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老夫人狐疑地看着司薄琛,不知道他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但既然他想单独,那就把空间留给两人。
司老夫人给了温妤一个叹息但又带着鼓励的眼神,转身往楼上走去。
温妤情绪低落,却还是乖巧上前:“薄琛哥哥,怎么啦?”
司薄琛闭上眼,不让人看出他的思绪,语气平静。
“家里出什么事了吗,这么晚了还躲到卫生间打电话。”
温妤心跳慢了一拍,司薄琛竟然这么怀疑自己,可这事本来就跟自己没太大关系。
温妤脸上难以抑制地难过,反应过来后顺势装作抑郁症病发,眼睛一眨漾开了水汽。
“没事,薄琛哥哥,我就是,就是感觉莫名的难过,不想让你们担心,所以躲到卫生间给心理医生打了电话,他让我多出去散散心,薄琛哥哥,你明天陪我出去散心好不好······”
司薄琛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表现出质疑,温妤只好委屈巴巴的打开手机给司薄琛看通话记录。
幸好自己从卫生间出来之前,灵光一闪伪造了一个通话记录,不然现在还真的不好交待了。
司薄琛看着手机屏幕,默默记下了电话号码。
“嗯,你好好休息,明天让我妈陪你出去逛逛。”
司薄琛说完以后绕过温妤准备离开,忽然想到了什么,停下了脚步。
“对了,最近不要和顾家人走得太近,他们一家人都心怀不轨。”
不知为何司薄琛想到了顾芊芊,顾芊芊对林听也是有敌意的。
而且上次去顾家,他们一家人对林听的态度都很微妙。
温妤眼神闪了闪,手指微动。“薄琛哥哥,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司薄琛微微皱眉,不疑有它,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温妤乖巧点头,看着司薄琛离去的背影,眼仁中闪着精光,将手机拿到眼前点了停止录音。
幸好自己反应快,录下了司薄琛的话,不然还真找不到机会逼迫顾芊芊那草包对林听下狠手了。
温妤嘴角含笑,将文件转发给了顾芊芊。
顾芊芊此时正昏昏欲睡,收到温妤发来的文件有些疑惑,点开以后就听见司薄琛说顾家人心怀不轨的话。
“啊!气死我了!”
又气又委屈。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肯定是林听在背后给司薄琛洗的脑。
顾芊芊原本还打算等天亮以后再去对付林听,现在躺在床上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连夜从顾家偷跑出来。
林听经历了白天的惊吓,太阳刚落山就心力交瘁地入了眠。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感觉到司薄琛进入了关押自己的破旧平房,解开了自己手上和脚上的绳子,并将自己抱到了床上。
林听猛然惊醒,屋里昏黄的光线,让她感觉有些不真实。
眨了眨眼,看见结满了蜘蛛网,全是青苔发霉的天花板,才意识到自己还是被关在小房子里,只是那盏昏黄的传统圆形灯泡被打开,才照着整个房间发黄发暗。
林听偏头看见了一个让她十分控制的物件——摄像机。
白天那三个男人都站在摄像机旁正一脸猥琐的盯着自己,除此之外还有一位神秘人,戴着渔夫帽,墨镜,口罩,并用宽大的纯黑色传统斗篷裹了个严严实实,只能根据身高和肩宽来判断应该是个女人或者体型矮小纤细的男人。
“你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看见摄影机林听就联想起当初被那位司机绑架打算拍摄不雅视频的记忆,心底一片寒冰。
“放开我!”
林听挣扎着,这才发现自己被呈大字型给绑在了床上,根本动不了分毫。
神秘人微微偏头,示意男人动手。
猥琐的名叫三哥的男人,立即摩挲着手掌步步靠近。
之前被司机绑架,自己给周时留了消息,还有盼头,但现在,是谁也指望不上了。
难道就要这么被糟蹋了吗?
林听奋力挣扎着,顾不上手腕和脚踝处传来的疼痛,看着魔鬼一样拧笑着的男人熟练又快速的解着自己面前的扣子。
“滚!离我远点。”
歇斯底里的绝望。
“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我是司薄琛的女人,他不会放过你的!”
谁曾想男人收了一大笔钱,此时已经是亡命之徒,听见林听的话不仅不害怕,反而嘿嘿一笑。“是啊,我能享受到他的女人,真的是我的福气,反正已经把你绑来了,就让我在死之前好好享受享受,你们看这兔子,多白嫩呐——”
林听尖叫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恨不得把眼前的男人撕碎,眼见者身上最后一件遮羞的布料都被扯下,再也顾不上其他,不惜扯断手脚,咬牙用力将右手从绳子当中扯了出来,刮下手背上的一大块皮肉。
血淋淋的手当场甩了男人一巴掌,又急忙扯住另一只手的绳子,解不开,就想用同样的方法硬生生扯开。
绳子深深地嵌进皮肉当中,棕色的麻绳瞬间燃红。
同样鲜红的则是那双眼眸,看着震惊中的几人,像一头发怒的雌狮。
“有本事你们就直接杀了我,否则,我已经杀过人了,不介意今天多杀几个!”
说着单手扯住男人的头发,拉下来张口就要咬上他的喉咙。
男人急忙撑住床沿,捡回一条命。
而伪装成神秘人的顾芊芊从没见过这么凶残的场面,被林听的行为吓住,生怕她下一刻挣脱了绳子扑向自己。
抱起相机和三脚架,害怕的后退了几步,捏着嗓子用假音颤抖着说话:“你,你们,自己处理,我想要的东西已经拿到了,我先走了。”
男人见主心骨临阵脱逃,也立即翻身下床追了上去。
林听就这么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嚎啕大哭。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这种事情接二连三的全部发生在自己身上。
现在自己被陌生男人看了个干净,还录了视频,有什么活下去的必要?
林听用那只能够活动的时候将另一手的绳子费力解开,又坐起来解开被磨破皮的脚踝处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