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是谁的孩子?当然这也不是太子的孩子。
五弟的孩子还有太子的孩子他都见过。
这孩子真是小怪物,居然一拳下去,他可是看的很清楚,将贵妃的门牙全部打落。
心里一阵怪异的感觉,像是什么突破了自己的想象。
甩掉脑海里的这种怪异想象,看向贵妃开口道:“贵妃娘娘还是先下去看太医吧!”
宋心慈心里一肚子火无处撒,碍于皇上在这,她不好发脾气,所以这气只能自己吞下。
于是遂在玉华的搀扶下,远远离开。
她不会就这样放过那个孩子的。
宋心慈眼里迅速闪过一道幽光,同时心里又一阵莫名的害怕,这个孩子给她一种诡异的感觉,就像今日这般,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亲身经历,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看着远去的宋心慈,司尘空抱着筱宝,决定离开。
“聂儿,可还有事?”
“呵呵,没有了,父皇还是快些回去休息吧,毕竟最近天气还是很冷”
“嗯”
司尘空淡声应到,就走了,同时将筱宝抱在怀里。
见所有人都走了,司无聂淡淡一笑,若有所思,出了皇宫,回到了自己的王府。
他觉得自己的计划有必要可以实施了,如今自己的势力已经足够了,羽翼丰满,该是搏击长空的时候。
太子府。
“太子,三王爷如今暗中笼络势力,估计是要……”杨宗历没有全部说出来,而是说的很隐晦,不过他相信太子一定懂他的意思。
确实太子也懂他的意思,如今他的势力,闻家的势力是肯定支持他的,而且他手下也有不少势力,想来不用怕三弟。
“无碍,三弟翻不起多大的风浪,只要能阻止三弟,剩下的五弟不足为惧,如今父皇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那个时候等不了多久了,那个位置只能是他的,只是要是四弟还在……那么估计这场暗中争斗,一定还会更精彩,不管他想不想插足,三弟估计都不会让他置身事外”
“只可惜现在他已经死了,还有那个人……”
“太子殿下,佳人已逝,何必在执着?”
杨宗历不懂,为何太子殿下还是在想那个女子,他承认,那个女子确实天下仅一人,不过奈何她已经死了。
“太傅,你不懂”
“好吧,不过现如今太子殿下还是多多将心放在太子妃身上,毕竟以后陪在太子身边的人,是太子妃”
“好了,你下去吧,我想静一静”
“如此,那老臣就退下去了”
杨宗历叹了一口气,躬身退下,独留太子一个人在书房。
司无煜这次没有拿出酒,而是拿出了一架瑶琴,手温柔的抚上琴弦,不知呢喃什么。
这把瑶琴名……思水,思念水儿,是他特地命人打造的。
旋身坐下,素手轻捻,一首哀怨清绝的伶仃谣,在手中传开来。
闻芊芊带着孩子停在了房门外,顿了顿,转身离开。
自从那个女人死了后,这个琴声她听了不下百次,每每这个时候,她知道,自己去找太子,无非去找烦。
哼,死人,她闻芊芊大度,不予计较。
……
心斋阁,张无月看着美男大哥回来,却没见了孩子,不由疑惑的问。
“孩子呢?”
“孩子留在皇宫内了”
“是皇帝要求的吧”她想估计是皇帝想孩子想的紧了,所以才把孩子留在皇宫的,她只能这样想,因为除了这个理由,就没有别的了。
“放心,孩子不会有事的,三天后,我们就去皇宫把筱宝接回来”
“嗯,这个可以,而且看你这样子,是和皇帝聊过了,怎么样,雪城的事可有说?”
“我忘了”司无琛摸摸脑袋,他还真的忘了。
“额,好吧,还是我去说吧!”
“顺便去看看筱宝,这才没分开多久,我就想她了,也不知有没有调皮”
“呵呵,美男大哥,你想多了吧,筱宝才多大的孩子,路都还不会走呢”
“也对”
其实他们还不知道,司筱宝今天的异常举动。
当后来皇帝告诉张水儿这件事后,她并没有惊讶,好像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样。
其实她还真知道,她清楚,筱宝这是遗传了她的神力了。
啧啧,这基因也厉害了。
……
此时,就在瘟疫一事将完,朝云边疆却要发生大事了。
雪城将军府内。
步平临和雪漠的君主正在书房内,一起商讨着准备发兵朝云。
他们雪漠去其名,终年大雪纷飞,白雪覆盖,是名副其实的雪漠,正因为如此,所以他们国家的粮食经常供应不足,却兵力强盛,所以只能向其他国家发兵,抢夺粮食。
没办法,人为了生存,战争有时候也是必要的。
而且朝云不仅国力强盛,鱼田丰美,粮食更是多的不可盛数。
所以发兵攻打朝云成了雪漠第一个目标。
雪城只是开端,只是一个示威,不过这都过去多久了,朝云没有半点动静,实在是太安静了,难道是他们闹的动静太小了,还是朝云国君根本不把他们雪漠放在眼里。
木桦邪一想到这里,眉峰一皱,越想越觉得如此,他们雪漠居然被轻视了,想他们雪漠兵力是止天,朝云加上他们自己。
是最强的,可是凭什么他们国家就要一直生存在那个常年冰天雪地的国度里,忍着饥荒,只能饮雪充饥。
而且,在攻打雪城时,那些个酒囊饭袋,居然落荒而逃,这更是坚定了木桦邪发兵攻打朝云的信念。
朝云这个宝地,就应该把握在强者的手里,更何况现如今朝云很快就会发生一件极为有趣的大事,他可是迫不及待呢!
毕竟他可是个强大的外援,到时究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还是……就很难说了。
步平临看着自己君主笑的讳莫如深,心里一阵纳闷,这个人平常会和他打闹,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可有时候,就像个运权于手掌中的智谋者,让他这个从小的玩伴,兄弟看不懂,也猜不透,实在是深的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