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说话可得有真凭实据,如若太子殿下真的如此,那那些百姓又怎么如此说呢”
“反正这就是污蔑”
坐在皇位上的司尘空,听着下方两位大臣你一句我一句,当即大声喝到:“闭嘴,太子,你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叫到的太子司无煜全程默声听着,一句话也未曾说过。
“禀父皇,儿臣觉得此事定是哪些小人乱嚼舌根,污蔑儿臣。离州是儿臣管辖不假,可是离州近年来都是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何来儿臣暴虐,贪私一说?”
“太子殿下,民乃国之本,如若他们真的安居乐业,又岂会说闲话?”站在太子旁边那一队前面的三王爷司无聂出声说道。
“照三弟这样说,我朝云如今国泰民安,可为何总有谣言传出呢,三弟你说这是为何?那是因为他们不满足于这样的生活,不甘于平静,总想闹点事出来”
“够了,四王爷,你是如何看的?”司尘空打断自己两个儿子的谈话,问向老四。
“禀父皇,儿臣认为太子和三哥所说都有道理,依儿臣只见何不到离州去看看情况,到时再做定夺”
“哈哈,好,老四这办法好,不如就派老四你去,你看怎么样?”
“儿臣恐难当此大任”
“朕心意已决,不能更改,退朝”
司尘空话音一落,底下的文武百官纷纷跪下,喊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退朝后,司无琛直接回到了玥王府,将此事告知了张水儿。
张水儿听了之后,她对太子这个人了解不太深。
“美男大哥,你怎么看?”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只有到了离州才能知道”
“这个事情发生的有点太突然了”
“没错,是有点突然,离州自从交到太子手里,安安稳稳,还从来没出过什么事,这次突然出现一些谣言,还全都是中伤太子的,意图十分明显,显然事冲着太子来的”
“你说到了离州若真的查出了什么,到时候太子的位置肯定不保了吧”
“你的意思是有人想要太子从那个位置下来”
“没错,所以你此去离州想必不会太平”
“不是有你吗”
“对啊,有我”
“你说过我负责貌美如花,你负责赚钱养家打坏人,所以我还担心什么呢?”司无琛两手摊摊,眼眸含笑,看向张水儿。
夜晚,太子府。
“太子殿下,你说这会是何人所为?”杨宗历一听说朝堂上发生的事,便马不停蹄的赶来太子府。
“不知,但一定朝堂上那帮人脱不了干系,这么明显的意图,也只有他们才能干的出来”
“太子是说支持三王爷的人”
“而且父皇这次派了四弟去了离州,你说他能查出什么来呢”
“老臣想,若真是那帮人干的,他们一定不会让四王爷查出什么来,不然他们的计划岂不是要泡汤了!”
“所以说,四弟此去离州,想来不会太平”
按理说发生这样的事,换做其他人早就急得的跳脚了,偏偏司无煜脸上看不出半点担忧着急,居然还有闲情逸致浇花。
“就让他们去对付那般人,而本太子就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太子高明”
“好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如此,老臣告退”
“嗯”
杨宗历退下后,司无煜走至窗边,望着天上,繁星满天,唯独不见了月亮。
与此同时,聂王府书房又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血煞宫尊主……阎狱。
“你怎么来了?”司无聂感受到了书房气息的不同,抬头看了一眼,又很快垂下,出声到。
“怎么,本尊主瞧着三王爷好像并不欢迎本尊主的到来”
阎狱依旧一张银制面具,一袭黑袍,淡定自若的撩袍坐下,一点也没将司无聂眼中的不悦看在眼里。
“阁下从不正门进出,让本王如何欢迎?”司无聂讥讽的回到。
“三王爷真会说笑,本尊主此番来只是告诉你,既然本尊主答应帮你坐上那个位置,就一定会遵守,只是请你别忘了我也是有条件的,至于是什么以后会告诉你,离州城的诚意,就是第一步”阎狱说完后,就走了,走的时候就像来的时候,悄无声息。
而司无聂则是被阎狱所说的“离州”两个字代入了沉思。
“离州城这事是他干的?不得不说这一步棋他下的确实很好,一来动摇了太子的地位,二来又将祸水东引,想来太子一定会猜这是那帮人干的,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事是血煞宫干的”
可是血煞宫为何会来帮他,这一直都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清晨,玥王府门前,张水儿和美男大哥带着轩夜,桃夭灼华两人,各自骑着一匹马,前往离州。
在去离州的路上,并没有发生张水儿所担心的有杀手,有埋伏之类的事情,相反很平静,平静到让她感觉不平静。
担忧了一路,原本以为终于出现了刺客时,却又让人大跌眼镜。
她居然被山贼看上了,说是要绑了她回去当压寨相公。
来的人不多,只有十个人,至于为何看中了她,那就得说道说道了。
美男大哥那张脸就不用说了,带着张水儿给弄的面具,根本就看不出来长相,剩下的轩夜桃夭灼华三人都穿着极为普通的衣服,看上去和普通路人没多大区别。
到是张水儿,虽作男装打扮,但是那张脸,特别是那双桃花眼,让人看了就忘不了,更何况她还穿了一身极为华贵的袍子。
所以你说,山贼不绑她绑谁。
原本他们可以轻轻松松就过去的,怎奈张水儿玩心大起,任由那帮山贼绑了给抗回了山寨子。
所以没办法,轩夜他们只能乖乖跟上去,陪王妃玩。
因为他们知道,只要王妃玩心大起,就算你有一百头牛,也拉不会他们王妃的头。
只有等王妃玩尽兴了。
而司无琛早已见怪不怪,既然小娘子要玩,那怎么也得陪她不是,这才是好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