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所跪何人?”阎王手持惊堂木,猛的一拍桌子,将云里雾里的张水儿的思绪,猛的拉了回来。
“啊?”
张水儿全然不知所以,她这是来到了什么地方?一片黑暗,而且胳膊怎么这么冷,周围冷风阵阵,还有身旁的这两个人,一黑一白,其中有一个超长的舌头。
这不是黑白无常吗?她这是来到地府了?所以说,她这是死了?还是莫名其妙的死了。
“禀报大人,这个人……阳寿未尽”白无常讪讪地,冷汗涔涔的道。
“什么?阳寿未尽?这是怎么回事?”阎王瞪着虎目,威严的说道。
“这个……”黑无常走上前恭敬道:“大人,其实本来小的们是抓另一个人的魂魄,可不知这个女子阴差阳错……所以后来,抓错了魂”
“什么?抓错了?也就说我没有死,你们就把我的魂魄抓来了?”张水儿听着这几人的谈话,她算是明白了,她这算是错死,错死啊!
不行,她得理论理论。
“你是阎王吧!”
“怎么?”
“我要告你”
“你要告什么?”
“草芥人命”
“你觉得你一个人类女子,有那个能力告本殿?”阎王威胁的说道。
“有啊,你不知道如今这个世界如何发达吗?玉皇大帝知道不,我就要向他告状,要么你就把我还阳,要么你就等着被告”
阎王眉角抽动几下,显然忍无可忍,这个女子还真是泼辣狡辩,偏偏他又被说到痛处。
这还真是一个缺漏,偏生他又没有办法。
黑白无常看着他们阎王大人,脸色愈加的黑了,偏生这个女子还无所畏惧,一脸的我有理,我不怕。
白无常微微低下身子,用手碰了碰张水儿,挤眉弄眼,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让她稍微收敛点。
“干什么?这还不让人说了,我死了,还不是你们工作的不认真的过错,我有错吗?没错,所以你们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
黑白无常双双紧闭着嘴,不再说话,他们确实是没在理的一方,所以也不能说什么,更何况这女子太凶悍了,太能说了,他们一个长舌,一个黑脸,都是木讷寡言的人,实在不好说什么。
张水儿紧紧盯着阎王,见他没有一丝妥协,继续威胁到:“看你一脸不情愿让我还阳的样子,那么就是让我告状的意思了,好了,我懂了,我马上去”
哼,别以为她不知道,好歹在阳间的时候,她可是经常听那些老人家摆谈的,地府可是不能乱威胁鬼魂的,更何况她还是被错勾魂的人,那就更不能把她怎么样了?
阎王双眼紧紧盯着张水儿,快要喷出火来,这个女人,真的是在挑战他的极限。
终于在快要爆发之际,让自己冷静了下来,拢在袖子里的手,松开来,缓缓开口说到,不过那语气,怎么听怎么不情愿。
“让你还阳可以,不过你在现如今这个世界已经是个死人了,不能复活,所以只有一个办法,异地重生”
“异地重生?是什么?穿越吗?”
阎王点点头,不想说话。
“可以呀!哪个地方?”
“这个是天机,不能泄露”
“切”
“有一点,到是可以告诉你”
“哦~什么?”张水儿凑上耳朵,听着。
“你离远点”
“不用客气,你请讲”
阎王刚平复下去的怒气,又丛丛的冒上来,他真有想掐死这个女人魂魄的冲动。
深呼吸,阎王继续道:“你所在的世界不过一个普通的古代世界,而你则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女,至于以后你的命运如何,那就不知道了”
“普通?”
阎王见这个女人的重点根本没有放对,手上青筋暴跳,极力忍住自己的暴脾气,继续道:“你到底有没有听到重点”。
“普通就是重点,你想啊,古代,那可是个吃人的时代,而我只是个普通的农家女子,这不是早死的节奏嘛”
“那你想怎么样?”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女人有大招等着他呢。
“呵呵,等的就是你这句话,答应我几个小小要求”
阎王眉峰一挑,问:“什么要求?”
他看着这个女人的嘴,总觉得会说出不小的要求来。
“第一,天下无双的医术毒术。第二,天下无双的武功,也就你这个水平也就差不多了。第三,神力。”
“你做梦”阎王想也没想就矢口否定。
“这可不是梦,对你来说不过咸菜一叠儿吧!”
“……”这哪是什么小小要求,分明是超级大的要求,太过分了。
“这个不能答应,换一个”
“不,你若是不答应,那我只好告诉那位咯”张水儿两手一摊,极其无辜。
“……好”,阎王发现他是从嘴里恨着吐出这个字的。
“这才乖嘛?老哥,这个世界,千万不要得罪小人,对了,我可不是小人,因为我是女人啊!哈哈……”
张水儿仰天大笑。
“你已经不是女人,是鬼”阎王一板一眼的纠正道。
“鬼是没错,但也是女鬼啊!所以还是别惹我”
“好了,你的要求已经答应了,就赶紧离开”
“离开哪儿……?”张水儿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随着阎王一挥衣袖,眼前就没有张水儿的鬼影了。
而此时,躺在庙宇客房内床上的张水儿,悠然转醒过来,听着外面偷偷摸摸的声音,还有窃窃私语声,意味不明的勾唇,翻开被子,起身穿上衣服,带上面具,飞身上房梁,等着门外的两只老鼠,乖乖进门来。
她刚才居然梦见了当初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在地府发生的事,会不会是因为今日她给阎王殿扫了地,所以阎王托梦,让她重温这段事呢?
呵呵,老朋友就是老朋友,过去这么久,还是会想念的。
不过这些都已经过去了,因为现在有更有趣的事等着呢!
只见这时,从房内紧栓的门栓被极为轻巧的撬开,然后被一只从没在极快伸进来的一只异常瘦弱的手,给稳稳接住,没有发出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