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月检查了一番之后,发现自己的身体还是完璧。
原本还哭哭啼啼的她,立刻转哭为笑。
“我,我真的没被那个。我还是……”
“我都跟你说了,我们到的时候,张全志还穿着衣服呢!”
张重刚刚想要夸自己一番的,可谁知坐在病床上的何月,突然起身,对他来了一个突然袭击。
何月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不是你,你怎么回事啊你?”
张重双眼瞪得老大。
“我这是为了感谢你,救了我啊。”
何月笑嘻嘻的说道。
“就算是为了要谢我,你也不能这样啊?”
“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
张重幽怨的白了她一眼。
“那你想怎么办?是要亲回来,还是要报警说我耍流氓,随便你咯!”
何月漫不经心的说道。
“这事,别让柳……外人知道。”
张重本来是想说柳晓的。
毕竟柳晓“醋名在外”,而且也算是自己的正式女友。
不过,因为在一个部门的关系,所以暂时还不能公开关系。
所以他只能临时改成了外人。
“是怕某些人吃醋吧?”
何月试探性的问道。
她以前是在环保所工作,而环保所距离乡政府有一两公里左右的路程。
她之前根本就不知道张重这个人。
可跟张重接触之后,她发现这个男人不仅能力出众,心思更是细腻。
最重要的还是是关心自己!
但是这么优秀的男人,身边竟然没有女人围绕。
这就让何月很好奇。
“别乱猜!”
“算了,你不想说就不说。”
“我让医生过来帮你检查一下吧!”
很快就有医生过来帮她测了各项指标!
确定了何月的身体各项机能已经恢复正常。
“何月,那你是打算留在医院观察,还是出院?”
张重问了她的意见。
“出院吧!我不喜欢医院里的味道。”
谁没病会喜欢留在医院里啊!
“好,我去办一下手续。”
张重去医院服务台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咦,沈书记?你怎么也在这里?”
张重连忙打了个招呼。
“张重?你,怎么会出现在医院里?”
“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再跟你说。你呢?”
这事毕竟涉及到何月的隐私,如果没有得到何月的授权,张重是不可能到处说的。
“我,我没事。只不过是身体不太舒服,所以来医院检查一下!”
何月的眼神有些躲闪,还下意识的把化验单,以及缴费单藏进包里。
女孩子总是有很多秘密的。
沈林晚不愿意多说,张重同样也不会去追问。
“沈书记,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
“医院并不是一个好地方。”
张重叹了一口气说道。
可他这句话刚刚说完,立刻就引起了服务台护士的不满。
那护士冷哼一声。
“医院不是好地方,你就别来啊?”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是说正常人没生病的话,谁会来医院对吧?”
张重尴尬的解释道。
“我先走了。”
就在张重跟那名护士纠缠的时候,沈林晚留下了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等张重想要去找她的时候,她人早就已经不见了。
今天沈书记怎么看上去怪怪的?
整个人无精打采的,眼神之中竟然有一些失落!
就像是被工作掏空了身体一样。
“算了,下次有机会再问吧。”
办好出院手续之后,张重原本是打算去宾馆开两间房的。
可这个时候柳志坚却打来了电话。
“张重,张全志什么事情都招了!”
“你那边怎么样,受害者醒了吗?”
原本柳志坚是打算在医院留两名女警的。
不过被张重给打发走了。
所以何月醒来的事情,柳志坚还不知道。
“嗯,已经醒了。她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了。我已经给她办了出院手续!”
张重回答道。
“现在才八点,要不要带她来警局做个口供?”
“这样你们明天就不用再跑一趟了?”
柳志坚询问道。
张重将电话调成静音,然后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何月:
“公安局那边问我们要不要现在过去做口供?”
“一旦去了的话,这案子就算是正式立案了。”
“我要提醒你一旦立案了,以张全志的所作所为,这个刑事责任是跑不了了。”
虽然这次一样出动了帽子,但是多少都算是有点假公济私。
张重跟何月都还没有正式的去立案。
没立案,那么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张重这也算是把决定权交给何月了。
“去吧。早点把这件事了结了!”
何月说道。
“好,那我陪你去。”
两人出院,坐上车子,前往公安局。
“张乡长。”
“现在是私底下,你叫我名字或者张哥就行了!”
张重矫正了一下。
“好的,张乡长!”
“有个问题,我想问一下你!”
“你问吧。”
“我姑……,张全志的事情,我从来没有对外说过。”
“你又是怎么知道他要做的事,然后在关键时候出现的?”
何月问道。
“你还记得在你们家院子前,你跟你爸闹掰的那次吗?”
“记得,这怎么了?”
“当时的你,脱掉了自己上半身的衣服,露出了上身的疤痕。”
“对。那些疤痕有什么问题吗?”
何月接着问道。
“桃姐跟我说过,你小时候是因为被你爸虐待过,才被你姑姑收养的!而你被收养的时候,应该是七岁吧?”
张重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七岁!”
“好,七岁。我想象不出,一个父亲会丧心病狂到什么程度,才会对只有八岁的女儿下此毒手。”
“我同样也想象不出,一个八岁的女孩会早熟到什么程度,才会选择割腕自杀这种方式。”
“如果你的父亲真的想要致你于死地的话,估计也不会用这种方式吧。”
张重接着说道。
“你指的是这个?”
何月说着撸起了右手的袖子,露出手腕处上的伤疤。
“对。”
“也是啊,一个七岁的孩子,对这个世界还充满着好奇。”
“她们或许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死亡!又怎么可能会选择死亡!而且还是选择了割腕自杀这种又疼,又高端的自杀方式呢?”
何月冷笑一声,道。
“对割腕既然不是你爸干的,小时候的你又办不到,那就只有可能是长大后的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