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父母,商晚星腾出空来,去司家给司晏寒针灸。
当着老爷子的面,商晚星替司晏寒起针之后,朝他伸出了手。
“扶着我,起身走两步试试。”
“三儿已经可以走路了吗?”
老爷子大为惊喜,在一旁眼巴巴看着,“快快,走两步我瞧瞧!”
司晏寒的手搭上商晚星的,她的手很软,稳稳的握住他的,像是鼓励。
“别怕,放心站起来,之前又不是没站起来过。”
司晏寒本就不怕。
他借力起身,稍微适应了两步之后,就完全可以行走自如。
而这些,除了商晚星的治疗,也多亏了他自己平日勤于复健。
这样下去,很快就能彻底恢复。
“太好了!”
老爷子大为惊喜,“真是多亏了星星,你可真是我们司家的大恩人!”
老爷子这会儿看商晚星是一万个顺眼,比亲孙女还亲。
司晏寒嘴角也漫上一抹笑,凌厉的眉眼逐渐柔和,目光缓缓落在商晚星身上。
等到一切安排妥当,商晚星便没再继续逗留。
趁着司老爷子转身,商晚星凑近司晏寒,在他脸颊上迅速亲了一口。
“别忘了我们的约定,明天我在民政局等你。”
随后一本正经的和老爷子道别。
哪知刚走出院子,迎面遇上司夜璟。
他神色匆匆的回来,一见到她眼神瞬间变得凶狠。
“商晚星,我警告你少管闲事!司家的产业终究是我的,和我作对的下场,你承担不起!”
商晚星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无视的模样和他的愤怒高下立见。
司夜璟额头青筋暴起,死死握紧掌心!
很好,看来她是真的不怕死!
……
入夜,酒吧里人声鼎沸。
商雨瓷在家里憋了几天,一有时间就叫上圈里玩的好的几个富二代一起聚会。
酒过三巡,有人提起前几天的传闻。
“雨瓷,听说你家后院挖出尸体来了,还大张旗鼓的弄了什么灵堂,到底是不是真的?”
商雨瓷本想否认,可喝过酒后,嘴巴比脑子更快。
“你说呢?我都快吓死了好吗?”
在座的人听说确有此事,纷纷起哄。
在他们的催促下,商雨瓷将这几天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你们以为我家为什么要祭奠?还不是为了赶走那些脏东西!我都好几年没发烧了,突然那天就发热了,一烧就是三十八度,我爸妈怕我出事,这才搞了这一出。”
而且她总觉得,最近特别倒霉,做什么都不顺。
“不对,事情没那么简单。”
有人说道,“雨瓷,你没觉得你那个姐姐特别可疑吗?为什么她说什么就会发生什么?而且都是姐妹,如果真是脏东西作祟,为什么只有你受影响,她一点影响都没有?”
商雨瓷楞了楞。
“可是我真的发烧了,还烧到了三十八度。”
就算商晚星想做手脚,但发烧这种事也能动手脚吗?
朋友却道,“我知道有一种药,可以让人短暂的发高热,最晚四五个小时就退烧了,你是不是这样?”
商雨瓷点点头。
她的确是睡一觉就没事了。
“那就对了!这种药知道的人不多,一般人也买不到。”
商雨瓷脑回路转了半天,这才察觉出来不对。
她说呢,商晚星装的什么都懂似的,原来是把他们一家人玩的团团转!
这个贱人!
“我非得去撕了她!”
“等等。”
坐在商雨瓷旁边的公子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意味深长的笑了下。
“她把你骗的这么惨,就这么戳穿多没意思?不如我来帮你教训她,绝对让她悔不当初。”
商雨瓷看了他一眼,这人是出了名的混不吝!
要是他真的能让商晚星....那商晚星岂不是再也不可能缠着璟哥哥了?
笠日。
商晚换好衣服,和司晏寒确定了一下抵达时间,便让司机把车开出来。
商雨瓷一直默不作声的观察着,等到她上车以后,立刻给手机那头发去消息。
“她出门了,机会只有一次,你可得好好把握!”
“放心。”
收到回复,商雨瓷脸上闪过一抹冷笑。
商晚星,你敢骗我,这就是代价!
另一边。
车子经过一片老城区时突然颠簸了下,紧接着直接熄火。
“抱歉大小姐,这车子出了毛病,我先下去看看。”
司机下车查看车子情况。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身影迅速从路边窜出,一棍子将司机狠狠砸晕。
商晚星察觉不对想跑,双腿却猛的一阵无力。
她不可思议的睁大眼,这反应,怎么像是被人下药了?
可她怎么会一点感觉也没有?
震惊中,男人已经欺身逼近,抓起她进了一旁的废弃仓库。
“还真是个美人坯子,小爷今天也算是赚着了。”
男人一手抬起她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她的肌肤,滑的几乎握不住。
商晚星忍着恶心试图逃离, 浑身却充满了无力感。
男人见状冷笑了下,“别白费力气了,这是实验室刚研发出来的新药,市面上还没有解药,你就好好享受吧。”
话落,他一手撕开她的衣襟。
商晚星胸口一凉,大片的肌肤果露在外。
男人的目光顿时变得贪婪,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
“滚开——!!”
商晚星咬紧牙关,用尽好不容易积攒地力气狠狠撞向男人的下.体。
“该死!”
男人吃痛,下意识放开她。
商晚星抓住机会,拼命向门口爬去。
然而还没等她爬出多远,男人一把拽住她光滑的脚踝,将她重新拉了回来。
“贱人,还想跑?你跑啊, 我看你能跑多远!”
他像是在欣赏到嘴的猎物垂死挣扎,任由商晚星折腾,可每当她跑出一段距离又被狠狠的拽了回去。
终于,男人玩够了,大手粗暴的探进她的衣襟。
“现在,该我了!”
“不,不要。”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商晚星绝望摇头, 她消耗了太多力气,现在就像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可她好不容易才回来,还没好好和司晏寒在一起,难道就要这样被玷污了吗?
“哈哈,让我尝尝司家大小姐,到底是什么滋味!”男人银笑着,一把解开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