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苦短。
顾煜清回想起昨夜的种种，任她面皮堪比城墙也是在一时半会之内根本不敢去看向孔明。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那么疯狂的一面，或许那才是她的本性。
好在孔明应该还睡着。
艰难的穿上衣服，顾煜清蹑手蹑脚的偷偷跑出去洗漱了一番。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她回来以后，孔明还在睡。
轻轻地趴在孔明身侧，听着过于规律的呼吸声。顾煜清心里已经猜测。
在这种时刻，她的脑子转的总是最快的。
现在就已经有了一个妙极的主意，涌现在她的脑海里。
顾煜清把手伸进孔明穿好的衣服，漫无目的的在里面乱摸一通。
而顾煜清肆无忌惮的举动，让孔明再也无法装睡了。
孔明突然转了个身，顾煜清还未能反应过来便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大早上的就不安分？”
反正昨天晚上都已经赤诚相见了，想通了此处，孔明便觉得厚颜无耻一点到也没什么。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
顾煜清直勾勾的对上孔明期待的眼神，非但不害怕，似乎比他更要期待得多。
“没什么，想请你。”孔明的嘴唇慢慢的下降。
而这一缓慢的过程，每一分每一秒都对顾煜清来说是一种无比漫长的煎熬。
她更加贪图孔明的味道。
闭上眼睛，主动的将自己芳泽送了出去。
二人纠缠在一起。
然而，顾煜清把孔明想的未免太过污秽。
她心里所期待，始终没有降临在她的身上。
即便孔明的吻越来越强硬，就算她清楚的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嘴唇在被撕扯。
孔明似乎不忍伤害她，好几次过分的举动都及时制止下来。
顾煜清知道自己身处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她枕靠在孔明的手臂上。
转过身，顾煜清与孔明的盛世美颜已经没有了距离。
二人鼻子靠着鼻子，他们都能闻到对方身上的香气，呼吸声亦可以听清。
老实说，顾煜清不止一次的幻想过这么一天。但当这个幻想变成事实之后，反而有种身处梦境的感觉。
“咳咳咳，昨天晚上……”话还没有说完，二人同时羞红了脸。
顾煜清并不后悔挑起这个话题，只恨自己的脸皮还不够厚。
“我很抱歉。”孔明当然想过和顾煜清的未来。本以为这种事情只会发生在新婚之夜，但他昨天晚上终究没能克制住，对顾煜清做出来不轨之事。
虽然孔明可以在现代很好的生活下去，但思想保守了千年，哪里会是一时半会之间就能改变过来的？
他总觉得很对不起顾煜清。这种情况在他看来无异于夺取了女子的贞洁。即便顾煜清心甘情愿，即便娶顾煜清的会是自己。
“你情我愿的事情而已。就算有责任的应该是我承担，毕竟是我引诱你的在先。”顾煜清清楚孔明的想法。
孔明这样的人思想迂腐了一点，但这种思想不更值得托付终身吗？
摇了摇头，孔明无比郑重的许诺。
“清清，我绝不会负你，你也不许离开我。”将顾煜清抱在怀里，孔明他眼神充斥着迷茫与坚定。
而被抱在怀里的顾煜清，头一次感觉到了这个强如神佛的男人的弱小。
那是一种害怕失去的弱小。
就在今天，这个泰山崩于前不改色，天穹倾覆冷眼相待的男人，有了唯一的弱点。
而那个弱点只会是顾煜清。
“我怎么会离你而去呢，长长久久才是我们的归途。”
顾煜清也抱紧了孔明，迫切的想多给予一点安全感。
“你说，若是我和你早一些置气的话，我们会不会早一点在一起？”顾煜清或多或少的从庞统口中得知真相。
倘若没有顾煜清想要离开时，那毅然决然的背影。
光凭那些话语，还是无法刺激孔明的心脏，让他不能清楚的认知自己的心。
“我们终究是要在一起的。”孔明非常肯定，自己爱上顾煜清是迟早的事情。
“古往今来，我从不觉得这世上还有谁比你更令我动心。他们在我眼前不过是粉红骷髅，转眼消散是云烟罢了。千人一面的尘世间，唯独你是特别，是唯一。”
猝不及防的告白让顾煜清羞红了脸，之后将脑袋埋进孔明的怀抱。
她这一生也算是尘埃落定了吧。
酝酿了好一会，顾煜清确定自己的脸不再像先前那样滚烫后，奖励了孔明以后吻。
“想不到你还这么会说话。”
刚才顾煜清感觉自己被撩化了。孔明那声音，那语气，那神情，就像是世界上最美味的毒药，让她欲罢不能。
“我们什么时候成婚？”
