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二最严重受创的就是裆部,头脑算是轻的,手腕上吊着水。
疼了一晚上,好不容易睡着了,鼻子突然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往里钻。
他发誓,这是他这辈子看过最恶心的景象,一个穿着白色医生大褂,带医用口罩的男人。
可是他动不了,全身被麻醉了,瞪大的眼睛喉咙发出赫赫声。
最后慢慢的失去意识。
男人将一盘子虫子塞的一条不留,拿出针筒,在他手臂上扎了一针,然后离开。
曼雅坐在车子里,她和小臣,夜丞月都没有说话,权火烈开车门进来,没有如同往常那样和她坐在驾驶座。
阴霾的天露出一丝光线,回到酒店两个人分道扬镳,曼雅刚要进门,忽然回头看向夜丞月那边的第三道门。
琢磨了会,她叫来保洁人员,给了那人100美元,让她去敲门,那个看着很眼熟的女孩似乎就住在这一间。
曼雅躲在拐角的地方,保洁敲了几下,门打开了,露出来的那张脸却很陌生,完全不认识。
皱眉,等那人进了房间,才回的房。
是她多疑了?还是......摇了摇头,躺在床上补眠。
晚上本来以为有晚宴要去,结果小臣告诉她,让她好好休息,他老板自己去了。
一下这样一下那样,不知道夜丞月在想什么,能休息,当然很好。
曼雅索性换了一身休闲的衣服,睡了一觉,再一个人出去转了一圈,吃了些东西。
回到酒店,进了住房,门刚关上,一道热乎乎的怀抱把她抱在怀里。
酒味喷洒了一脸,还有浓重的烟味,这人,一天抽了多少烟才能制造出这种味道。
曼雅去扳扯他的手指,反被紧紧握住。
他的指间摩擦她的,将她搂的紧了些,叹了声,“一天都空荡荡的,跟丢了魂一样烦躁,做什么都不安宁,不和我闹了好吗?……”
感情,他以为她在和他闹?
曼雅翻白眼,去推他,“夜总,醉了吧你。”
他却不管,自顾自的说:“那死老外敢偷窥你,真是该死,不行我要把你藏起来,以后不许见他知道吗?”
什么和什么,对于他口中的死老外,曼雅都找不到对号入座的人物。
转过身去找他的手机,反被他捧着脸,唇就落了下来,曼雅头一偏躲开,突然没了动静,就那样靠在她身上睡着了。
曼雅将他扶回他自己的房间,可是人太重了,所有重心几乎倒在曼雅身上。
还没出大门口就跌了一跤,动静有些大,安韶华听到了,立马将门开了一丝缝隙去看。
看到曼雅和夜丞月压在一起,急的胸口疼,又不敢出去,捂住嘴哭。
现在的她正是曼雅看到那个陌生人的样子,金发碧眼,脸涂的白白的。
被曼雅撞见过一次,她一直担心她认出来,所以最近都有乔装。
好不容易把夜丞月丢床上,他却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臂不放。
曼雅无语望天,看着床上的夜丞月,曼雅给白素打电话,“他好像喝醉了,我是不可能照顾他的。”
白素那边半天无语,没多久,曼雅看到一个陌生的女子进了房间,整张脸都是陌生的,只有那双眼睛熟悉,里面的清冷。
“素素?”曼雅偏头,疑惑。
“是我。”白素摸着自己面目全非的脸,“可又不是我。”
......
东南亚,最原始的丛林里。
就像古欧洲的殖民地那样,白色的油布,粗壮的树枝支撑,这里是葛扎的一个小作坊,他们成功的抓住黑玛后,一群人就朝这里来。
噶扎看着黑玛的神情很得意,“我的作坊虽小,但是很高产,怎么样?”
