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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我看着这个盒子,想接过来,谁知道闫随略微一躲,我的手擦着盒子的边缘而过。
“别看,脏了眼睛。”
看着闫随的背影,我无奈的摇摇头,不过几个时辰,闫随对我好像与之前不太一样了。
我并不想去深究这份微妙的情绪,对我而言,雇佣关系,深究对彼此都不好。
后来,我还是知道了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不是亲眼所见,是从别人的口中知道的,这个人当然不是闫随。
从密室上来,当久违的阳光猝不及防的闯进眼瞳,我下意识挡住这刺眼的阳光,待适应之后,这才发现,褚良也在。
被束住双手单膝跪在那里,脖子上架着一柄寒光凛冽的长剑,而执剑人是徐挺。
“姑娘,这人欲放火。”
糙黑的汉子站在那里,不怒自威。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随即缓缓走向褚良。
“你要杀我?”我嘴角噙着笑意,明知故问道。
“我以为我们还有几分小时的情谊,你即便再恨我,也不会与我痛下杀手。”
褚良抬着头,愤恨的看着我,“小时之情,你也配!你那个混蛋父亲与二郎家也是旧识,他可有顾念旧情?他与我父亲也有少时情谊,他可有顾念过旧情?”
“赵蓉袅,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诅咒的话语从褚良扭曲变形的嘴里挤出,他是真的恨我!
我抱紧怀里的灵位,抬头看了看湛蓝的天空,一股疲倦涌上心头。
我挥挥手,带着小翠朝庄子外面走去。
“交去衙门吧。”
回到住处,我屏退所有人,把从密室带回来的灵位放在桌上。
指肚轻拂过灵位上那几个名字,若有所思,目光落在敬立人赵元佑三个字上。
这是我为何着急将这灵位拿回来的原因。
赵元佑不是别人,正是我父亲的名字。
当时在灵位上看到父亲的名字时,我脑海里闪过唯一的念头就是决不可让官府知道。
一旦官府知道,不管那三个人是不是父亲杀的,官府为了结案也一定会安在父亲头上。
至少在真相没有大白之前,我不会再让父亲背上这不清不楚的帐!
打定主意后,我向后缩在太师椅中,两指捏着眉心,轻轻按压。
我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我似乎揭开了谜团的幕布,正在一点点靠近谜团的中央。
回想起二郎来提亲时,父亲原本是不同意的,他不想让我这么快再出嫁,可我当时感动于二郎的真情,去求了父亲。
为显二郎对我的重视,我特地跟父亲说,他以祖宅为聘迎娶我。
当时的我只沉浸在情爱的喜悦中,并未留意父亲的心思,现在想来,父亲松口同意我和二郎的婚事,是焦阳之行以后。
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父亲是因为祖宅的缘故才同意我嫁给二郎。
我和二郎的婚事,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阴谋。
而这阴谋的操控者便是我的父亲。
那是不是可以确定二郎的死父亲并不无辜,是父亲为了替灵位上这个名叫魏公明的人报仇而杀了二郎?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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