正当顾煜清陷入感性的时候，孔明一盆冷水就泼了过来。
所以，感动是会消失的，对吗？
顾煜清虽然也憧憬过婚姻，也有认真的想过和孔明结婚的这事。
然而这么美好，这么值得期许的事情，却被孔明在最不应该的时候提了出来。
“我算了一下，最早宜嫁娶的吉日在下个星期一。”
顾煜清没有说话，心里还有一些小小的怨念。
孔明以为他不满意这个日子，一时紧张，说道。“你想什么时候便什么时候，若是想明天，我也有办法变成一个良辰吉日。”
不怪他过于紧张，实在是顾煜清的一颦一蹙，一言一行，每时每刻都牵着那颗不安的心。
看到孔明难得措手无策的样子，顾煜清心里的那一点不满也烟消云散，笑出了声。
“我看其实是你想明日结婚吧！”
被戳中了心思，孔明也没有否认，只是向她解释。
“我与你提前发生的那种关系，我目前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尽快成婚。如此就是名正言顺，也不容别人议论。”
“而且我也确实想你早一些嫁我，我觉得这样才算是拥有你。我可以不用顾忌的为你说话，为你教训他人，为你解决家事，诸如此类。”
“也只有在成婚后，我有理由抱你，亲你，亦或是你曾经说过睡你？”
孔明虽然不清楚什么意思，但他把顾煜清那日说过的每一句话都记得很清楚。
再度展开甜言蜜语，顾煜清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酥了。
当然，孔明并未停下。
“也只有那时，若是有人问我，我可以大大方方的向世界宣称我拥有你，你是我的妻子。”
听完孔明说完这么多，顾煜清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有他，他的未来更会充满自己。
孔明的患得患失，顾煜清看在眼里，她突然问起。
“你是想拥有我吗？”
孔明点头。
以前他只想摆脱宿命的纠缠，但是他现在更希望纠缠不休。
“这个简单，你先闭上眼睛。”
孔明照顾煜清说得去做。
顾煜清将手搭在肩上，提起衣服。
由于她没有穿的很紧，略微外翻，衣服就顺着曲线滑落。
“孔明，睁眼吧。”
眼前的景象就是世上最美妙的艺术品，而身为欣赏者的孔明，下意识的吞咽。
“拥有我孔明，我也想被你拥有。”
孔明怀念昨晚的春色，她顾煜清何尝不是。
身体虽是第一次遭受折磨，却也适应了孔明的身体。
自己身体所缺少的那一空间，正需要孔明的补足。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虽然没想过相隔的时间会如此短暂。
但孔明只想尽情的拥有顾煜清。
“可以吗？”孔明口干舌燥。
“嗯……可，可以。”顾煜清连声音都在颤抖。
孔明刚才并不是征求意见，因为他没有给顾煜清拒绝的时间。
顾煜清已经被压在身下，她紧闭着眼睛，像是在承受非人的苦楚。
“孔明，停，停一下。嗯，啊！”顾煜清后悔了，她没有想过这次孔明的攻势会如此激烈。
她本以为孔明有了经验后会注意一点。怎料，她想错了。
也正是因为有了经验，孔明放开手脚，不再拘束和顾忌。
就是苦了顾煜清，自己松的口，咬着牙也要挺住。
……
中午的时候，唐彩宁已经做好了饭菜，喊着众人来吃饭。
分不清东西南北的二人，也被这声叫喊拉入现实。
“你，停，停下干嘛？”由于喘着气，顾煜清说话断断续续。
“伯母叫我们起来吃饭了。”毕竟不是自己家，孔明当然有所担忧。
但顾煜清却没有，刚才她感觉自己飞上云天，哪里舍得坠入凡尘。
眼下与孔明不再连在一起，顾煜清赶紧制止。
“妈，我和孔明就不吃了。”顾煜清朝外头喊了一句，转而对着孔明说。
“没人会打扰我们了。”顾煜清扑倒孔明，做到了大腿上。
良久。
顾煜清身体乏力，身体向后倾倒。腿架在孔明的肩膀上，顾煜清一动不动。
“接着？”孔明毕竟不是凡人之躯。
拼尽全身力气摇头，顾煜清有心无力。
“我现在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没事，你躺着就行。”孔明抬起肩膀上的小腿，嘴里喊着，“非礼勿视。”
这时候的他，双手支撑的悬在顾煜清的上方。
“温柔对我！”这是顾煜清最后能发出的声音，随后就是连绵起伏都闷哼。
……
“对不起。”孔明也意是到自己今天过分的举动。
“没事，是我自找的。先到此为止好吗？我们下次再说。”
“好。”
“我身上很黏，抱我去洗澡吧。”
“嗯。”
顾煜清仅存的意识支撑她双手搂住孔明的脖子，大腿挂在他的腰上。
孔明带着她走进房间里面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