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笑的明朗的司筱宝,或许是听懂了自家爹爹的话,小脸一皱,嘴一蹩,那模样别说了,一看就知道是准备要哭了。
张水儿笑了笑,这孩子还真是个活宝。
“看吧,筱宝也同意让你去。”
“那好,看在我们筱宝的面儿上,爹爹就勉为其难去一趟,好不好”
司无琛说完,回答他的结果是一阵滔天哭声。
张水儿连忙轻声哄着,这小祖宗可不能哭,一哭那就不好哄了,能吵死你。
没想到,原以为哭的这么厉害的筱宝,会哭上一阵,结果她自己大哭了几声后,哭声就变小了,过了一会儿,又开始“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好了,你也真是奇葩,走吧,娘带你吃火锅,吃完火锅后我们陪你爹爹一起去趟回宫如何?”
“啊…啊啊…”司筱宝的嘴一张一合,说着张水儿和司无琛两人听不懂的婴儿语。
“娘子,筱宝怎么能吃火锅呢?”
“我知道啊,我只是让她看我们吃”
司无琛听完后,满脸无语,他觉得这世界上估计也只有他娘子这样是教孩子的了,而且有时候比孩子还像个孩子。
此刻,在这片沉寂的夜色下,有一个地方,蠢蠢欲动着。
“禀主子,所有人的都已经安排妥当,全部安全的进了京都城。”
“嗯,很好,现在就看你,朝云的三王爷,怎么做了?”男子双手背于身后,立于京都城外的一处高山上,轻垂眼眸,看向下方那灯火阑珊的京都城,嘴角微微一笑,擒着一抹算计。
而此刻,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太子府被里三层,外三层,包围的水泄不通,就连五王爷的府邸同样没有放过。
太子司无煜站在太子府外,看着这些侍卫,面上阴沉的可怕!
呵呵!看来三弟这是要动手了啊!
气的愤然转身,进了太子府。
同一时刻,宣王府内,薛若离一脸的担忧,不断在书房内走来走去。
“哎呀!若离,你快别走来走去的了,我的眼睛都快花了”
司无宣有些无奈的劝向自己的王妃。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有心思在这画画。”
“你急什么?越是这样的时候越是急不得,三哥这是早有准备,你还是去看看孩子吧,有没有蹬被子,别一会醒了,又该哭了”
“哎,好吧,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就去看看孩子吧”
“嗯,去吧”
薛若离说完,欲言又止的带着满心担忧,走出书房,去看孩子了。
待薛若离走后,司无宣搁下手中的毛笔,脸上不再是温如春风,而是一脸的严谨和深思。
外面那些兵……虽然他知道三哥一向野心勃勃,竟不知私下养了这么多兵,还真是让他惊讶啊!
只是如今他已经被困府邸,也不知皇宫内情况如何?要是四哥在……就好了。
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
“公子,天上有什么可看的,既没有星星,而且今儿的月亮也不怎么亮啊?”一个书童学着自家的公子抬头,仰望天空,什么也没有,可公子竟然看的这般出奇,他不由纳闷的问出口,却得来公子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看不见星星又如何?月亮不亮又如何?只要乌云一过,不是什么都能看见了吗?只是就是不知道这乌云会掩盖多久罢了!”
书童搞不明白自家公子这番话是何意,好像能听懂,又好像能听懂。
末了见自己什么也没想出来,不由放弃,扶着自家公子回房歇息去了。
公子不愧是书院的院长,学问高,就是不一般,这说出来的话,都是那么有深意,厉害,确实厉害。
这边,吃过火锅的三人,不,是两人,小孩不算,因为她实在太小了,只能喝奶。
走出迟火锅,此时已经快过去半个时辰了,这外面街上居然还有那些美男大哥所说的雪漠人走动。
索性张水儿和美男大哥现如今都是顶着一张丑的不能再丑的脸,在这生活,所以也就没有多起眼,很快张水儿就带着美男大哥,还有孩子,说悄无声息也不为过,因为进入皇宫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
就是这个晨阳殿如今有点不好进去。
为什么?
晨阳殿外面这些士兵都是吃饱没事干,围的这么严实干嘛,害的她连空隙都不好钻了,所以房子里面,自然也就进不去。
“你带着孩子,在这等着,我看这情况,这次皇宫还真要发生大事呢!”
“你上哪去?”司无琛一把抓住刚要飞檐走壁的娇妻。
“我去周围看看,你看好孩子,千万别让她醒了”
“快去快回,我们在这等你”
“嗯,来,亲一个”
司无琛主动闭上眼睛,嘟着嘴,等着娇妻的亲亲。
张水儿好笑的一下子亲上去,同时在美男大哥眉心,鼻尖,下巴,左右两颊,都各自落下香吻后,就轻轻离去。
司无琛睁开眼睛,闻着风里那股清香味,唇缓缓向两边上扬,眸色深深,看来以后得多多提倡这种亲亲。
这边,不断在皇宫你乱窜的张水儿,无意到了皇后的寝宫,还没走进,就听到一阵歇斯底里的摔东西的声音。
同时还有愤怒的说话声。
“司无聂,你好大的胆子,你居然敢谋权篡位”
“呵呵,皇后娘娘这话可就不对了,什么就谋权篡位?本王这不过是得到自己应有的而已,皇位只能是本王的,别人休想!”
“哼,你以为这样本宫就会怕你?你想错了,皇位以后自然是太子的,你没有权利”
“太子?哈哈,他如今也是泥菩萨过江,自保都难了”
“你做了什么?”闻含香突然发疯似的揪住司无聂的衣服,猛的摇晃,眼神一副如果太子出了什么事,她一定不会放过司无聂的模样。
“呵呵,本王只是派人把他困在了太子府而已,不过他要是不老实,被万箭穿心,那就别怪本王,是他自己不小心的”
司无聂坏笑的拿掉皇后的手,像个得志的小人,哈哈大笑着离开,至少在张水儿眼里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