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此番一折腾,众人对南宫离可是更加的尊敬了,能当上华夏龙组的副总组长,确实有着非比寻常的能力,任何人都没有想到,他竟然可以凭一己之力,生擒了拥有炼虚境修为的丁春秋,最为令人震惊的还是,南宫离只有筑基境巅峰的修为。
众人吃过晚饭,便都回了道盟给每个人准备的房间休息,南宫离刚刚走进房间,门口就来了一个长着绝世容颜的美女。
此女南宫离认识,她名叫孙惊鸿,正是刚刚赶来参加道盟大会的,孙氏秘药堂主人。
“南宫组长,麻烦你给我看看吧!我这关节痛,可是折磨了我十几年了!”孙惊鸿微微一笑,却是没有说什么,款款坐到了南宫离的床上,一撩洁白的长裙,露出了一双白皙的长腿来,把那藕白色的玉足往南宫离面前就那么一伸,几分不好意思地说道。
南宫离微微笑了笑,坐到了她的对面,一伸手,扶上了她的膝盖关节处,双手下的皮肤触感,如同婴儿般细嫩,显然,这孙惊鸿对于驻颜养肌很是有一套。
“是这里吗?”南宫离双手拂过她的膝盖之时,悠悠问道。
“难道南宫组长摸不出来吗?”孙惊鸿一字一句地说道,说话间,语气竟是突然间变得冰冷刺骨。
随即,一股凌厉的杀意,从南宫离的头顶骤然而下,竟是一直笑意吟吟的孙惊鸿,突然间对南宫离出手了。
金丹境中期修为的孙惊鸿,此刻单手化作手刀,凌厉地劈向了南宫离的脖颈,她这一掌是蓄意而发,要是落实了,南宫离非脖颈尽断不可。
然而,南宫离却是根本不在意一般,嘴角撇起了一抹冷笑,身体骤然一个侧闪,便躲开了孙惊鸿势在必得的一掌。
“咦?”孙惊鸿心里一惊,以她刚才对南宫离的观察,他只是个筑基境修为而已,怎么身法竟会如此之快?难道是自己看走了眼?
她当然不知道眼前这个南宫离,以一己之力,生擒了炼虚境的丁春秋了,否则她也不会贸然对着南宫离出手。
南宫离却是并没有给她时间多思考,躲过了孙惊鸿的一掌之后,便是双拳齐出,袭向了孙惊鸿。
孙惊鸿也是反映不差,一个向后仰翻,便连带着沙发一起,翻滚开去,就势脱离了南宫离的掌力范围,紧接着一个鲤鱼打挺,孙惊鸿便站了起来。只是再起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包药粉,单手一抖,孙惊鸿便把那药粉抖向了南宫离。
“哼!”南宫离一声冷哼,骤然间一个瞬移,顷刻然间便向右滑出了两丈有余。
那蓬药粉一丝不差地洒在了南宫离刚才的落脚处,片刻之间,便把地上的地毯腐蚀出了斑斑点点的印迹,竟是剧毒的药粉。
“你这女人,好是歹毒!”南宫离见了那被腐蚀的地毯,心里不由得涌起了一股怒意,双脚一错,便欺身上前,又是快速的施出了虚空微步身法,随即,一招大力金刚拳中的“猛虎啸山林”,就被南宫离施展了出来。
那轻盈的步法与刚猛拳法的结合,竟是如此完美,毫无滞涩之处,简直令孙惊鸿防不胜防。
“嘭!”地一声闷响,孙惊鸿便被南宫离的拳峰击中了前胸,骤然间喷出了一口鲜血,身体被大力掀了出去,狠狠地落在了床上,挣扎了好一会,才狼狈地爬坐了起来。
这也是南宫离根本没有施出全力,否则,孙惊鸿此刻焉有命在?
缓步上前,南宫离走到了床前,一伸手,施出了“阎罗指”手法,点在了孙惊鸿的肩头之上,令她登时周身动弹不得。
“你…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身手?又是为什么,紫气寒烟香竟是对你一点作用都不起不到?”孙惊鸿震惊地问道,嘴角流血,让她的脸色看起来异常的苍白。尽管,南宫离没有用全力,那一拳,也令她受伤不轻。
而且,南宫离能感觉到,她体内的气息很是紊乱,不似普通武者那般平和顺畅。
“现在还轮不到你问我!我不记得和你们孙氏秘药堂有什么瓜葛,你又是为什么对我痛下杀手?”南宫离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冷冷的问道。
从孙惊鸿一出现在南宫离的门口,南宫离强大的神识,就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杀意,尽管孙惊鸿极力地遮掩,但是,又怎么能逃得过南宫离识海升级之后,那敏感异常的感应?
