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人这么殴打人质,不太好吧……”
“我们一般可不会虐待人质的……”
金牙叹着,对着保镖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那保镖使劲的往回拽自己的手,林阳也不和他过多纠缠,顺势松开。
他揉着自己的手腕,对着金牙弯腰道:“老大,这件事情不怪我们。”
“他在牢里一直念念叨叨说什么他们家里没有钱,让牢头杀了他,他们听着心气不畅,才会动手。”
“你听见了吧……”
金牙摊手,对着林阳无辜的道:“这就怪不得我们了。”
“况且……”
他危险的眯起眼睛,对着林阳道,“不要拿你之前知道的那些东西,对我来指手画脚。”
“我没有你们华夏那些之乎者也的道德观念,你们拿钱,我留他一命,就已经是我心善了。你们钱送的越快,他就少吃一些苦头。”
“要是拖延的时间长了……”
金牙冷哼一声道,“我就不敢保证,他身上这些胳膊腿啊,是不是还能完好的在他的身上了。”
说完这些之后,金牙对着那个保镖看了一个眼神。
保镖二话不说,将还抓住林阳的韩遂,拽着脚就拖走了。
“你!”
林阳起身怒瞪金牙。
“别你的我的了,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要是见不到钱,那你只能去缅甸找你这个表弟了!”
“你还不滚,是也想到我们的牢里坐一坐吗?”金牙对着林阳威胁道。
林阳脸上满满都是愤怒,又表现的无可奈何,没有底气和金牙争论的样子。
正好这个时候,保镖已经将后备箱里边的钱给卸了下来。
他索性直接拉开主驾驶的门,准备上车离开。
但是果不其然的又被看守的人推开,只得重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车子一路往大门口行驶。
看守的人本来全神贯注,但是行驶到半程,却突然感觉到脖子处传来一阵凉意。
他好奇的一低头,就看见一个锋利的刀锋抵在自己脖子前。
“你要干嘛……”
看守人一下被吓了一跳,手中的方向盘差点没把住。
眼看着车要直接冲向一旁的墙,他急忙极力扶住,同时一脚踩上刹车。
车子刚刚停下,就吸引了来回巡逻的人的注意,几队人马往前走去。
而林阳一点不含糊,直接将刀往前了三分,割开了对方的肌肤。
“接着开!”
看守人生命受到威胁,也不敢和林阳硬碰硬,只得继续踩油门,让车子正常行驶。
他道:“你不要冲动,你即使杀了我,也是没有用的……”
“这里看守这么严格,你是救不出你弟弟的。”
“不然这样,你放过我,我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你平平安安的离开不好吗?”
林阳却油盐不进,他直接道:“开到你们这看守人的地方。”
“不行啊……”
看守人还在嘴硬,他道:“我们这的车都是有登记的,我要是将车开进去,咱俩都得玩完。”
“别骗我了……”
林阳嗤笑出声,他的刀在对方脖子上流连,说出自己的分析。
“你们这里之所以对车子的把控这么严格,一点不肯让我自己开车,就是因为你们这里外来的车辆太多,你们根本管控不过来。那就只能换条思路,让每一个进来的车,都把在自己人的手里。”
“我现在给你两条路,你自己开,我在旁边看着,或者……”
林阳放低了声音,说的十分的危险,“我一刀抹了你的脖子,我自己摸索着开。”
“虽然说这第二条路会让我多一点危险,但是好歹我也拉了一个垫背的,不亏不是吗?”
说话间,林阳的刀锋又逼近了三分。
看守人刚才被砍的地方,血还在汩汩的往下流。
他毫不怀疑,林阳这个疯子,是当真能做出杀了他的事情。
是以还未等林阳发出最后通牒,他马上道:“我选!我送你去监狱!”
车子继续向前行驶,接着在下一个岔路的地方,紧急转弯。
大概开了十多分钟,看守人将车缓缓的停到了一个白色一层的建筑旁,对着林阳道:“就是这里了。”
林阳当然不会盲目的相信他。
他谨慎的摇下车窗,用鼻子嗅了嗅。
刚刚在和韩遂短暂接触的时间内,林阳在他身上洒了一种药粉。
这种药粉在常人看来无色无味,但是对于在身上同样也洒了药粉的林阳而言,就会发出一种浓烈的香味。
林阳原本的计划是,在看见韩遂的那一刻,挟持金牙,他们二人和外边里应外合的厮杀出去。
却在听到对面还有别的人质的时候,改变了注意。
如果他们今天不能将这一窝人一网打尽的话,那这剩下的人质就惨了。
是以只得重新计划,找到这个看守的窝点,将人一网打尽。
林阳确定这空间有自己熟悉的味道,也知道了看守并没有糊弄他。
却依旧转身,一记手刀,将对方给砍晕了。
他将车停在了白房子旁边较为隐蔽的地方,之后将他身上的衣服扒下来,穿到了自己身上。
林阳也不盲目的从正门莽入,而是绕着白房子转了一圈,找到一个又高又大的窗户。
他几乎不用借力,一跃上去,就抓住了窗户沿。
接着整个人一个翻身,直接就钻了进来。
他停留在窗户上,观察着里边的情况。
这里类似于华夏古代的监牢,差不多有十个开放的栅栏。
每一个小栅栏内,关押着一个人。
他们的状况也都和韩遂差不多,不是脸上鼻青脸肿,就是身上都是鞭痕和皮带的痕迹。
还有几个女孩子,身上的衣服已经凌乱的不行,整个人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看着十分的可怜。
这些人的神色各异,但是眼神都是同样的空洞,似乎对人生已经不再抱有什么希望。
而韩遂,被关押在最角落的栅栏内。
可能因为能够在他身上榨出最多的油水,他所呆的环境看着已经是最好的了。
只是,韩遂此时的境况却算不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