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叶浪再次回到了那个属于下等兵叶浪的宿舍。
进门的时候,李立山刚好躺下,看到叶浪开门进来,一脸不悦,好像是自己的好梦就这么被叶浪给打搅到了一般。
至于小队长何铁生,更是气愤的说道:
“咱们队长,卸任了,居然要来一个什么新的队长。反正我是不会服气的。”
说完,两个人都是一样的表情,都是不会服气的。
叶浪撇撇嘴,心想你们口中不会服气的那个队长,其实就是我。
不过马上马上就有些泄气了,其实是我叶浪的小弟,之前我以为是我,但是事实证明,那不是我。
何其悲哀啊。
说完叶浪揉揉自己的额头,心中所想,最多就只能是点滴梦境。
梦里,叶浪的天心风雨录还有那霸道真气,都在疯狂的训练之中。
一早,还在睡觉的叶浪,忽然被子就被掀开。
“还睡,快点儿起来了。今天早上是誓师宣战大会了。快点儿的啊。”
刚刚出门,叶浪发现赵端都已经在外边儿等着自己了。
两天不见,此时的赵端,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已经截然不同,和跟着自己刚刚进来的时候,完全像是两个人了。
此时的赵端,精气神都达到了一个饱满的状态,可是又不锋芒毕露,显得更加的沉浸内敛,一举一动之间,都展示出应有的姿态。
最大的操场,这里可以同时容纳十万人。
可就算是十万人,也只是到了这斥北城五分之一的士兵。
吃斥北城,最多的时候,有七十多万的士兵,这七十多的士兵,一般会有一半在这里驻扎,有一半在外边儿执行任务。
这在外边儿执行任务的人里面,有一半是去了月轮国的边境上,还有一般则是进入了荒原之内,在荒原之上做一些特殊的任务。
能够去荒原之上执行任务的,全部都不是简单的士兵,最次的都是上等兵。
像何铁生他们这个第七小队,就连去月轮国执行任务都不行,等级实在是太低了。
在一个高大的看台之上,薛中天缓缓走了上去。
偌大的一个看台之上,只有他一个人站在上边儿。有一个话筒,上边儿有一个摄像机,把薛中天的景象投射到后边儿一块有好几十米的大屏幕。
在大屏幕之上,薛中天的样子出现了。
开始誓师宣战大会。
叶浪听得有些熟悉了,因为这些话,和昨天的相差无几,要是真的要说有区别的话,这个区别就是有些说辞换得让底下的人听得清楚一点儿了。
后边儿,又是群情激愤的狂吼,站前的激情,调动得嗷嗷叫。
叶浪记得,自己在穿越之前,有过一部封神的战争片,那一部战争片里面,里面的那位团长,就是最会站前调度的一个高手了。
还没有大战,所有人都像是狼崽子一样,被激励得嗷嗷叫,每个人都想要冲上去,咬都要把敌人给咬死。
现在的薛中天,感觉就和当初的那位差不多了,把所有人都给训练得嗷嗷叫,咬都要去把别人给咬死的程度。
叶浪倒是没什么大的感觉,因为他亲身参与到了里面。
那些死的人里面,有些就是被卢毅还有那个女子给杀掉的,这喜人都算了进来,还有那个在胡同里面,拿着一杆烟枪,抵住自己当做枪杆子用的家伙。
好些人,都死得死,差不多了。
对了,叶浪忽然想起来,自己还得去找山郭酒家的老板聊聊天啊,看来只能抽空去了。
这会儿,红麝可能还在山郭酒家里面,等待着处理结果。
至于杨怡,那个傻女人,都不知道自己未来的路怎么走。满脑子就是色诱自己,这种女人,不好接受的啊。
“接下来,我宣布一件事情。我们第一方队的队长,李树方,会卸任。换一个新的方队队长来,他叫做杨霖。”
说完,所有人都有些惊讶,只有第一方队的人全部都冷着脸,仿佛对那个杨霖非常的不感冒。
大家对李树方都无比的熟悉了,而且信任李树方这个人。现在战前,换了一个 完全不认识,没有听说过的人来,谁能够信服啊。
这底下,好些人知道这个杨霖是帝都杨家的人,而且据说这个家伙有些传奇经历。
但是再怎么传奇的经历,对于这些人来说,好像都不算是什么。
不说别的,大家都是上过战场的人了,你一个帝都的花花公子拉你这儿凑什么热闹啊,你还真的不配。
这些人,基本上都是看不上这些家伙的,所以啊,在他们看来,没有一个人是能打的,全部都是一群垃圾而已。
这个杨霖,也是如此。
“我知道,大家可能对这杨霖不服气。但是我薛中天就是这么干了,至于这个杨霖能不能坐稳位置,我可管不着。你们不服气的,自己尽管去拿下就是了。”
“但是给老子说好了啊。明天,给我一个结果,我明天要开始出兵了,所有人,今天按照调度,都准备好了。月轮国的第一个城池的大门,我要在后天下午之前见到。”
说完这话,薛中天拍拍杨霖的肩膀,然后转身就走了。
杨霖刚想下来,一个人一步跃起,踩在高台的几个台阶之上,就像是猿猴一般,几个翻腾,直接就上了这个高台来。
杨霖还没有搞清楚情况,对面的这个人就很低调的说道:
“我叫做周深海,不算什么高手。但是对于你,我不服气。老李换下来的位置,你一个公子哥儿,还不配。”
杨霖点点头,然后说道:
“是把你给打死,还是只是打废,还是打赢啊?”
这句话直接被话筒给传递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面。
和叶浪站着不远的李立山,直接怒骂道:“这什么玩意儿嘛,就这个样子,还打死,打废,打赢?周深海可是身经百战的高手,就凭他?”
“就是,就这个样儿,还想做咱们的队长,老子不服气。”、
“老子也肯定不服气的,凭什么啊。”
第一方队,这样的声音,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