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两个宝宝已经两岁半,经常跟随着妈妈到处跑,因为妈妈有个很变态的老师,总是让她没有休息的时间。
“妈咪,你这次出差要去几天?”
nina的儿子,小名贝儿,皮肤白嫩,眼神明澈,轩眉水唇,长得极美极可爱。
最令人惊艳的是,他有一双结合了nina和东方研的眼,凤眼似鹰,转盼之际波光潋滟,竟在他身上看到了绝代之姿。
最难得的是,长相不俗也就罢了,偏偏这孩子一举一动,一顾一盼,都极其高贵从容,优雅华美。
“妈咪,可以带着宝儿一起去吗?”妹妹宝儿,歪着头,水汪汪的凤眼看着浅倾颜滴溜溜转动着,很是生动。
“哼!妈咪为什么要带你去,要带也带贝儿。”贝儿脆生生的声音不满的道。
23岁的nina,白色的鸭舌帽把她那盘起的长发和半张脸都给遮住了,但能感觉出她一定很漂亮,惊人的亮!
硕大的黑色墨镜使,只看得见她嘴角的那丝完美弧度,透着一股无所不知和天下无敌的自信,黑百相间的休闲服把她衬托得似神秘似纯洁。
“你们两个小家伙和煞叔叔在家,妈妈去去就回。”
“那妈妈这次要去哪里?”
nina墨镜下的眼微微弯起,看着东边的方向,“妈妈呀!这次要回的是故乡。”
这三年,他跟在唐儒身边学习,带薪的,已经拿到了心理师最高资格证,如今,回北京,是工作需要。
已经三年没回去了,那个压在心底三年的男人,不知道,过得怎么样了。
把宝儿贝儿交给煞,nina赶到飞机场。
坐在候机室里,突然想起一段不知是从那本书上翻看到的话。
躲在某一时间,想念一段时光的掌纹;躲在某一地点,想念一个站在来路也站在去路的,让我牵挂的人。
她笑看着身边来去匆匆的人们,这里的人都是有着自己的方向的,匆匆地起飞,匆匆地下降,带走别人的故事,留下自己的回忆。
不是说,记忆想是倒在掌心的水,不论你摊开还是紧握,终究还是会从指缝中一滴一滴流淌干净。
可是,为什么,当她要触及那片徒弟,那些被她尘封的记忆,如风暴,以无法阻挡的姿态袭来。
或许,寂寞的人总是会用心的记住他生命中出现过的每一个人,所以她才总是意犹未尽地想起他。
坐在了飞机上,飞向那片天空,她的心,无法平静。
到北京的时候是下午3点,她在花店内买了束菊花,前往公墓。
三年了,那件事,远离她3年了,记得最初那会,午夜梦回,她每每都被吓醒,总是流着泪醒来。
东方研妈***债,她背了,3年,如今,您可满意了?
风吹起衣服,nina在墓地呆了好一会,絮絮叨叨的说了会话,这才转身离开。
却是在转身的瞬间,对上那双如鹰般的眸子,让他震惊的是,他,竟坐在轮椅上!
风,迷了她和他的眼,他只是淡淡的看她,便移开目光,犹如陌生人。
擦肩而过时,nina抓住了他的手,“发生,什么事儿了?你……怎么会?”
三年,改变的还有曼雅和权火烈,安允陌彻底戒除了毒瘾,回到组织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他撤销了对曼雅和nina的追杀令。
这一次,他再次潜伏东南亚,回到了黑玛身边,是一个马仔。
三年前,黑玛因为贩毒被抓落网,他们三人联手做局,把邹菊也送了进去,却在最近听到消息,黑玛和邹菊逃了,不知所终。
安允陌已经离开组织前往东南亚。
大概半夜1点钟的时候,曼雅醒了过来,发现权火烈不在身边。
她摸了摸已经凉了的被子,人呢?这大半夜的跑哪里去了?
曼雅,起来穿鞋子走出来,在客厅里面看到权火烈在打电话,眉头一直蹙紧,曼雅走过去抱着他。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权火烈温柔的表情摸了摸曼雅的脸。
“没事儿,一点小事,公司里的事儿,好了,我们去睡觉吧。”
曼雅看了他一眼,“你骗人,你说谎我都能看出来的。”
权火烈无语,“真的没事儿,走吧。”
“好吧,不说算了。”两个人躺在床上,曼雅侧卧着。
权火烈看着曼雅,叹息一声,“真没事儿,确实是找到黑玛的消息了,你最近出门小心点,把枪带着,我估计黑玛已经到这边来了,我会通知安允陌。让他也过来。”
曼雅沉默了一阵,“你自己也要小心,黑玛就是个变态。”
两个人正说着话,突然权火烈瞪大眼睛大吼了一声,“趴下,砰一声,客厅被炸了。”
浓浓的火,卷卷上升,染白了整个天空,曼雅和权火烈裹着被子,滚到了地下室。
地下整个在颤抖,“怎么回事儿?”
“你在这呆着,我回去看看。”权火烈,给曼雅穿好衣服,自己爬了上去。
他打电话,很快权家的势力集合在一起,有人发现几个黑衣不明的人,正往东边跑。
权火烈带着人去追,却发现对方对这边的路形很熟悉,一路人往东边的街道小巷里面跑,一路人往西边无人荒野的那条公路跑,另一路人,则是往博物馆,权火烈皱眉,他有一种预感,这些人,他们绝对追不到。
果然,追了半天,权火烈的人没有追到那些人,看着一个个低着头不敢说话的保镖权火烈皱眉?
“没事,你们下去吧,这件事不简单,不怪你们。”
保镖们,一个个发狠的说,***再敢出现,看不把他们扒皮。
没那么简单,事情没那么简单,三年的时光,让青涩的权火烈变得更加稳重,他思考了一下,转身朝地下室去,起码这个地方不能住了。
黑玛就是一只老鼠,如果不能一次消灭,它会成为所有人的骚扰。
对于这点,权火烈一直有意识,只是没想到在监狱,他完全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反而让人跑了,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