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相信你。”
商晚星转身离开了房间,把药方交给管家,随后也离开了苏家,回到在京都的房子去了。
“楚羽的婚礼快要到了,看来还要调整出一天的时间,去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故人。”
商晚星不怀疑,这绝对不是一个好的“故人”,只是一时间她真的没有想到什么合适的人选。
算了,不多想了,总有见到的那一天。
商晚星把请柬放在一边,关上了床头的灯。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最简单不过的道理了。
……
一觉睡到了天亮,前一天的疲倦也跟着一扫而空,毕竟一般来说,商晚星的作息都相当规律。
只是一天熬夜,也不会怎么样。
“我后天不来,这两天会修复四样文物。”
商晚星开口,方l舟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想到后天要发生的事,心脏不由得狂跳了一下。
“后天,商小姐是有什么事儿吗?”
商晚星一向敏锐,自然也听出了其中的几分试探,一时间产生了几分好奇。
“你觉得,我有什么事儿?”
对上商晚星似笑非笑的眼眸,方l舟也知道自己好像是说漏了什么,又一言不发了。
“总之我做了你想要的,假期我就自己批准了。”
说完,商晚星转身进了办公室,没有和方l舟浪费口舌。
无论跟楚羽有没有关系,后天她都是要去参加婚礼的。
到时候自见分晓。
这一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商雨瓷,正在看着面前的婚纱,眼中溢满了幸福。
“看着商小姐很快就要嫁给先生,我们都替您高兴呢。”
一边最得商雨瓷喜欢的佣人,嘴甜地贴在商雨瓷的身边商雨瓷自然也特别欢喜。
“我也觉得,我现在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
商雨瓷勾了勾唇角,顺手将之前楚羽为了让他高兴,买回来的名贵珠宝扔给佣人一条。
“谢谢商小姐,您真是大方!!”
女人看着面前价值不菲的手链,眼睛都快迷城一条缝了。
“好了,我知道你们说什么好听的话,也只不过是因为楚羽,不过很快我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夫人了。”
楚羽的一切,也就是她的一切。
虽然她不喜欢楚羽,这么久以来,心中一直挂念的都是司夜璟,但是爱情和金钱,她总要选择一个吧?
“现在不应该叫您商小姐了,应该叫您楚夫人!”
听到这话,商雨瓷更高兴了,又扯了一条项链扔给那人,引来身后几人嫉妒的目光。
“好了,都出去吧,还有就是,楚羽往后回来,你们一定要第一个告诉我。”
千万不能再出现,之前她那样恶毒的样子,被楚羽给看个正着的样子了。
“好的,往后我们一定会注意的!”
商雨瓷满意地点了点头,伸出手,将化妆盒拿起来。
里面都是楚羽随手给她买的小玩意儿,就算是价值不菲,她现在也根本就不在意了。
“你们这些人,我看着倒是都觉得喜欢,这个盒子里的,你们就拿去分吧,当是沾一沾我和楚羽的喜气。”
说完,她站起身,回到房间准备休息,而后面的众人早就已经因为这一盒东西而争吵起来。
嗤笑了一声,商雨瓷回到房间关上了门,唇角的笑容都一直没有落下去。
有钱真好啊。
她之前怎么一直都没有感觉到呢?
而另一边,在看到商雨瓷走进房间之后,刚刚争抢的佣人们,都将东西放了回去,退后几步。
楚羽抱着熟睡的孩子,站在走廊的尽头。
“楚先生。”
楚羽也不是第一次见到商雨瓷这副模样了,见怪不怪地点点头。
“东西她给你们了,就分了吧。”
楚家也不缺这些玩意儿,左右是给商雨瓷的,谁拿去了都没有关系。
“是。”
佣人们把东西收拾好,然后默不作声地退了下去。
最开始,她们也觉得楚羽是真的老树开花,爱上了这个毁容又虚荣的女人,不过时间长了,她们才发现,根本不是这样。
商雨瓷自以为聪明,瞒过楚羽,但是无论是曾经的事,还是现在的嘴脸,都被楚羽看得清清楚楚。
小花儿在怀抱之中睡得安稳,倒是很乖,和他妈妈不太一样。
之前见过几次,都是锋芒毕露。
没有多言,楚羽抱着孩子下了楼。
……
商晚星连着两天修复到晚上,好在苏老爷子和徐姨的情况都很稳定,商晚星也能放心加班,两头都能顾上。
至于那些人需要的解药,商晚星按照他们描述的情况,分出了几批,先给最眼中的人制药,依次推下去,时间不长,大家也都一致认可了。
“这些药在吃下去之后,短时间内就能看到效果,如果没有效果的,我会亲自去看,不用诊金。”
现在商晚星做这些,与其说是为了治病,不如说是在拉拢关系。
谁都知道,一万块钱什么都买不到,所以只相当于是欠了商晚星一个人情。
他们都明白,但是特殊时候,就算是明白,也不得不欠。
“商小姐年纪轻轻就有着这样的手艺,应该也是有高人指导吧?”
有人忍不住询问,想要指导商晚星身后的人是谁,商晚星的医术确实是跟老头儿学的,只不过现在老头儿人在哪里,是死是活,她都不清楚。
“我的老师早年间就已经失踪了,如果大家想要认识他的话,恐怕得先找到他。”
商晚星的话让众人都沉默了。
无论商晚星是以进为退地胡诌,还是真实的,他们也都不好再重新说些什么了。
“好,解药已经给大家了,我也去忙自己的事了。”
第二天就是楚羽的婚礼,为了去见这位故人,她还是要打扮用心一些。
“好的好的,我们就不打扰商小姐了!”
众人识趣地离开,商晚星伸了一个懒腰,起身去关了院子的大门。
到门前的时候,忽然发现信箱里面似乎放着一张信纸,外面被露水打湿之后又干涸,翘起了泛黄的边。
不知道多久了。
商晚星挑了一下眉头,上前去,将信纸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