扒了两人的衣服。
任凭自己怎么呼喊哀求,司薄琛都像个发情的野兽。
痛,全身上下真的好痛。
原本以为会是很美好的事,可司薄琛的行为跟强.奸又有什么区别。
林听脸上温热划过,泪水混在了洗澡水当中。
凭什么啊,养母地皮被卖掉,被司老夫人赶出司家,司薄琛凭什么要这么欺负自己……
林听啪的一下关了水阀,蹲下去抱住自己闷闷哭泣着。
直哭得脑袋发晕,身体发冷才勉强止住了情绪。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别给我玩花样,否则下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司薄琛欺辱了自己近两个多小时才解了体内的药,瞬间弃如敝履般将已经脱力的自己丢在后座,开车来到附近的酒店恶狠狠地警告自己。
可是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
林听咬了咬唇,从卫生间出来看到了司薄琛丢下的伤药,扯了扯嘴角。
鳄鱼的眼泪。
对着镜子将伤药擦到了受伤的地方,打算着后面的行动。
一桩桩一件件,最近太多事情发生了。
还是先把最简单的处理了。
穿好衣服,林听再次检查的手机里的证据。
不管刘妈是被人指使还是想彻底将自己赶出司家,她账户里那笔来历不明的金额,必须得让司薄琛知道。
林听打车回到司家,刚走进大门,佣人小张看见了她,急急忙忙跑了出来。
“夫人,夫人!”
小张压抑着声音,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推搡着林听往门外走。
“夫人,你赶紧走,司老夫人和温小姐都知道了你给司爷下药的事情,现在正在家里发火呢说要是你敢回来,他们就要扒了你的衣服丢到大街上,屋子里昨天的几位夫人都没走,就等着你回来呢。”
林听紧盯着小张着急的面容,总感觉有几丝异样。
虽然经历过那晚的事情,这个小张对自己客气得多,但冒着被司老夫人发现的危险来给自己报信······
“司薄琛呢?”
“司爷昨天出去了就没回来,不在屋里。”
林听点点头,不管小张佣人有没有坏心思,是司薄琛不在司家,自己也没必要回来。
当务之急还是得把证据给他,才好着手处理下一件事。
对小张佣人丢了一句谢谢,转身打车来到了司薄琛的集团楼下。
还没来得及下车,就看到一个洒脱的身影从集团里走出来。
“周时!”
周时停下脚步,看向从网约车里步伐带着一丝怪异地走下来的林听,不由得皱了皱眉。
“你怎么从司薄琛集团出来?”
面对林听提问,周时没有回答,而是扯开了话题:“茶碗我已经完好无损的收到了,还得是你啊小林听。”
林听咧嘴笑笑,“你不也查到了我想要的东西嘛,公平交易。”
周时点点头,盯着林听脖子上特意拿厚粉底遮住的吻痕,脸上的表情像开了染坊,“你······要是受欺负了,可以来庄园求我。”
林听疑惑地偏头,露出了衣领下更多的痕迹,周时清了清嗓子。
“我是认真的,跟我不用客气,行了,我公司还有事,先走了。”
周时最后的眼神林听看明白了,立即捂住脖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司薄琛是欺负了她,可是单凭脖子上的吻痕,应该也不至于让周时说这话啊。
林听还是有些不明白,对着玻璃幕墙又往吻痕上补了厚重的粉底,这才踏进了集团大门。
“诶,你干什么的,要找谁?”
这次集团的前台工作人员换了一个,不认识林听,见她直接去按电梯,赶紧上前拦住。
“我找司薄琛,我是她的······朋友。”
林听本来想直接说是夫人,但想起之前答应过隐婚,想了一会才说出朋友两字。
工作人员见她吞吞吐吐,自然不信,但还是保持着职业素养,“不好意思,今天我没收到助理部门的来访通知,你有什么证据吗?或者你让我问问打电话问问助理部。”
林听不想耽误太久,直接让工作人员打特助闫硕的电话,并报了自己的名字。
工作人员很不满,平时一般人员来访都是打给助理部的公用电话,哪有直接找特助的。
但见林听理直气壮,又一副跟特助很熟的样子,只好忐忑的拨通了闫硕的私人电话。
闫硕一听是林听,当即就直接下楼来迎接。
别人不知道,他可明白得一清二楚,林听是和自家老板在一个红本本上的人,两个人相爱相杀,整个公司除了老板,就是自己对林听的所有生平背景了解得最清楚了。
领着林听敲响了司薄琛办公室的门,看见跟在闫硕身后的人,原本平静的司薄琛顿时烦躁起来。
“怎么,这才一会你就饿了?”
性暗示满满的一句话从司薄琛口中说出来却无比禁,欲,没有一丝情,欲的感觉,反而带了轻蔑和讽刺。
闫硕识趣地退了出去。
林听深呼吸一会儿,压下昨天在车上的恐惧与痛苦,僵着脸走到司薄琛办公桌前,将手机递了过去。
尽量语气平静地告知了他自己查到的一切。
司薄琛往后靠着真皮椅背,长腿,交叠:
“我一开始就知道项链是刘妈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