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权火烈抱紧曼雅,他自己都看不到他的眉头成了川字形。
“林畜牲回来后,他喝的醉醺醺的,他开始动手打我,然后……”
然后……她说不出口,她那时候那么小差点,差点居然被强了,要不是安允陌回来和他打在一起,要不是,要不是她,安允陌不会错手杀了林畜牲。
那时候他们还小,官方根本没有往他们这边想,所以忐忑的逃开一劫,林畜牲死了,林畜牲老婆因为看到他的尸体心肌梗塞当场死亡。
曼雅冷眼看着林思雨从公主变成孤儿,被送去孤儿院。
然后她和哥哥就在那个小城市的四合院租了一间房,很挤只放得下一张床,可是,那大概是她这一辈子最平静的日子。
有了国家补助,哥哥上了学,他们的生活步入正轨,本来,只要毕业,工作,他们的人生已经可以见到阳光了。
可是偏偏遇到那样的事情……
她和他分道扬镳。
权火烈受不了她为了别的男人陷入回忆,“听着,从现在开始,不准再想别的,我现在要爱你。”
曼雅脸倏的红了,别扭的往外面缩了缩,权火烈不乐意了,捏住她的腰朝自己拉过来,“躲什么。”
“不要,没心情。”曼雅不乐意,她都看不见了,他怎么还……
权火烈不满抗议,直接动手。
这个禽兽!
……
不知过了多久,权火烈刚毅的下巴搁在曼雅肩上,叹息,“妮儿,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曼雅心里一酸,又是一阵悸动,用脸摩擦他的脸,鼻子,嘴巴,“权火烈,我爱你。”小绵羊又带着一种不可侵犯的声音。
等他们两出门,天,是中午了。
权火烈给曼雅换了一件米色棉麻裙,墨镜,打横抱着她走出帐篷。
“我们去哪里?”这一刻很美好,曼雅靠着权火烈,软软的小手搂住他。
“给你看眼睛。”权火烈抱着曼雅,满足的惬意。
抱着她,他觉得拥有了全世界,其实,权火烈私心的想,如果她一辈子看不到,是不是就依赖他一辈子,可是那样的剥夺,太过残忍,爱不是禁锢,不是占有。
西藏高原,随处可见经幡,传说当年,佛祖坐在菩提树下,手持经卷闭目思索,一阵大风刮来,吹走了佛祖手中,的经书,经书被撕成千万片,又被风带到了世界各地。
他们坐上了车,翻过海拔4300米的山来到另一个小县城。
“我们来这边就医。”
“不是,巫医。”权火烈吻她的的眼睛,今天太晚了,我们找地方住下,我让人拿我的名片去拜访他。
曼雅啼笑皆非,巫医?什么鬼,她这是瘴毒,不是鬼上身。
他们找了一家叫年宝湖宾馆的住下,在登记处登记了住宿,三人间每人收费35。
这是的长街宴当真热闹,nina拉住皇东吃口西吃口,吃的不亦乐乎。
皇浅淡的笑着,随着她流失在人群。
“主子,家里出事儿了。”
一个人突然出现在皇身边,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皇点头,目光复杂的看着nina“出事了。”
nina心里咯噔一声。
“什么事?”
皇想了下,还是把事情给她说了,
真是没想到,在她执行任务期间,东方研家里发生了这么大变故!
nina心头一滞,似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捏住了心脏,“为什么?”她不觉得这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那人看了nina一眼,“估计是承受不了东方先生不忠,加上东方少爷一心要来找你,所以……”
所以她还成罪魁祸首了?滑天下之大稽。
“所以还是因为我跳楼了?”nina闭眼,耳边尽是轰鸣,心脏的地方,似被人注射了毒液,又麻又疼.说不出什么感受。
“别想了,回去看看就知道了。”皇抓紧nina冰凉的手。
保镖护着两人人,很快就穿梭出人群,直奔机场。
候机室里,nina独自坐在一边,手里捏着的票几乎变了形。
脑袋乱的,心跳的频率也是乱的,眼前出现的是余芬的脸,温柔的,破碎的,苍白的。
第一面,这个高贵的妇人安慰她,支持她和东方研,没想到,戏剧化的转变,一场乌龙,一个误会。
毁了,一切都毁了,不复存在了。
低头,苦笑。
一只温润的手臂伸来,将她瑟瑟发抖的身子搂进怀中,“不怪你,这一切,不是你能左右的。”
皇清澈的眼,看着不远处,玻璃窗外,清冷的天空。
因为北京在下雪,飞机延误,等到两人上了飞机,滑行天空时,已经很晚了。
回到北京已是半夜,下了飞机,寒冷的风吹来,nina哆嗦着,双臂环绕住自己。
皇将自己的大衣披在nina身上。
“别……”皇自己穿的也不多,衣服给了她,怎么能行?
nina下意识的就要把衣服还回去。
“别推辞了,现在主要快些去医院。而且,一会上车也就不冷了。”
nina沉默了会,半晌,点头,和皇出了机场,上车,直奔医院。
手术室门口,来的人很齐全。
一脸虚弱的东方杰,东方研。
东方研身边,冷泡沫静静的站着,瞳眸里尽是心疼的光芒。
余芬被抬进手术室已经10小时了,所有人,都盯着那血红的三个大字,“手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