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12月12日,金曼雅绯闻男友,权火烈于权家老宅,与邹菊大亨之女举行婚礼,艺人金曼雅闹场。
同时12日晚间被证实被逮,住宅还被警方当场搜出有100余克的违禁品,被判以刑事拘留,震惊演艺圈。
权火烈虽然在曼雅出事后立即各处奔赴到处找关系解救,但最后仍不得要领。
开春,三月,法院开庭,以“吸违禁品”和“藏违禁品”两条罪名控告金曼雅,而两条罪的最低量刑点是无期徒刑,最重就是死刑,金曼雅死刑!
在金曼雅死刑那天,权火烈回到了权家,和邹菊举行了婚礼。
是的,权火烈结婚了,新娘不是她!
执行死刑的过程中完全没有了案件侦查中那种斗智斗勇、紧张刺激、花明柳暗和生死较量,执行死刑只不过是标志着一件重特大案件完成了它的全部诉讼程序,以一声枪响宣告案件的终结。
煎熬的不过是奔赴刑场,刑场选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山脚下,有利安全,还没到刑场,发生山石滑坡,所有执行人员和犯罪份子都死在了那场山难里。
这是公关说法!
曼雅没有昏死过去的时候,她记得,一记冷枪击便已击中她肩胛。有人要杀她,却也有人救了她,那是一场无比惨烈的枪战。
也是她和权火烈之间的分割线,他们从今以后再无瓜葛!
那事过去了一个礼拜,左冬梅捧着一束菊花,来到公墓的空坟。
淡紫色的裙子,一件开衫毛衣,她拿掉墨镜,眼泪吧嗒吧嗒掉,“对不起,我没能救你,对不起,我没有阻止你,明知道那权火烈背景混乱,我还让你和他在一起,让你到了今天这个结局,我们两个从小就认识,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你会有那么早。”
左冬梅趴在墓碑上,哭的稀里哗啦,她帮她做的鉴定,明明有理有据,却被法官拒绝了,权火烈找的证据也被法官无视了。
曼雅,你死的好冤!
“呵呵,火烈,你瞧那是谁。”
邹菊一身白色珍珠群,外罩一件狐狸毛外套。
权火烈嘴角含着一丝玩味的笑容,透着点阴寒的味道。斜飞入鬓的眉毛在凌乱海的遮盖下若隐若现,他睨了左冬梅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那座没有人坟墓。
他的人没有找到她,他的女人如今生死不明,而他还在等,等一个可以和她一起死去的结果,你死了,我怎么能独活?
“哼!”左冬梅站起来,“你以为你赢了吗?你以为曼雅死了,你身边这个男人就是你的?可笑?”
邹菊不在乎的打量权火烈,对上他含恨的目光,也洋洋得意,“我可有的是时间,一辈子呢,我的丈夫。”
“邹菊,你那么不要脸,你妈知道吗?哦!忘了,你连你妈是谁你都不知道。”
对于权火烈的话,邹菊成功的有些变色,却不动声色,这个女人很可怕。
从万众瞩目的明星,到一个人人都可以杀的嫌疑犯,是怎样一个体会?
曼雅醒来的时候又是一个三月后,进入了初夏,炎炎的夏日她看不到,轻轻的风她也感受不到,因为这里除了黑暗就是黑暗。
她醒来的时候身边坐着一个非常帅气的男人,混血儿,大概三十岁的样子,俊美的脸庞曲线像古希腊神话里的哈迪斯,冥王,掌管着冥界的魂灵们与地下一切的财宝,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这是什么地方?”曼雅肩上的伤很严重,如果不是有人拉了她一把,这个子弹就会射穿她的脑袋,显然下手的人瞄的很准。
“这里么?这里叫组织。”炎熠然淡笑,“你睡了三个月了,该起来走走看看了,这里将是你新生活的地方,以后你的名字叫暗影。”
曼雅倏地抬头,“什么意思?”
“你死了不是吗?起码在世人眼中金曼雅已是个死人了,还死的不太光彩。”炎熠然淡笑,似乎说着云淡风轻的事实。
“是啊!我死了。”曼雅眨动长睫毛,嘴角慢慢上扬。
“你死的多委屈,多憋屈,就不用我提醒你了,难道你就不想报仇?”
“我行吗?”
“行啊!有组织训练你。”
“代价是什么?”她可没有天真的以为,天下有白吃的午餐。
“代价么?你的灵魂!而且,你不答应也没办法,你现在出去,可就是送到黑玛手心里了,邹菊可没放弃寻找你,还是你以为权火烈还能护你不成?如果他能护你,他就不用牺牲,和邹菊结婚了。”
.......
一切,天注定。
炎熠然是她的教官,这里面后很多像曼雅这样的死刑犯,但大多都是杀人犯,或者重级犯罪的,像曼雅这样没有任何格斗基础,一般不会被纳入,可是,她却进了这里。
炎熠然跟她说,那天本来目标不是她,顺带而已,这样的借口,鬼信!
她没有时间想事情,也没时间想人,她怕只要空下来她就痛,从身到心刻骨的痛。她怕脑海中想要毁灭一切的念头,先毁灭她自己!
对了,她还进行了一场手术,那个未成形的孩子死在了那场枪战中,她来不及惦念,就这样从她腹中消失,就像她和权火烈,她来不及握紧,就已成烟。
邹菊是么?老娘身上的灾难,老娘记住了,腹中的人命,也记住了,既然没整得死我,那就等着你去死吧!
深深的恨,刻骨的痛,心里为孩子滴血,她若回归,即将权家和黑玛的女儿带入人间地狱,以神的名义,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