至于这室内的紫气寒烟香,倒是不得不承认,孙惊鸿是下了一番心思的,这香中包含了十几种可以致人晕厥无力的药物,被她用浓郁的香料掩盖了那些毒药的气味。不过,想要以此对付南宫离,还是不够看的。南宫离既然明知她有问题,还敢跟进了她的房间,自然是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哼,既然没能杀了你,反倒又被你擒住了,是我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要我对你这个不共戴天的仇人讨饶,那你是做梦!”孙惊鸿银牙紧咬,双眼赤红,恶狠狠地说道。
“仇人?”南宫离一听见这个词,倒是眉头一皱,“我和你素不相识,不知道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怨?”
南宫离搜罗了前世今生的记忆,也没能发现丝毫和孙惊鸿有关联的记忆,“仇人”二字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哼,杀我叔叔,夺我家族至宝,不是仇人又是什么?”孙惊鸿冷冷说道。
“杀人夺宝?”南宫离却是更是惊诧了,自己所杀之人,除了暗杀组织的人,也没有别人了,并不曾夺过什么宝物?
……
清晨,整个世界都是清清亮亮的,阳光透过淡淡的清新的雾气,温柔地喷洒在尘世万物上,看着街道两旁被拉的很长的树影,别有一番令人赏心悦目的感觉。
青城县的一条街道上,清晨的阳光将一个微胖身影拉得很长很长,此人上身穿着黑色的西服,白衬衫领口微微开着一颗扣子,下身穿了一条笔直的黑色西裤,脚上穿着一双黑亮的皮鞋。剃着一头黑密的短发,如刀削的脸上两道黑密的眉毛,眉毛是下一双圆大的黑眸,黑色双眸中闪烁着凌厉的光芒,高挺的鼻梁下方一张精致的小嘴,此刻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挂满了即将见到家人的喜悦。
经过这段时间的奔波,郝健终于拿下了一个大项目,今天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
“自己的父亲要是知道自己拿下了这个大项目,一定会十分高兴的!”一想到父亲那和蔼的笑容,郝健更是满心的欢喜的来到了自己的家门口,可是刚要一进门就有些疑惑,家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带着一脸的疑惑,郝健走进了屋里,按照平时这个时间是吃早餐的时间才对啊!
可是若大个家里却看不到一个人影,这是怎么回事呢?即使是父亲如自己的店里了,最起码母亲也不会去啊!
郝健先是来到了父母的房间门口,叫了几声后,没有人应声。这可让郝健有些急了,立时拿出电话给父母打电话,却始终都是无法接通。
郝健的心瞬间就意识到应该是出事了,迅速的找遍了整个家里的所有房间。但是,就是一个人都没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整个郝家十几口人,不可能一下子都出门办事去了,如果家里有这么大的事情,父亲一定会事先打电话通知自己的,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郝健迅速的奔出了家门,出门打听一下街坊邻居,看看他们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刘伯伯,您知道我父亲和家里人都去哪里了么?”被郝健称呼为刘伯伯的是一位五十来岁的中年人,他是在郝健家小区门口做茶叶店生意的老板,整个郝家喝的茶叶基本上都是在他这里买的,以前郝健也经常在他这里买茶叶,本身郝健就是在这里土生土长的,因此他认识郝健。
“郝健,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啊!”这刘老板的耳朵不太好,没有听见郝健刚刚跟他说的话,因此郝健特意来到了他的身前,在他的耳边又大声的对着他问道:“刘伯伯,您知道我父亲跟我母亲都去哪里了么?”
听到郝健的问话,这个刘掌柜回头看了看郝家的大门说道:“郝健,他们好像都去打工了!没给你打电话么?”
刘老板的一句话更是让郝健震惊了,自己家里虽然不富裕,可是也用不着出去给别人打工啊!自己经营的土特产店,虽然不大,但是每年的收入还是比较可观的,即使他们想出去打工,最起码也应该给自己打电话说一声啊!
郝健又走访了几位街坊,得到的答案基本上都是一致的,那就是都知道他们是出去打工了,却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郝健的一颗心已经沉到了谷底,回到了空空荡荡的家中,郝健拿出手机,在一次拨打了父母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或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