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周时收拾完行李到达了机场的贵宾休息室准备飞回岁城,合同已经到手,他想着再检查一下确保万无一失。
但合同文件还未打开,一封林听发来的邮件就吸引了他的注意。
邮件里什么都没写,只有一个地址。
周时眉头一拧,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林听有危险!
周时啪的一声关了电脑,连行李也不拿,直接打车往地址改过去。
而林听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迷迷糊糊睁开眼,却看见自己面前有好几个黑洞一般的东西正对着自己。
一下子睡意全无。
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自己被三条绳子绑在了板凳上。
而面前那几个黑洞一般的东西是几台摄像机,全部处于通电状态。
“怎么回事,放开我!”
林听大叫着,声音在这个空旷又昏暗的空间里回荡。
四周全是潮湿发霉的墙壁,也不知道外面听不听得清。
一个猥琐的声音从摄像机后的一个阴暗角度中传出。“别白费力气了,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还是让我好好的给你拍点艺术照和视频,你这乱叫乱动的,看来我得采取点措施让你乖乖听话了。”
说完那人用力一拉身旁的某一根绳子,绑在林听脚踝上的绳子就朝着两边收紧,吓得林听赶紧闭拢膝盖,不让他得逞。
那人明显对林听这行为很高兴,从黑暗走出,正是刚才的滴滴车司机。
“你究竟想干什么!?”
司机摸索着手掌,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打量着林听。
“别害怕,我玩过的女人比你吃过的饭都多,路子熟着呢,你听话一点,免得受苦。”
身上的绳子勒的不算紧,但无论自己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反而让司机眼里的光彩越来越亮。
看着他兴奋的眼神,林听忽然明白:这种人是实打实的变态,越挣扎越兴奋的那种。
林听想明白了这点,赶紧停止挣扎,定定地看着他,连呼吸都尽量控制着。
司机见她忽然冷静,脸上的兴致减淡,但嘴上依旧夸奖着:“这样才对嘛,张牙舞爪的,拍出来的照片视频都没人看。”
拍照片和视频?
律师也提醒过她,温婕在过世之前有提过照片和视频,难道跟这个司机有关?
“会有多少人看?”
司机邪魅一笑,“你能想到的人,他们都能看见。”
林听有些心惊,意味着自己的家人朋友,全部都能…都能看见待会儿会发生的……
林听直接不敢去想会发生什么,自己身上这绳子,一条在脚踝,一条在手腕,还有一条穿过两腿间,以一种极其羞耻诱惑的绑法在胸口。交叉。
司机挑眉,眼里满是欲。望神色“放心,我之前拍过不少,拍出来绝对受人喜欢。”
他之前也拍过?
林听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不知道他之前拍的视频照片包不包括温婕?
“那你……唔!”
林听还准备想要套话,突然司机把旁边桌子上的一杯不明液体掐着她的下巴灌了进去。
林听紧闭喉咙,不让自己吞咽,司机毫不客气的一拳打在了肚子上,疼得她张大嘴打开了食道,全部咽了下去
“咳咳咳……你给我喝了什么?”
喉咙里一股腥甜,林听被液体呛到,不断咳嗽着,卷曲舌头想将这不明液体吐出来。
司机手背在背后,猥琐地舔着牙:“那当然是能够助兴的好东西啊,要不是看你这么诱惑,我都舍不得用,哈哈哈。”
“你无唔!”无耻还没说完,司机就趁她说话的时候,将背后的一张破布拿出来整个塞到了她口中。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跟我耍花样,好好含着,我马上就来宠幸你小美人……”
另一边在林听刚在车上昏迷不久,订的客房清洁服务就敲响了司薄琛房间。
司薄琛正查看着周时发来的合同,看见清洁人员进屋,得知是林听预定,心里更加奇怪。
这女人又在搞什么鬼?
司薄琛双腿一撑,走到林听房间,却根本没看到人,气得一拳打在门上。
这女人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昨天才警告过她,自己的话就这么没作用吗?
司薄琛立即转身去调查酒店的监控。
发现林听是自己一个人离开的酒店,酒店服务人员也在房间找到了林听留下的纸条。
“司先生,林小姐说她去医院了。”
去医院?
去医院找那个苏茗吗?
司薄琛脸色沉了又沉,气势汹汹赶到医院寻找。
“你说林听?她今天没来医院啊,医院系统上没有记录,不管是看诊还是抓药,医院系统都会有记录的。”
护士在医院电脑上查找完林听的信息,回答道。
“你真的确定她来医院了吗?”
此时司薄琛脸色黑得几乎能滴出墨来,他当然不确定,或者说,他确定林听根本没来医院!
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玩失踪了,现在更好,直接写纸条欺骗。
看来自己最近真的太纵容她了。
“闫硕!”
电话一接通,司薄琛几乎是怒吼着,吸引了不少路人的注意。
“给我好好调查林听去哪了,然后把她直接绑回来。”
挂断电话,司薄琛想了想,转身又进了医院。
某仓库内。
司机从某处的纸箱子中拿出了许多工具。
皮鞭、T蛋、假牛,还有一堆林听见也没见过的小玩意。
司机准备好一切,将所有相机启动,像艺术家一样站在相机后,昂着头拍了一掌。
“拍摄……开始!”
瞬间大功率灯全部打开,将整个空间照得透亮。
司机流着哈喇子,倒腾着两条猪蹄一样的腿癫狂地冲向林听。
“人,体艺术品怎么能被这些破布料遮挡!”
眨眼间就来到林听面前,手上一把短刀,一边笑着,一边一寸寸地割着林听胸前的衣服。
感受到短刀的冰冷,林听害怕得不断挣扎。
“唔唔!”
周时怎么还不来!
感受到短刀已经伸进了内衣的连接处,林听绝望地流泪。
有谁,有谁来救救我,司薄琛…哪怕是司薄琛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