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于宝听见这话,便一脸不开心,甚至哭腔的向于静华说:“你说她不是我妈咪,那你也不是我奶奶了。”
他说完依旧抱着乔于心的腿不撒手,“她就是我的妈咪,我不准你再欺负我妈咪。”
于静华一脸愤怒与震惊的反问到:“结婚,什么时候结婚,我怎么不知道。”
看着纪夫人诧异的神色,乔于心也不愿意在忍了,报复性的开口道:“我们确实结婚了。”
“你少糊弄我,我儿子最多和你只是玩玩,你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于静华嗤笑开口。
闻言,纪于宝撇嘴从随身携带的小书包里,拿出一个红本本骄傲的高举着。
“奶奶,你看,我妈咪和我爹地真的结婚了,她就是我的真妈咪。”
于静华看着那结婚证上,自己儿子的脸,顿时脸都气绿了,扭头就走。
乔于心也彻底傻眼了。
这结婚证纪于宝从哪里找到的,还随身携带着,这个太夸张了吧?
看着于静华离开,其他人望着纪于宝手中的结婚证,齐齐眼睛一亮。
随后,不等乔于心回神,几个平时不熟的同事,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走了进来。
“童经理,你要喝点什么吗,我帮你去拿!”
“童经理,你这会才来肯定饿了吧,你吃什么我这就去给你买。”
“童经理,你累不累,要不要我给你捶捶肩。”
乔于心看着突然间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的同事,嘴角猛得抽了几下。
而就在这时,纪于宝则一把将那些人推开,站在乔于心面前小大人般的开口:“大家都听我说,以后谁要是敢欺负我妈咪,在背后议论我妈咪,对我妈咪不好,我会告诉我爹地,让他扣你们工资,开除你们。”
“我妈咪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咪,谁都不许欺负她。特别是那些背后议论我妈咪的人,最好别再让我听到。”
已经知晓这个小男孩就是纪雍宁的儿子,众人纷纷巴结的表着衷心。
“小少爷,你放心以后童经理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就是,从此以后,童经理就是我们的天,我们的地,我们的引路人。”
“对对对,以后我们绝对已童经理马首是瞻。”
听到这些话,乔于心险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轻咳了一下后对着众人说道:“咳咳,现在是上班时间,大家还是赶紧去工作吧。”
员工们此时都想着抱上乔于心这条粗大腿,对于她的话自然愿意听,不过片刻全部离开。
见此,乔于心这才松了口气,蹲下身子问小包子:“小包子,你老实告诉妈咪,你怎么知道结婚证,并且知道它放在哪儿?”
小包子一脸得意:“我当然知道它放在哪儿,她是我爹地和你在一起的证明,也是你是我妈咪的证明,对我可重要了。”
他才不要告诉妈咪,他连睡觉都要将它压在枕头底下,才睡得踏实,这种一点都不男子汉的事,他才不要做,对我可重要。
“自从妈咪回来了,我爹地也高兴了好多,幼儿园的小朋友再也不会说我没有妈咪,再也不会说我没人管了,这可都是它的功劳。”
纪于宝说完,更是美滋滋的抱着结婚证。
晚上,别墅内。
纪雍宁怒气冲冲的回到家,看着空无一人的别室,眉头簇起。
“太太呢?”
感受到纪雍宁的低气压,佣人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太太,今晚下班后,就带着小少爷出去吃饭了,我不太清楚……”
闻言,纪雍宁嗤笑一声。
是真和他儿子吃饭去了,还是偷偷私会野男人去了。
纪雍宁越想越起,而后出差半个月的疲惫,当他在等待中不自觉睡着了。
乔于心带着小包子在外面吃完回来已经很晚了。
开门看见纪雍宁睡着在沙发,乔于心直接视若无物,转头告诉小包子:“宝贝先悄悄走去房间洗漱睡觉,妈咪待会儿上来陪你。”
乔于心说完,径直朝着楼上走去。
就在这时,纪雍宁醒来,看着乔于心漠不关心的模样,心中又寒又怒,起身一把抓住乔于心的手腕质问道:“乔于心,我对你不够好吗,你为什么要给我带绿帽子,你都和我结婚了,你还这么不守妇道吗?”
“你让别人怎么看我?”
乔于心一脸疑惑:“我怎么给你带绿帽子,我又怎么不守妇道了?”
纪雍宁见乔于心信誓旦旦的反问着自己,火气又上到另一种境地,便说:“你说你怎么不守妇道了,你跟我结婚了还跟其他男人纠缠不清。你让我一个大男人面子往哪儿搁。”
“呵呵,我跟其他男人纠缠不清,你看见了吗?”乔于心嘲弄冷笑。
纪雍宁被一二再被怼,便气冲冲的把上去亲吻乔于心,一把把乔于心摁倒在床上,手已经不自觉的脱着乔于心的衣服。
乔于心奋力反抗着:“你干什么?”
纪雍宁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嘴里说着:“你说跟谁,你跟谁纠缠不清还需要我告诉你吗,你不清楚吗?”
乔于心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了发狂的纪雍宁,顺势一脚踹飞放在床头的玻璃杯,随后她捡起地上摔碎的玻璃渣,指着自己的喉咙说:“你再这样我就死给你看。”
纪雍宁见此状,才冷静下来。
两人同时冷静下来,纪雍宁坐在床边一动不动,乔于心经过刚才的殊死搏斗已经全身毫无半点力气,便慢慢的瘫坐在地上,心情绝望到了极点。
过了几分钟,乔于心先发声:“蒋总,我们离婚吧,之前因为你母亲误会我,我也再没有解释什么,如今你还这么诋毁我,骂我,甚至于……我受够你了。”
纪雍宁还是愤怒的语气说着:“我误会你,你当着我的面那样对我母亲,我怎么误会你,视频也是你威胁我母亲给你道歉,我怎么你了。”
“你跟不三不四的人交往,我诋毁你了吗。”
乔于心笑了笑说:“随你怎么想吧,我也不想去解释什么,随便你怎么冤枉我,我都能忍受,担我只有一件事想问你!”
见她这般,纪雍宁皱眉:“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