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把自己需要的毒药和解药全部都备好了,云千灵才放心休息。
第二天,云千灵一大早就起来,来到顾尘寒房中。
“要是我再起晚一些,怕是又要被你轻薄了。”
顾尘寒忍不住吐槽云千灵听到后调侃道:“你哪里我没看过?再说了,医生眼里无性别。”
之后,云千灵照常为顾尘寒治疗,可这次针灸的时候,顾尘寒也说身上疼,云千灵眉头一锁。
“奇怪了,我之前在悬崖底下的时候发现你身上的毒没那么严重啊,怎么现在就开始蔓延了?”
云千灵这话说的,让顾尘寒印证了心中的想法。
“看来我猜的不错,他们那把刀上应该有剧毒。”
云千灵听到这话,直接气的骂了一嘴:“这是个什么坏东西?杀人诛心人死了,还想着被毒侵害,这也太可恶了。”
听着云千灵的咒骂声,顾尘寒居然不觉得难听,反倒是有些感动。
“看来这些天得早晚各一次了,给你的药得加大剂量了。”
说起喝药,顾尘寒之前从来不怕,可不知为何,云千灵配的这药真的是苦涩难咽。
“待会我要放你一点血,可能有点疼。”
看到这个图,蔓延到手臂这边,只要把这毒血放出来,按照以前的治疗方法,就没有问题。
顾尘寒点头,云千灵直接动手,眉头都没皱一下。
顾尘寒虽然有点吃痛,但这点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他看着云千灵如此冷静,就更好奇了。
云千灵的年纪不过十六岁,可她脸上的那种成熟和为自己治疗时,那熟练的动作根本就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
“在看什么呢?不会已经迷恋上我了吧?”
顾尘寒发呆的想着,直到云千灵都包扎完了,她都没有感觉到,还在盯着这边看。
听到这话,顾尘寒迅速梳头说自己只是看着疤痕十分碍眼。
“到时候喝药了,你喊我。”
因为现在顾尘寒病情原因,给他喝的药并没有第一时间去炖。
而云千灵之前在悬崖底下发现那边有一片野的甘蔗林,这些人居然不知道那东西能吃。
云千灵在那边就尝试做过麦芽糖,还成功了。
她再做一次,其实她也知道自己熬的那药实在难喝,现在喝药还有辅助器呢,而像顾尘寒这样只能强吞。
“小姐,你要那东西干嘛?那个又不能吃。”
听说云千灵要甘蔗经过一番描述后,棉花很好奇,但还是随着府里的仆人拖来几根。
“别管这些,赶紧去帮忙煎药。”棉花没插嘴,云千灵一个人操作,由于云千灵做什么事情都讲究迅速,所以没过多久,云千灵就把甘蔗榨成汁。
然后放到锅里烧过了好久,才把这些汤汁熬成浓缩精华,然后倒到一个碗里。
把仆人准备好的小木棍放到边上,然后倒下麦芽糖,用一个瓷片按压。
大约过一会,这就直接定型了,麦芽糖就成了。
“小姐,药已经熬好了,现在药端过去给王爷喝吗?”
“我去吧!”
云千灵拿了好些麦芽糖,然后过去端着药碗进了顾尘寒屋里。
刚进去,顾尘寒就闻到了这次鼻的药味,眉头轻轻皱了一下,不过迅速舒展,以为云千灵没看到,但全都被云千灵目睹了。
“吃药之前先吃颗这个吧!”
看着这个圆圆的黑黑的顾尘寒,以为又是什么药,接过来就放到嘴里。
那种甜滋滋的感觉,迅速在口腔散开,然后云千灵将药递过去。
“喝药之前吃颗糖应该就没那么苦了,然后喝完再吃一点。”
云千灵说完后就盯着顾尘寒,顾尘寒木讷的将这些动作做完,云千灵看到这满意的笑了,然后才出去。
看着手上这木棒的圆弧状体,顾尘寒陷入沉思,不过今天的药好像真的一点都不苦。
云千灵出来又将剩下的麦芽糖分给大家。
然后又教福厦的仆人去制作新的,然后慢慢风干,打算储存起来以后留给顾尘寒喝药的时候用。
“不必这么麻烦,本王又不是小孩子,才不会怕苦。”
看着云千灵一脸认真指挥,顾尘寒倒是有点尴尬。
若是传出去,这堂堂战神王爷,居然怕药苦,不敢喝得先吃糖,这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你不吃那把剩下的还我。”
云千灵身手,顾尘寒却直接红着脸说吃完了,看到顾尘寒这般云千灵忍不住哈哈大笑。
回来几天后,通过云千灵的观察治疗,顾尘寒身上的病总算是有所好转。
“还好,之前中的毒都已经解了,只是还需要把那些余毒散掉。”
检查完后,云千灵似乎想起了什么。
“你真的不想再吃糖了?”
顾尘寒抬头转到一边,坚定地说道:“不吃。”
谁知云千灵刚走?顾尘寒就从旁边帕子里拿出一块都快化掉的麦芽糖,小心翼翼的放进嘴里。
自从知道这东西能够去除苦味儿,顾尘寒可谓是松了口气。
但又不能让外人知道自己这般胆小,所以只好将云千灵先前赠送的糖敲成小块,放到帕子中储藏。
结果这些都被在门外假装路过的云千灵目睹。
但云千灵角的拆穿没啥意思,便就也给顾尘寒留了些面子。
回来的第四日,顾尘寒进宫面圣并说剿匪成功,只是路上遇到了一点危险。
而进宫之前,太子和其他大臣都未收到一点消息,还正处于喜悦之中,谁知忽然看到顾尘寒就像是大白天见鬼一样,好些人都吓一跳。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皇帝看到顾尘寒十分欣慰,并且让顾尘寒回去好好休息。
“谢父皇。”
顾尘寒从工地回来,民间谣言四起,那些说顾尘寒死了的谣言就不攻自破。
“废物都是废物,不是说已经死了吗?不是说只剩骨头了吗?那今天那个活人是谁?!”
太子回宫后气得砸了屋里好些东西,之前被派出去刺杀顾尘寒的那些刺客全都被杀了。
他们临死前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这一行为怕是会惹得更多人关注,何不借此机会多修养一段时间呢?”
顾尘寒在京中一处酒楼和一个男子举杯相谈。
“反正迟早都会被发现,与其这样,不如主动进攻,让那些人毫无准备,不是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