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玲音在书上画上了圈圈,也添加了一句,“我以为我是无坚不摧、百毒不侵的、但是当遇到之后才发现我还是会伤心的哭泣…
没几分钟笔从她手里 掉在了地上,渐渐传来细小的呼吸声。“咔”南宫御打开门走了进来,看到她熟睡中的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轻手轻脚的上前帮她盖好了被子,于玲音手里始终还是拿着那本书,南宫御从她手里抽出这本书,看到她的画的地方写了那行字。 “笨女人!”南宫御坐在床边撩开她额头的碎发,低下头吻了上去。“对不起。”
南宫御说的却很是深情, 可惜睡着的并没有听到只是不安稳的翻了个身。南宫御抚摸着于玲音脸庞,皱了下眉头,如果她不是你妈,你不是她的女儿该多好。就这样南宫御在于玲音的房间坐了很久才回去。第二日 于玲音很早起来就收好东西,洗漱完毕就下了楼。南宫御已经坐在了沙发上,手里拿着平板电脑看着股市的情况。于玲音悄悄的转到南宫御的身后后蒙住眼睛,嘴角一丝得意的笑容,“猜猜我是谁啊!”自己走下来垫起脚尖发出的声音很小, 看他那么认真的模样,连自己下楼都没有注意到。南宫御一下子抓紧于玲音的手甩开,于玲音踉跄的后退了几步差点就摔倒,手扶着沙发的边缘,南宫御放下手中的平板电脑,站 了起来,转过身子看着一脸诧异的于玲音。于玲音的笑容慢慢淡去,手捏成拳状,心里想着可能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脸吧!对,也许他有洁癖,心中反复强调了一遍。“你没事吧!”南宫御担心的上前一步,因为他刚刚看的就是 郑家集团公司的股权,他怕于玲音看到, 他怕她看到了以后会生气、不理解,他怕会失去她,也许自己真的很自私,他想报复的同时还想拥有她。于玲音那一份不安、 难过很快被南宫御的担心给抹去了。于玲音脸部表情很是痛苦,慢慢蹲了下来,手捂着自己的肚子。“哎呦!”“怎么了,是不是刚刚我太用力了。”南宫御走到于玲音身边,也蹲了下来,她这个 模样让他很是害怕,立马抱起于玲音大步跑了出去。于玲音看着他的脸庞,抬起上身, 双手紧紧抱住南宫御的脖子,亲吻上去。 南宫御停了下来,愣愣的看着怀里抱着的女人。“噗……”于玲音忍不住的笑了出来。“不好意思啦!人家没事,就是想惩罚你刚刚对我的态度,”于玲音撅嘴说着自己的不满。 南宫御忽然之间松了一口气,还好她是骗自己的,要是真的,他一定不会原谅自己。“多温馨的画面。”一道熟悉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南宫御和于玲音一同看向对面的人。
南也挑了一下眉头, 如果他不来确认他真的不会相信冷漠的表哥居然和丫头真的在一起。
南也双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一脸痞痞的模样,上身穿了一件黑白的格子的毛衣,下面是一条泛白的牛子裤,之前帅气的的发型都剪短了,但还是不妨碍他的帅气,反而增添出别样的味道。南也挑了一下眉头, 如果他不来确认他真的不会相信冷漠的表哥居然和丫头在一起了。
“丫头你最近过了怎么样,”南也本想伸出手抚/摸于玲音的头,可是表哥的一个眼神让他的手收了回来,看来这个面瘫表哥是当真了。“怎么你和他……”于玲音吃惊的手指着南也。于玲音还没有反应过来,脑子里仿佛被瞬间闪过无数的雷 暴,轰炸得她了快失去了意识。不对啊!一个是南、一个是南宫,怎么会是表兄弟呢!于玲音歪着个脑子看着南也,比起于玲音的吃惊,南宫御就没有多大的反应,因为在之前他都知道南也和于玲音之前的关系。“你不是……”于玲音冲着坐在沙发上的南也语无伦次的说。“是啊!我回国了,”南也靠在沙发上右腿翘在左腿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南也想到当初自己退出就是 为了兄弟义气,但是那个臭小子居然守护不住自己的女人,还弄成了那副德行,回国后就给自己这么劲爆的消息。“怎么想起来我这儿,”南宫御的语气还是一贯的冷漠。“表哥就这么不欢迎我来这里做客。”
“南也!”于玲音听着他们俩说话中/都有点火药味。“丫头你有去看过那只耗子吗?”南也不想和南宫御浪费太多 口舌,他知道他的表哥要的东西是不会让给别人的,这就是他和他的不同之处。“我、我最近没有时间去找他,他、他过的还好吗?”于玲音心里很是愧疚,毕竟她欠他的太多了。“你觉得一个只能躲在黑暗里的耗子能过的有多好,”南也嘴边挂着一抹迷人的笑容,但是这其中却是另有意思,眯着眼睛看着南宫御。
南宫御你现在手里拥有的幸福却是叠加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树豪那个傻小子不知道躲在某处为自己疗伤。
夜黑风高,繁华落尽,受伤的牛犊独自舔试伤口。
屋子里一片漆黑,只听见“哐当”一声瓶子滚在地上的声音。
树豪喝的酩酊大醉坐在地板上,周围都是空瓶寂寞的摆在一边,他随手拿起手边的酒瓶,直接猛的往嘴里灌,酒水直接从嘴边流进衣领上。
曲起腿,手扶着墙壁从地上慢慢起来,站的时候动摇西晃,手里拎着酒瓶指着窗帘飘过的影子。
“南宫御要是你不能给她幸福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砰”刚走没两步直接倒在了地上,脸上不知是酒水还是他的泪水,上半身支撑起来手拉着床铺的边缘。
“丫头,你一定要幸福。”
“一定要幸福,”树豪嘴里传来断断续续地声音。
时间连续不断地滴答滴答走动着,在某一个不起眼的瞬间 里,滴答的一个声响,一枚棋子就悄无生息地放在了棋盘上。局格在在瞬间发生了变化。南也就是那一枚悄无声息的棋子。
南也的一番话让于玲音心里愧疚感又多加了一分。
她并没有忘记,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爱她的人,他 带着沉甸甸爱,可是她却什么都不都不能给他。
电梯打开之后,郑晓瑜那双细高跟鞋就在大理石的走廊里敲出了“咔嗒咔嗒”的声响来,整个走廊里的人都没有说话,每个人既紧张又害怕。
郑晓瑜就像一个拿着生死牌的的判官、一个美女蛇妖娆的走进会议室,莫总监望着她纤细婀娜的背影低下头整理着手里的文件,丝毫不迟疑几分钟之后,她就像一个手拿鞭子的女霸王把低 下头的职员抽打的痛不欲生。会议室里站着、坐着十几个人,大部分都是企划部的, 还有两个是法务部的。坐在巨大的会议桌子尽头的,就像那个此刻等待着被教训的小狼狗——不过显然她就是那个主人。
大家都能看出彼此心里的恐慌,郑氏集团快要不行了吗!那以后大家是不是都要成无业游民。
“你们先出去,”郑晓瑜环顾了一下周围焦躁的下属,“你们没有听见我说什么了吗!”人群在郑晓瑜的一声大吼之后都悄然无声地散去了,虽然每个人离开的时候都面无表情,但是心里都很恐慌。
“说吧!公司到底流失了多少股份,”郑晓瑜拉开了一张椅子,在莫总监坐对面了下来。“百分之四十五。”“啊……”这个数字说出口,郑晓瑜把手边的资料全部打落在地上,焦躁的手插/在发丝间,好像忽然之间想到了什么似的,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