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不吸收这些魂力,用不了多久,这些魂力也会自行散尽,还不如被他吸收。
只是这些魂力毕竟已经变得稀薄,对他来说帮助并不是很大。
好在他现在已经距离突破只差一步之遥,只需要那个机缘。
在突破的时候是不能够中断的,不然的话,这一次努力会前功尽弃,而且他整个人都会受到影响。
苏忍冬这也是第一次修炼,而且还是修炼魂术,根本就没有任何人的经验可以参考。
魂教的那些人的经验倒是可以参考,但是他是不可能跟那些人同流合污的。
更何况他还刚刚杀了魂教的人,说不定后面魂教的人还会对他各种追杀,他才不会自投罗网呢。
这一次在乱葬岗的战斗倒是让他吸收了不少魂力,只是缺少机会将他们融合到一起,真正地突破到下一个境界。
不过苏忍冬不会放弃的,马上就要去见县令,他总觉得这一趟不太平,还是突破到炼魂师让他心里更有谱一点。
......
与此同时,一道身影出现在郡县县城城东的郊外,看装束乃是一名衙役。他本来是要奉命来这里调查一个案子,搜集一些线索。
恰好他的家就在这乡下小村庄,所以他便连夜赶了回来,此时天色已经有些蒙蒙亮。
这前面便是那什么乱葬岗,若是换做从前,他是不敢在这儿过的。
不过前几天他可是听说,在这乱葬岗里埋藏了什么宝贝,价值连城,据说还是什么上古魔修的修炼之物。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当时便记在了心里,这一次正好有这边的案子,他还能回家看看,因此便趁机接下了这个活,顺路来这儿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宝贝。
之所以选在这个时候来这儿,自然是为了掩人耳目,免得被人发现。
走近乱葬岗时,他感觉这里边朦朦胧胧的,似乎跟之前有些不一样,他心里还有些奇怪。
......
苏忍冬的突破已经进入到了紧要关头,可是无论他如何冲击,那层屏障仿佛就是天堑一般,无论如何也夸不过去。
苏忍冬真的恨不过要强行冲破这层屏障,奈何他终究还是狠不下心。
如果真的强行冲破的话,肯定会对自身后续的修炼造成很大的影响。
虽然他不认为自己是什么绝世天骄,但是那对他而言可是未来的希望和美好憧憬,他不想打破它。
苏忍冬深吸一口气,整个人有些无奈,正准备退出修炼,下次再找机会突破。
虽然这样做,对他未来的成长空间会有所限制,但是也没办法,这一次强行突破看来是很难了,除非有什么契机,能帮助他成功突破。
恰在此时,他感受到在自己的魂力范围内,似乎有生人闯入,他不禁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如果借助这个生人的生魂,自己能不能有所突破?
虽然这样做,似乎有些不太道德,他良心有些受到谴责。
但是这种时候他也顾不得这些了,能够突破对于他而言才是最为重要的。
至于道德,良心什么的,那些人在对付他的时候,可曾想到过良心?
这种东西对于苏忍冬而言实在是太稀有了,现在的他认为自己还不配拥有。
......
这一道身影很快便走进了乱葬岗,正当他要开始挖掘的时候,突然,他感觉前方不远处似乎有能量波动,他不由得汗毛倒竖了起来,这儿该不会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
他赶紧运转真气,免得被什么东西给伤到,正要骂骂咧咧给自己壮胆,突然,他好像看到前方不远处地上似乎坐着一个人。
他运转真气,慢慢走了过去,顿时瞪大了眼睛。
这个人看起来竟然是个老头子的打扮,不过他仔细一看,便立马认了出来,这个人不正是被县令大人下令捉拿的苏忍冬吗?
他心里一震,这小子怎么在这儿,难道他一直都在这儿躲着呢,怪不得县令大人派人怎么找都找不到这小子。
他当即便想要逃走,然而很快他的脚步便停了下来,如果自己能把这小子给抓住的话,自己岂不是立了大功?
县令大人对这小子很恼火,如果自己能抓住他的话,县令大人说不定明天就能提拔自己。
他这个时候又转过头来看向苏忍冬,脸上露出了一抹贪念。
“小兄弟,这个时候你就不能怪我了,都怪你自己,为什么你要得罪县令大人呢。”
说着,他便绕了一个大圈,走向苏忍冬,运转真气,便要一巴掌拍在苏忍冬的头上。
突然,他感觉自己的手仿佛是陷在了泥潭里,动弹不得,他不由得有些慌乱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有些不敢置信,这个苏忍冬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他记得之前县令大人审讯他的时候,这小子手无缚鸡之力,难道短短这几天的功夫,这小子就修炼了什么邪门法术?
想到此处,他不由得更加贪心,要将这所谓的邪门手段搞到手,虽然可能邪门,但是厉害啊,这就够了。
他没有收回右手,反倒是加大了真气力度,准备将苏忍冬彻底拿下。
他的真气跟苏忍冬体内的魂力相互冲撞,苏忍冬感觉自己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冲开了。
“不会吧,自己努力了这么久的屏障都没有突破,这小子只是来对自己出手,这屏障竟然就真的冲开了。”
想到这儿,苏忍冬不由得脸色一喜,这天地元气疯狂地被他吸收入体,包括这名衙役体内的真气。
虽然真气和魂力还有天地元气似乎是不同的东西,但是其本源都是一样的,真气和天地元气越多,吸收之人 体内的力量就越纯正,不会有变成魔头的倾向。
但是寻常的魂教魔修根本不懂这些,他们绝对不屑于吸收正派人士所谓真气,而且也无从吸收,但是苏忍冬却仿佛是找到了这样一个门径,只是他还没有吸收完全,这条门径就直接断开。
那衙役一脸惊恐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