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雅几乎是接到电话就马上飞的美国,根本没有思考,Nina说她有麻烦了,她从来没和自己那样说过,后来没说几句就挂了电话,曼雅放心不下,本来想让权火烈待在这里帮白素,后来想想,她干脆委托夜丞月和真正的白素。
飞了一天,从张齐哪里要来地址,她和权火烈闯上去的时候,该死的,这就是这死女人嘴里的麻烦吗?
木地板上,东方研席地而坐,腥红的血液顺着白色的衬衣袖子往下滴落,nina只觉得心被揪起来了,她苍白着脸,小心翼翼的捧着他的手臂,“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你关心吗?”东方研挑眉嘲讽的笑了,你关心吗?你真的关心,还会不告而别吗?
nina沉默了一阵,很认真的看着他,“关心!”斩钉截铁!
东方研却似不信的呲笑,把脸别去一边,她也不管他,上前,将他的胳膊放在自己颈项上,拉着他回卧室。
心头竟是疑问。
他是东方家的少主,有什么人能伤到他?
东方研此时也是一脸寒霜,想到飞机刚降落,便有一群黑衣人提刀袭来,真是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人手不够,他只好亲自上手,一对十,不留神的情况下,挨了一刀。
nina找出药箱,拿出绷带,消炎止血药,小心的帮他退却衣服,因为血迹干枯,衣袖和血粘粘在一起,她不得不那剪刀把那一圈衣袖剪开,然后,用温水清洗他的伤口,小心的撕下粘在伤口上的布片。
东方研并未发出丁点声音,却见粒粒汗珠自他额头低下,唇色霎时浮上一层淡淡的白色,Nina只有低着头忙碌,才能仰止心头那重重的疼痛。
尽管如此,眼眶还是浮上一层泪,并顺着脸颊留下,滴落在他手臂上。
冰凉的触感,东方研满身的怒气和担心烟消云散了,他双手捧着她的小脸,微微上扬,两眼对视,“心疼吗?”
nina一愣,毫不犹豫的点头,然后她说,以前养的狗受伤了,我都会哭的。
然后,东方霸主的脸黑了。
“那你知道,你的离开,这里更疼吗?”他握着她的手,按在他的心口。
nina愣愣的,任由他将她揽进怀中,他脸埋在她肩颈里,轻轻蹭了蹭,这一刻,那颗悬吊的心似乎落地了,得知她生死不明那一刻,他几欲生死,这种滋味,她可明了?
两人静默了半晌,nina涩涩的开口,“我也不想,可是......”
东方研当然知道她担心什么,他猛地推开她,脸上的线条逐渐冷硬,他微仰着头,如同俯视众生的神,高傲,冷嘲,“那你就宁愿我伤心,我失望?”
nina哑口无言,他又说:“既然决定离开,为什么那晚要如此?自私的给自己留下回忆,却给我留下想念和悲伤么?”
他冷冷一笑,满眼的失望和伤心,也不顾她,起身便要离开。
nina慌了,她猛然的摇头,扑上前,自后面紧紧的抱着他的腰。
东方研只是一顿,便伸手去扳她的指尖,力道很重,似乎根本不怕弄伤她。
nina只是一个劲的说:“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哭泣已不成声。
“不是的?不是什么?不是躲我?不是伤我?还是不是什么?你说呀?”
“我不能,不能的……组织不会放过我。”到最后,她再也说不下去,只是缩着身子,半蹲在原地,捂着脸,哭的无力。
他慢慢的转身,揽住她的腰,将她提起来,圈在怀里,脸上除了狡黠的笑,哪有所谓的愤然,冷漠,他继续冷着嗓音问,“告诉我,爱我么?嗯?”
那声“嗯。”当真邪魅低沉,带着诱哄。
nina全身一酥,勾住他的脖子,点头。
“我要你说出来。”感觉到她的感触,无声的,开心的抿嘴笑了。
“嗯,爱你,。”nina那里知道中了东方少爷的奸计。
只是,有句古老的名言叫做,乐极生悲。
聪明如nina瞬间便明白中计了,她重重的推开末流觞,“东方研!你去死。”
东方研低头就喊她嘴,敢叫他去死,该罚,然后,曼雅和权爷就闯进来了。
额!
曼雅手里拿着枪,一脚就把门踹开,然后,她惊得下巴差点掉下来,赶紧转身,捂住权火烈眼睛,“不要看,辣眼睛。”
权火烈看到了,可是,难得她亲静,干脆把人带入怀里,“恩,辣眼睛。”
Nina嚎叫,转身便扑倒在床上,用被子蒙着头,丢死个人了。
东方研上前,连着被子将她拥在怀中,感受着这一刻的安宁和美好,冲着门口的人问,“你们是谁?”
“额!”金曼雅不知道怎么介绍自己,简单的说是nina朋友,nina的朋友就是组织的人?东方研眯眼睛。
nina象征性的挣扎,却听他一声闷哼,心中一揪,她怎么忘记了他手上的伤,一手利落的掀开被子,半跪在床榻上,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弄疼你了?要不咱们去医院吧。”
东方研眼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嗯,没事,就是头晕。”说着,顺势靠在她腿上。
“咳咳......”权火烈也受不了了,“你们能进房么?”
“怎么能头晕呢?是不是失血过多?”nina皱眉,担心的问,顺带瞪权火烈一眼。
权火烈被人瞪了表示委屈。
躺在她腿上的男人,一动不动,却在她眨眼间,他打了个喷嚏,接着又是两个喷嚏。
Nian慌忙伸出双臂,环抱着他,试图让他暖和一点。
曼雅叹为观止,这傻X真的她的Nina?
东方研勾勒着笑,头转向她小腹处,轻轻磨蹭,低低喃喃,“你说,你还会离开我么?”看来,他不得到保证是不会罢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