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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令牌在此刘府的花园很大,亭台楼阁错落有致,亭内的桌椅全是红漆木所做,一看就价值不菲。
在庭院中央有一个池塘,池塘里的荷叶碧绿,荷叶之上挂着各种颜色的荷花,看起来赏心悦目。
池塘上还有许多垂柳,柳条细软,随风摇曳,看起来很惬意。
这时候有不少人在池塘边游泳嬉戏,一派青春活泼,不似一般官宦人家的娇滴滴小姐。
刘老爷就坐在凉亭的一张太师椅上,一双浑浊的眼睛扫视着四周。
他穿着锦袍,身后还带着数十个家丁护卫,颇有点王公贵族的感觉,在晋城享尽荣华富贵。
刘老爷就是刘氏一族唯一的独子,刘文杰!
刘文杰是刘氏家族的嫡系血脉,从小锦衣玉食,衣食无忧,自幼便是一方霸主,他自负自己天资聪颖,才智超卓,不管学习什么都是一学就会,所以才有了今日的地位。
同时也养成了他目中无人的性格,平日里行事高傲无礼,在刘文杰眼里,晋城的百姓就是蝼蚁一般的存在,根本没资格与自己相提并论,就像街上的乞丐见到一个乞丐一样,只要对方有点钱财,就会上来讨好。
刘文杰并不把他当回事,刘家在整个晋城一家独大,只要是在晋城的人见到刘家的人就要恭敬行礼,不敢放肆。
在这里没有人敢违抗刘老爷的命令,更何况刘家的势力也不是任何人都惹得起。
所以当刘文杰瞧见这位少年时抱着好奇的心理打量起江肆来,只见他身穿白衣,头戴紫金冠,腰缠玉带,脚蹬鹿皮靴,手持折扇,刘文杰见过很多俊俏的公子哥,但眼前这位却是最特殊的。
少年身上穿的白衣看似普通,实则价值连城,一套上千两黄金,想来定是出生在富贵人家。
这位公子生得倒也算得上俊俏,就是气质太过孤僻冷傲。
不过刘老爷在意的却不是这个,晋城大多富商和富商之子他都见过,唯独此人他从未见过,想来少年定不是晋城中人。
而刘文杰与晋城之外的人并无来往,实在搞不清少年为什么找他,其中又有什么目的,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不过刘文杰自认为有权有势,想要巴结讨好自己的世家子弟多如牛毛,想必这位少年也是如此。
刘老爷不慌不忙的端起案几上的一个茶盏品了起来,这可是上好的雨前龙井,味道甘醇浓厚,口齿留香,让人难忘,是京城的达官贵人才会喝的东西。
江肆站在凉亭外,抬眼看向凉亭中的刘老爷。
刘老爷的脸色蜡黄,身材肥胖,头发胡须稀疏,眼神阴郁,面色阴狠,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油光,看着就是个纵欲过度,贪图享乐之辈。
他不屑的撇了撇嘴,不知道这样的人是怎么爬到这种高位上的。
江肆心中不免对刘家有了鄙夷,这样一家人,就算有权也不过是徒增笑料罢了。
刘文杰身旁的护卫都是粗壮汉子,一看便是常年混迹在刀尖口舔血的亡命徒,而这些人在刘文杰面前却显得极为卑躬屈膝。
这就是权势啊,江肆感叹道。
江肆在凉亭外站了半晌,亭内刘文杰依旧没有招待他的打算。
正在此时,刘老爷放下茶盏,目光凌厉的盯向江肆,冷笑道:"小兄弟是来自哪里啊,竟然敢闯入刘某的地盘,还真是胆子不小啊。"
刘老爷语气虽然轻柔,但话中带刺,显然是不欢迎江肆。
江肆也不急着回答,自顾自找了个空位坐下,拿着扇子给自己扇风,自顾自说:“今日前来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刘老爷,不知刘老爷可否解答。”
“什么问题?”
刘老爷眯着眼睛打量江肆,不动声色的问道。
江肆只觉得可笑:“早年听闻刘老爷人善,百姓人人称赞,怎么后来却变了个模样,刘老爷难道就不怕百姓戳着你的脊梁骨骂你吗?"
这些时日江肆通过打听才得知刘文杰曾经确实是个人善人美,为百姓谋福利的贤明之人,只可惜时运不济,遇到了一个祸害,不仅夺走了家族辛苦积累下来的家产,还将他逐出家族。
刘文杰心中怨恨,后来孤身一人一步步往上爬,最后才坐稳了现在的位置,这也就导致了他的性情大变,变得暴虐嗜杀,贪财好色。
江肆这番话分明就是挑衅,刘老爷脸色顿时难堪至极。
从来没有人敢拿他的过往说事!
“小兄弟这是何意?”
刘文杰放下茶盏,面沉如水,目中闪烁着怒火。
江肆悠悠道:“刘老爷莫要冲动,毕竟我也不是好惹的主。”
他知道对付刘文杰这种人,就要用强硬手段,只有强大的实力才能震慑对方。
这刘老爷一看就是欺软怕硬的主,平日里也没少惹事。
江肆毫不畏惧的回视他:"难道不是吗?
刘老爷你扪心自问一下,你是个什么样的人,难道还需要我来提醒你吗?你为了名利抛弃妻子,为了夺回家产,甚至亲手弑父弑兄,你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畜生!"
刘文杰闻言勃然大怒:"你说什么!"
江肆冷笑一声:"我说错了吗?难道我说错了吗?刘老爷你是一个丧尽天良,心思歹毒之辈,你不配做刘家的家主!"
江肆的这番话激怒了刘文杰,他勃然大怒,怒吼道:"放肆!"
刘文杰的咆哮让凉亭中其余护卫全部拔剑相向,剑刃上闪烁着寒芒,气氛瞬间凝固了。
江肆起身,掏出一块令牌:“拿下。”
一声令下,暗处潜藏的士兵立刻冲了出来,将围住了刘文杰的护卫们全部制服。
刘文杰见状大惊失色:"你......你们竟敢私自闯进我府邸,你究竟是谁?"
刘文杰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胆大妄为,直接冲进了刘府。
区区刘文杰,江肆并不把他放在眼里,用的也是最简单粗暴的解决方式。
江肆懒得理会刘文杰的话,而是指着刘老爷道:"刘老爷,你可知罪?"
刘文杰被江肆的气场镇住了,他的脸色阴晴不定,心里暗忖,这小子果然是个难啃的骨头。
刘老爷心中惶恐不安,但面子上不肯低头,故作镇静的说道:"老夫不知你在说些什么?"
他心中已有计较,既然江肆能随随便便就进出这府邸,想必他背后有靠山,这种事情只要自己不承认,这小子就奈何不得他!
江肆闻言笑了,他慢悠悠摇晃着手中的令牌,扔给刘文杰。
刘文杰年纪大了眼睛不好使,看的也不真切,只有离近了才能看清,他接住令牌眼睛凑近看了看,这是皇室的象征,他见识过一次,自然认得。
刘文杰的手开始抖了,令牌也被恭恭敬敬地还回去。
“见此令牌如见陛下,还不跪下。”
江肆拿着令牌,居高临下的看着刘文杰,眼眸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块令牌是临走前皇帝交予他的,这次正好派上了大用场,刘老爷果然被吓住了。
刘文杰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额上的汗珠滚落,一滴一滴砸在冰冷的青石板上。
他额头抵着冰凉的地板,浑身止不住的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