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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情绪失常的苏念悠少年的金色长发由一根银簪子挽在脑后,那双淡金色的瞳孔里看不出什么额外的情绪,让苏念悠心中升起许多疑惑。
这个少年真的是她的兽夫吗。
苏念悠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些恐怖的画面,她在一个破旧的洞穴里,面容扭曲的对着两个兽人拳打脚踢,她看不清那两个人的模样,却能听到他们无助的惨叫声。
这些时不时冒出来的碎片记忆让苏念悠的大脑再次疼痛起来。
她皱着眉,想要撑住一旁的大树,却突然间闻到一股淡淡的青草香。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苏念悠抬眸,黝黑的眸子里倒映出艾利斯泰尔的面容。
他不发一言的抓住她的手,那只被波相吻过的手,骨节分明的手摩挲着她的手背,轻抬起她的手按在自己金色的独角上。
苏念悠清晰的看见一股金色的力量从他额间的角传递到她的手心。
站在一旁的波相抿紧了唇,注意到苏念悠疑惑的双眼,波相站在她身后解释道:
“这是古老的治愈方式,艾利斯泰尔认为你是他心中认定的雌性,所以允许你触碰他的尖角,他在用古老的秘术治愈你的疼痛,从此以后,他会及时感受到你的情绪和疼痛并分担一半。”
这是角兽族中失传已久的秘术,只因为百年间都没有可以让他们使用这种秘术的雌性了。
由母树孕育的波相没有这份力量,所以他在看到艾利斯泰尔这般做时,就明白艾利斯泰尔也爱上了这个雌性。
苏念悠的瞳孔变得深邃,随着身体的痛苦减轻,她注意到艾利斯泰尔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就恢复了云淡风轻的模样。
他睁开双眸,眸光氤氲的盯着她。
没有任何言语,空气中的青草香味越来越浓,苏念悠感受到他的掌心的温热,心中的疑虑消散了大半。
艾利斯泰尔牵住她的手带她走向僻静的花园。
苏念悠回头望向站在木台上,双眼失焦但眉眼都透着慈祥的老人,小声的问:“那位是这里的族长吗?”
艾利斯泰尔的脚步一顿,垂眸望着她干净的双眸,喉结滚动了几下,闭上眼点了下头。
苏念悠心想她是不是应该和那个族长说些什么,可是看着艾利斯泰尔冰冷不愿提及的态度,苏念悠选择了沉默。
在苏念悠的眼里,艾利斯泰尔的态度很冷淡,可是他又愿意承担她的痛苦。
苏念悠思考了几秒后,忍不住抓紧他的手。
“我之前打过你吗?”
那些记忆里的兽人会是他吗?
艾利斯泰尔摇头,粉嫩的唇微微抿紧,他目光晦涩的盯着两人相握的手,这种感觉并不让他厌恶。
也许父亲做的没错,她也愿意留在这里。
他拉着她走进自己的花园,抬手间唤出草丛中的萤火虫。
几百只萤火虫伴随着河流的汩汩声飞出草丛,点亮了整片花园,颜色各异的花朵在亮光下散发着独特的光芒,几只小跳蛙藏在石块下,跳上来望着他们。
苏念悠诧异的看着脚下花瓣呈现五种颜色的花朵,这里的一切都是她没有见过的,真是太神奇了。
“这里……是我们的家。”
艾利斯泰尔的嗓音很轻,仿佛风一吹就会散了。
他观察这苏念悠眼底的诧异和震惊,心中突然有一块地方塌陷了,让他的心脏有些难受发痒。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清流中,你还记得吗?”
苏念悠脑海里有这个画面,于是她点了点头。
艾利斯泰尔的唇角微扬,露出淡淡的笑容,他转过身从身侧的树藤上摘下一朵亮紫色的花朵。
纤细白嫩的手指捏着那朵花递到了苏念悠面前。
“那时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我很开心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可是,我不记得我们是怎么在一起的了?我脑海里只有我们在河流里面面相觑的画面。”
苏念悠盯着那多散发着异香的花朵,神情有些纠结。
艾利斯泰尔捏着那朵花,垂下了手,花朵自然的垂落掉到地上。
“河流是不停歇的流动着,新的记忆会覆盖老旧的记忆,从前的一切都会被冲刷干净。”
他的情绪很稳定,带着她欣赏了周边的环境后,才抱着她来到他们的住处,依旧是挂在古树上的树屋,但是这树屋的高度不是很高,仿佛只要用力跳一下就能跳到地面上。
艾利斯泰尔的房间很干净,没有之前那间树屋那么多花朵和精致家具的点缀,从里到外散发着朴实两个字,和金光闪闪的艾利斯泰尔有些相反。
苏念悠坐在床榻上环顾着四周。
殊不知艾利斯泰尔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
苏念悠抚摸着身下这只能躺下一个人的床,难道今晚她就要和艾利斯泰尔一起睡觉了吗,那她要和他双修吗?
苏念悠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中,等她发现屋里静悄悄时,房间里已经没了艾利斯泰尔的身影。
“艾利斯泰尔?”
苏念悠没由来的一阵心慌,她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腹部,紧张的想要找个人陪着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想哭。
她的脚步开始变得慌乱,她慌不择路的推开门,看着围绕着古树的藤蔓,伸长了手想要捞过来爬下去,但是很快她的脑海里蹦出一个念头。
她为什么不用她的银丝?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她立马摊开掌心唤出无数银丝往地面射去,密密麻麻的银色丝线组成坚实的阶梯,她扶着自己的肚子,试探性的踩上去。
却在快要踩在地面上时,一阵奇怪的嘶鸣声响起,吓得她重心不稳,向后跌去。
“小心。”
艾利斯泰尔稳稳的接住了她,一双眉头拧的很紧。
“你……”
不等他说完,苏念悠的眼泪就大滴大滴的溢出眼眶。
“艾利斯泰尔,你为什么要走,你去了哪里。”
“你为什么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雌性轻柔委屈的嗓音如同被玫瑰茎部的尖刺刺入他皮肤,引起看似微不足道但却难以忽略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