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朔躺在了叶芜辛身旁,听着叶芜辛均匀的呼吸声也悄然入睡。
叶芜辛夜里多次踢掉了被子,他皆为她盖好了,而后宠溺的搂着她入睡。
他将她囚禁于怀中,这样她就不能将被子踢了。
翌日。
东方朔很早便起来了。这京城的生活可不比那时候与叶芜辛当乞丐时自在了,每日还得早早的起来上朝。
不过,他今日倒是不打算上朝去了,反正他那父皇最近也不在,都是太子执政的,一个太子,他迟早要将他搬到的,那种人做了国君,可还了得,再说了,他家小花妖可是要当皇后的人,太子要是成了国君,他家小花妖不就做不了皇后了吗?
叶芜辛依然还是恬静的睡着,现在的她倒是安稳了不少,不像是夜里那般翻来覆去的。
她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似乎是在做梦,褪去了那一身乞丐服,将脸洗的干干净净的后,她的美貌再也难以遮盖了,这让东方朔不禁想起了初见那次,她立于彼岸花海中的那绝世容颜。
他俯身下去,在她的唇上轻轻的落下了一吻,便起身出门。
刚出门,便看到院里那丁香树旁杜容正刚刚抽出腰中的剑,似乎是要准备练剑。
今日杜容一身白衣,打扮的十分的干净,蓝色的发带束发,看上去倒有点儿书生气,若不是腰中的佩剑,恐怕真的有人要将他当作是书生了。
杜容见东方朔出来,立刻行礼道:“主子。”
“今日练剑你去别的地方,莫要吵醒了夫人。”
说罢,东方朔便除了院子,朝着膳房走去了。
杜容的表情那是一脸的疑惑,他真的很是怀疑,刚刚那个还是他的主子吗?他是不是出现幻觉了,或者是他做梦了?
想到这里,杜容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
疼!
不是做梦!
主子刚刚说话的语气,怎么听上去那么的温柔,一点儿也不像他,还有,他刚刚竟然说皇妃在里面睡着,不要惊醒了她,不对,不是皇妃,而是夫人!主子竟然叫皇妃是夫人!主子与皇妃同床共枕?他们两个百日里不是还闹的不可开交吗?
算了!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今日还是到别的地方练剑去吧。
杜容沿着石板路一边走着,一边又忍不住的思索起来。
他跟随主子带兵打仗,一向都是对女色不感兴趣的呀,甚至还有点儿厌烦,以前那些部落首领要将自己的女儿许给他时,都被他一一拒绝了,就算是见了绝美的歌女舞女,他也不怎么关注。
虽说皇妃长的确实是要比别的女子貌美许多,可是主子也不像是见了美女就失魂的人啊。
杜容想着想着,竟然忘记了走路的,听到了门口,靠着墙壁开始思索起来。他双手抱在胸前,似乎是遇上了什么全天下最难的问题一般。
不多时,杜容就看到主子端着一碗粥走过。
杜容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闻着那粥的味道。
那粥可是主子的独家秘籍,他从不外传,偶尔他会自己下厨做一两次,此粥气味飘香,可传到十米之外的地方,扑鼻的香味,让杜容明白,那可是主子亲自下厨做的。
没想到,皇妃在主子心中的分量竟然这么重,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吧。
本以为主子一心痴迷于打仗,不会去管那些男欢女爱,没想到,主子竟然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宠妻狂魔!
杜容擦了擦自己的鼻子,那香味扑鼻的粥终究他没命享受,现在还是好好的去练剑吧。
杜容提着剑出去了,内心带着一点点小小的失落。
书房内。
扑鼻的香气让叶芜辛实在是抗拒不住*,她费力的睁开了眼睛,而后朝着外面张望着。
“咕噜咕噜…”她摸了摸作响的肚子,而后起身。
她看着这有些陌生但是又很熟悉的环境,这才猛然间想起,原来自己竟然在书房!
她看着寝室外那坐在椅子上的面具男,心中一阵的不爽。
她穿上了那滴上了墨水的外套,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你昨晚对我有没有做什么?!”来自叶芜辛的质问。
“你是本皇子的皇妃,本皇子自然是想对你做什么就对你做什么。”
东方朔淡然开口道,说话时不看叶芜辛的脸,而是瞥向了一边,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哼!你这个臭流氓!”叶芜辛跺脚骂道。
“你是希望本皇子做出一些流氓做的事吗?”突然东方朔起身,将叶芜辛抵在了桌子上,俯身看着她。
叶芜辛没想到他的动作竟然这么快,自己根本就来不及躲,她此刻被吓得心跳加速,一时间有点儿慌神,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你这种女人,怎么会引起本皇子的兴趣。”东方朔不屑的在叶芜辛耳边说道,说完就起身走进了寝室。
紧接着他拿着一件黑衣走了出来,扔到了叶芜辛怀中。
“给本皇子洗干净了。”
叶芜辛先是呆了一刻,而后仰着脸问:“凭什么让我给你洗,你怎么不让下人给你洗,你这是故意为难我对面?”
“你昨日将墨盒打翻,将墨水溅上了,理应你洗。”
“喂!”叶芜辛抖了抖手中那黑衣,没好气道:“这衣服是黑色的,墨水溅上了也看不出来啊,你是不是存心为难我。”
突然,东方朔发出一声不屑的轻笑,“为难你?本皇子倒是没这个兴趣。”
“至于有没有墨水在上面,你洗了不就知道了,看看水是不是黑的。”
叶芜辛翻了一个白眼,很想说:万一你要是经常不换洗衣物,将这衣服穿的脏的发黑也不是不可能,你这分明就是为难人!但是,叶芜辛觉得眼前的这个面具男,她自己好像真的有点儿惹不起,毕竟自己打不过他。
“对了,将桌上你打翻的墨水也收拾干净了,要是做不好的好,后果自负。”
说罢,东方朔便离开了。
“哼!”叶芜辛瞪了一眼东方朔离开的背影,将衣服扔到了地上,而后朝着书桌走去。
“后果自负,后果自负!自负就自负!你这分明就是故意的!要是有一天你落到了姑奶奶手里,姑奶奶一定将你踏扁!揉圆!晒干!拉长!”
嘴上骂归骂,但是这手底下的活一样可都少不了。
叶芜辛将那打翻的墨盒扶正后,便实在是阻挡不了没事的*,便先狼吞虎咽的喝完了那碗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