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铁生黑着脸,叶浪马上说道:
“在这里死守,不是办法啊。我得出去走一走,说不准就遇见了呢?”
何铁生摇头说道:
“不行,你对这里不熟悉。很快就会暴露的。”
叶浪马上说道:
“就是要我这样的出去。我的异样,才能让那些人觉得,我和他们是同类啊。这样我才能发现他们,放心好了。”
叶浪才不管何铁生同不同意,转身就溜了。
何铁生欲言又止,最后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只能微微叹一口气,叶浪这个脚,跑得也真是太快了一点儿。
离开这个菜市场,叶浪一个人徒步而走。
这个地方的地图,直接就出现在了叶浪的脑海之中。
但是那些房子里面到底是干什么的,这个地图还做不到那个地步。这就要光环能力才能达到了。
这时候让叶浪无比想念一个自己遇见了,但是却没有获取到的光环能力。
一个叫做焦琳的丫头,她的一个七级感知光环,那个光环让叶浪无比的羡慕。
最厉害的居然还可以和自己对话。
那小丫头还没有把这个光环给开发到极致,只是简单的开发了一下,居然就有这个效果。
要是那个小丫头能够把光环开发到极致的话,可能那感知光环就连别人脑子里在想什么都知道了。
善于观察的叶浪,很快就确定了来这个斥北城两类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了。
一类就是在这里长大,或者来这里很多年,彻底和这里的气氛融为一体的那种人。
这种人,一举一动,都和别人显得非常的协调,没有格格不入的感觉。
还有一种,就是那种刚刚来了不久,一年不到,身上还有很多外界气息的人。
这两类人,第二种比较好分辨,但是却不好确定这个人到底是来自于哪里的。
虽然这斥北城是最北方的最后一道雄关,但并不是让所有人都不允许进来。
这里简单的来说,前半部分,就是一个县城一样的存在,很多人还可以在这里做生意什么的。
走了一圈,叶浪忍不住伸了下懒腰。
可就是这个动作,一根烟杆,戳在了叶浪的腰间。
叶浪紧张的说道:
“你要干嘛,你要干嘛。你别乱来啊。”
“不想死的,你就跟我过来。帮我办一件事情。”
叶浪心中微笑起来,看来,鱼儿这么快就上钩了。自己这个鱼饵,应该没有那么优秀吧。
难道,因为自己不够优秀,所以才能让聪明的鱼儿咬钩?
在这个人的挟持之下,叶浪走进了一个小胡同里面。胡同左右,都是窗户和门,这里,看似没有那么安全。
“你是什么地方的人,谁派你来的。”
叶浪赶紧说道:
“我就是来做生意的,我是,天云市来的。我在那边儿有一个小生意,想要过来这边儿做一下。据说这边儿的钱很赚。”
说话的时候,叶浪还特地的带了一点儿天云市的口音。
听到天云市,这个人接连问了叶浪几个关于天云市的地点。
叶浪全部都对答如流,其中有两处是只有本地人知道的。见到叶浪居然答得这么清楚,这个人手里的烟杆给悄悄收了起来,但是依旧别在腰间,当做自己是一个狠人。
叶浪看在眼里,还没有准备揭穿这个家伙,这样的小东西,真是有意思啊。
“这个地方在哪里?”
叶浪看着那人拿的地图,手指的地方是一处比较平庸的酒家。
别的地方酒家生意不是很好,但是这里可不一样。
虽然寻常时候里面的军士们都必须要训练,或者是上战场,但是也不是没有时间出来消费娱乐。
对于军士们来说,最好的解乏只有两样。
一样是女人,另外一样便是喝酒了。
这个酒家的位置非常的好,而且叶浪在地图上看到的,周围还有几个比较好的去处。
那几个去处嘛,自然就是红灯区了。
曾经的叶浪倒是在里面是一把好手,但是现在的叶浪就算了。对于那些事情,不是没有想法。
只是见过沧海,对于一点儿小水沟,是真的没什么特别大的想法。
还有一个就是,叶浪现在因为有霸道真气和天性风雨录的关系,对于这些都能够控制自如。
以前觉得叶浪,稍微有一点儿诱惑,说不准上去就是精虫上脑,整个人都像是疯了一样,就像一个打桩机。
叶浪的步幅,微微迈开了一点。
那个人立马紧张的说道:
“你想死了吗?”
叶浪赶紧又把脚给收了回来,看到这样。戴着厚厚帷帽的男人才稍微放心一点儿。
“去山郭酒家,拿着这个牌子。到时候会有人找你的。找你的那个人,会给你一个东西。你拿出来,给我。然后我给你二十万,现金,可以花出去的那种。”
听着这个人的话,叶浪的眼珠子一下子就往外突了一下,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看到叶浪的表现,那个人心底里暗自在乐。
这个小子,还真是一个容易被骗的家伙啊。
就只是一个小东西,居然就能够开心成这个样子。
二十万,对于他来说,虽然不算少,但能够把这件事情做好,自己可是有两百万拿的。
而且这个人看叶浪的眼神,带着一股非同寻常。
到时候钱到了你的手里,你花不花得出去,还是一回事儿呢。
心中已经开始在为叶浪安排一个他想要见到的解决了。只是他也还不知道,叶浪也正在为他安排一个适合他的结局。
叶浪犹犹豫豫,最后问了几个不该问的问题,然后又问了几个该问的问题。
半真半假,就直接让这个人更加的相信叶浪的身份。
最后,这人拍拍叶浪的肩膀说道:
“做成了这一单,到时候我还找你。放心去就是了,说不准啊。那人还要邀请你去旁边喝一顿花酒呢。”
胡同里的气氛立马就洋溢着一种男人都懂的欢快气息。
叶浪尴尬的揉揉自己的脑袋,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木牌,并不扎眼,但是有心之人还是能够一眼就看出来这个东西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