黑玛冷笑,不得不承认,黑玛在打主意,只是不动声色,邹菊一直看着安允漠,一脸迷惑。
“我们可以合作。”黑玛用当地话和噶扎交流,他看得出来,噶扎身边的这个男人不喜欢自己,甚至有恨意,他不希望,他破坏他的计划。
安允漠冷笑的看他一眼,继续别开脸。
葛扎不理他,拿请盆子里的,“神奇的小叶子,煤油可以从叶子上把想要的东西分离出来。”
“你抓我们来到底为什么?”邹菊受不了了,朝着葛扎吼。
“都是自然健康有机的好东西。”
噶扎介绍完突然拿起手枪,对着......安允漠。
安允漠慢慢回头,毫无情绪的看着噶扎,葛扎笑,偏头凑向黑玛,“知道吗?我同意你的提议,我们合作。”
黑玛一直阴沉的脸笑了,他阴森的看着安允漠。
“我给你五千克,你负责运出境。”
“五千克,怎么运过境?”邹菊惊呼。
黑玛接过可卡糊,嗅,“纯天然的,好东西。知道吗,那是古斯奥塔部门。”
“我可以给你们一辆车,发动机好,最好藏东西的下面就是轮胎底下,22.5马力。”葛扎指挥人带黑玛和邹菊去看车。
黑玛恶狠狠的看安允漠,“这小子呢?”
“哈哈哈......”葛扎大笑,“放心,他会去见阎王,你只需要担心运输和分销部分,这里我会解决。”
黑玛和邹菊离开,邹菊离开前,一直在看安允漠,很熟悉......
安允漠也在看他,止不住心里的厌恶和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似乎认识......
几乎中午了,夜丞月才起来,白素离开,曼雅代替,看着夜丞月一脸头疼的看着着装整齐的曼雅。
曼雅手里握住一杯热牛奶,和一颗白色药丸,放在床头柜上。
“小臣让我交给你的。”
巴黎的事告一段落,曼雅和权火烈先回国,夜丞月三人还在候机室。
曼雅一身白色大衣,大大的墨镜遮脸,躺在贵宾休息椅上补眠,昨天权火烈在她房里,一点不安分,虽然什么都没做。
睡着一会,还没抽身,他又起来抓着她,前所未有的蛮力。
权火烈坐在一边和电脑上的工作人员说工作,两人说了一会,到尾声的时候,权火烈关掉电脑。
权火烈走到曼雅身边,将她扶起来。
“干嘛?”曼雅皱眉,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
权火烈代替她的手,中指和大拇指运作,“乖乖躺在我身边不就好了,何必整得自己那么狼狈。”
曼雅去打他的手,“我怕躺你身边更狼狈。”
权火烈不在乎的勾唇一笑,“停止你的动作吧,没用的,再说又不是没做过。”
曼雅身子一僵,去看他,他却又把她身子转正。
一副聊天的口吻,“你的离婚协议已经被压下了,不管你起草多少离婚协议都会被压下,然后像废纸一样卖出去,你又何必浪费资源?”
曼雅狠狠地瞪大眼睛将他推开,样子焦躁极了,两个互相瞪试,就像两头互相想要将对方撕裂的狮子。
不断的纠缠,不断的伤害,不断的头破血流。
他驻的围城,她想要逃,他拼命的留,哪怕剪去羽翼,哪怕……废去双腿。
让她再无逃生的力量。
“权火烈,你这样真没意思。”最终,她流下眼泪。
而他,狠着心,不去看,只是血色惨白,任心去绞。
国内,阳光真是明媚,那边夜晚,这边白天,又是一个极大的反差。
曼雅将大衣脱去,到盥洗室换了简单的裙子,她自己先走,还是在家里碰面。
小小开的门,见她回来惊喜极了,冲上来一个熊抱。
“姐姐,你了回来了。”
“姐姐回来了,在幼儿园有没有听话?”顺手把保姆的钱结了。
她不是个喜欢用保姆的人,只是万不得已才请的。
抱了抱小小,好像长重不少。
请的阿姨也是个热心人,主家大方,她也变着法的做好吃的照顾孩子。
看小小吃得香,总能想到老家的龙龙。
曼雅让小小去房间拆礼物,双臂环胸,“权火烈,不早了请回。”
权火烈慢慢的对她展开一笑,突然站起来,几个跨步,伸臂蒙的将曼雅养自己怀里一带,就亲了过去。
他双臂圈固着她,空隙间断断续续的道:“不乖,这样对老公,要受惩罚。”
曼雅无奈,又怕动静太大,引来孩子观看不好,索性由他。
倒是很颓废的思想,见她不挣扎了,权火烈满意的笑,将她楼的紧些,抱着,动作变得温柔。
“看来,我得让你重温过去。”
曼雅推开他,指着外面,嘴型: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