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月送走大姐,回到了屋子,与美男大哥商量了一番,他们决定,一家三口都去,虽然张无月极力阻止,不过拗不过美男大哥。
美男大哥说每次一有事,她就把他们父女俩给撇下,这次怎么也不让她一个人去,何况司无琛觉得自己都快成了望妻石,所以他必须把娘子紧紧栓在身边,不然去了那么远的地方,指不定又多出几朵烂桃花出来。
当然这些都是司无琛心里想的,他可不敢说不出来。
所以,当天夜里,张无月将自己的决定告诉了皇帝老头,虽然皇帝极为不同意,哪有上战场还拖家带口的,但一想到张无月的厉害,这些劝解的话也都吞回肚子。
宣了一道圣旨,封张无月为兵马大将军,也就相当于大将军,前往靳城,出兵雪漠。
虽然许多人不满意,都觉得这个突然出现的无名小卒,居然能得皇上赏识,封为大将军,着实不爽,但右相也极为同意,所以他们也就只好闭言,听从吩咐。
于是,就在第二日,张无月一家三口就带着圣旨,出发了,身边没带一兵一卒。
此时,御书房。
“皇上,这个人到底是何来头?当初若不是她,估计这场皇位争夺,结果……”
“朕知道爱卿所言,既然你想知道,那朕就不妨告诉你,不过你可得小心了,若是把她的身份透露出去半点,小心你脖子上的那颗人头吧!”
“这么恐怖?难不成她是哪家隐世家族的高手?”
“呵呵,朕原来还不知道爱卿想象力竟然这般丰富,她谁也不是,爱卿应该还记得四王妃吧!”
“四王妃?她不是……”焉起林不明白皇上何意,不过心里猛的闪过一个想法,不可置信的开口道:“皇上的意思是……她就是四王妃?”
“没错。”
“怪不得,怪不得,原来缘圆已经认出了四王妃,是微臣愚钝了。”
“不是你愚钝,而是大师早已看破天机,好了,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就好好守住秘密,不然……”
“微臣知道,小心项上人头。”
“好了,送朕回去吧!”
“是”
焉起林上前搀扶起皇帝,他知道皇上所说的“回去”不是指回晨阳殿,而是那个不起眼的府邸。
此外,自从皇宫造反一事败了,早已携家带口逃之夭夭的左相宋闻史,此时正在去往雪漠的路上。
“爹,我们真的要去雪漠吗?为何不带上姑姑一同去?”宋宁夏披着一张厚厚的披风,坐于马车内,问向正闭眼沉思的父亲。
听闻这话的宋闻史陡然睁开双眼,里面射出算计的光芒。
“夏儿,要知道,有所得就必有失,你姑姑为了能保住我们宋家,自己……自杀了,不过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所以我们只好去往雪漠了。”
“爹,我们去雪漠不正是羊入虎口吗?”宋宁夏一脸担忧。
“哈哈,放心,爹爹自有定夺,何况还有它在呢。”
宋闻史拍拍放在自己腿上的铁箱子,心里一阵得意。
“爹,这是什么?”
“这可是我们能不能活命的唯一机会,放心,你到时候就会知道了,你弟弟呢?”
“他在后面的马车上,说是在……”
宋闻史见女儿吞吞吐吐,一脸的羞涩。
“在什么?”
“父亲还是自己去看吧!”说完,径直别过头,不在说话,那她哪能说的出口啊!而且也真是的,都逃命了,他还不忘女人。
宋闻史像是心里猜到什么,脸上立马黑的能滴出墨来,那个混小子。
“停车”。
马车停后,宋闻史径直走下马车,朝着后面那辆不时传来女子的娇喘声的马车走去。
每走一步,脸就更黑一分。
“孽子,给我滚出来。”
一声吼过后,居然没有半分动静,马车里的欢声笑语依旧,就连马车也都不停地摇晃。
马车内,正与美人欢愉的宋林朋,察觉马车停下来了,不爽的大吼:“干什么呢?马车怎么停了,要是坏了本少爷的好事,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哎呀!少爷,管那么多干嘛!快,霜儿等不住了。”女子娇媚的喘息声,听的宋林朋骨头一酥,立马不管了,赶紧与女子翻雨覆雨,那才是正事。
马车外,再也忍不住的宋闻史,黑着张脸,径直翻开车帘,进去马车,直接一把掐死了女子。
“爹,你干什么呢?”宋林朋极度不满意父亲的做法,不由大声质问。
“孽子,等到了地方,再好好收拾你,哼!”
丢下这句话后,遂走出马车外,吩咐道:“继续赶路”
于是在两辆马车走后,一具全身青紫痕迹的女子,滚落在了地上,双目圆怔。
五天过后,张无月三人终于到了靳城外,也就是朝云铁骑长卫的驻扎营地。
他们三人,美男大哥和她依然那身当初雪城的装扮,所说他们里面穿着最棒的,估计也就只有司筱宝了,华丽的丝锦小被子,将她的小身子裹得严严实实,此刻睡得正香呢。
“站住,来者何人?”
这次张无月没有硬闯,而是很有礼貌的拿出一个令牌,亮给那个侍卫一看,那个侍卫连忙朝内跑去,显然是去通知什么人了。
营地主帐内。
“你是说有一个拿着皇帝令牌的村妇在外面?”
“是的,将军,而且还有一个男子和一个孩子。”
“莫钱,你怎么看?”狸猫摸着下巴,一脸深思。
“哼,依我看,这八成是雪漠那帮龟孙子假办的,待我去杀了他们。”说着孤狼就拿起自己的兵器,正准备出去,结果被莫钱拦了下来。
“慢着,我们一起出去看看,试一试,就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了。”
“你说的有道理,那就走吧!”
于是,莫钱,孤狼,狸猫三人,全部出了主帐,来到了营地门口。
“你们是哪里来的人?为何手中会有这个东西?”莫钱指着村妇手中的令牌,眼神透露出一股危险的味道。
“呵呵,怎么,不是见了令牌就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