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当然姓安。”安暖回答道。
EN大师的身子一僵,心想着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吗?
如果不是胡少婷不见他,他也不会来安暖这里问一些事情。
安暖见EN大师发呆,问道:“师父,你怎么了?”
EN大师这才回神了过来,他只是笑笑,“没有,我就是问问罢了,看看能不能找找相关的信息。”
安暖对寻亲的事情不报任何希望,她只是淡淡地回应了一声,“哦。”
EN大师见安暖态度冷淡,又问:“那你有没有留了东西给你。”
东西?
安暖立即想起了玉佩。
她她不想继续去找她的亲生父母,也不想EN大师浪费时间和精力。
“没有。” 她回答道。
EN大师的心头一咯噔,眸色一沉。
“可是李院长说过她好像见过了一块玉佩,你的那块玉佩还在吗?”
玉佩?
安暖哦了一声,假装想起了玉佩。
她怎么觉得EN大师是有备而来,好像不只是打探。
“玉佩掉了三年多了。”
安暖可不想EN大师继续浪费时间,干脆坦诚说道: “师父,其实我没打算找到到我亲生父母。”
“为什么?该不是你还在记恨他们了吧?
记恨?
安暖吐出了一口气,解释道:“我不是是圣母,我不可能不记恨。只不过记恨对我来说太累了,那么我还不如一个人潇洒一些。”
EN大师见到安暖淡然的样子,看来安暖确实是不想要寻亲。
“我能够理解。只不过万一你的父母出现了呢!”
安暖勾起了嘴角,苦笑了一声,“他们要是出现的话,那么早已经出现了。怎么可能会让我等到了现在。”?
EN大师心里不是滋味,好像安暖就是在说他。
他摸了摸安暖的脑袋,内心渴望安暖是他的女儿,可是他又不希望安暖是他的女儿。
他解释道:“我就是担心你因寻亲会失去了该有判断。”?
“不会,只要看血型就知道了。” 安暖笑道。
EN大师看着安暖笑起来的样子,似乎像极了你个时候的她。
只是他一直想不太明白为什么她会改变?
只是胡少婷根本不见他,着实让他捉急。
“看来你不是胡来的人,我就不担心了。”
安暖笑眯眯地说道:“师父,你就放心吧!”
“对了,你这幅画不错,你把他这个人最明显的特点凸显了出来。”?
安暖笑盈盈地说道:“谢谢你,师父。”
EN大师还是坐不住,觉得有必要再去叨扰胡少婷。
“好了,我下午还有事情,我得先走了。”
只不过EN大师刚刚走了不久,季泽昕才现身。
“师父找你?”?
安暖点点头,心头暗暗地嘀咕着:莫非某人责怪她不会招待师父吗?
“是呀。” 安暖问道。
“师父找你有事吗?”?
安暖轻哼了一声,递给了季泽昕一个白眼,“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呀?”
只不过下一秒她想起上次要问季泽昕有关于心桐的事情。
“对了,我知道我捐了肝脏给于心桐,也就是于心桐跟我同一个血型,她跟我是不是有什么渊源?”
季泽昕听闻,面色微惊。
果然,他已经料到安暖发现了她和于心桐的血型相同。
“你们俩是特殊血型,只是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关系,我就不太清楚,因为有没有关系要靠检测之后才能知道。”
他也有过这样怀疑,只不过做一个检测让安暖添堵,他才不会去检测。
“好的,我知道了。”
季泽昕觉得EN大师有事情隐瞒着他,他见安暖不肯说,他让李助理去查一下EN大师去哪里?
没有想到的是EN大师去了监狱。
更没有想到的是EN大师去想见胡少婷,却被胡少婷拒绝了。
他只知道师父的心头有白月光,难道胡少婷是EN大师的白月光吗??
如果胡少婷是EN大师的心头的白月光的话,那么就很好解释为什么于心桐的血型问题了。
只不过当时他不希望于心桐跟他师父有任何挂钩,所以他就没有继续查下去了。
难道于心桐是EN大师的女儿吗?
他听说安琪的肝脏出了问题,可能最终也是需要会需要换肝。
该不会是……?
季泽昕也不愿意这么想!
不过他不得不提醒安暖,“阿暖,因为你血型特殊,所以你不能让别人知道你存在,要不然的话可能会引起了你的祸事。”?
安暖根本没放在心上,一个血型怎么会惹出了祸事了呢!
她整理了房间之后,还是去了米笑笑公寓。只不过这她前脚刚到不久,她就接到了唐钰森来电。
他说他要结婚了。
什么!
这简直是一个炸弹!
他跟安琪吗?
她听得出来他并不是高兴。
“小森林,恭喜你。”?
只是电话的那端却只十几秒的呼吸声。
怎么了?
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因为唐钰森要拓展欧洲的事务,所以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欧洲。
没有想到这么长时间没有联系,没有想到他已经准备结婚了。
“怎么了?”?
“没什么,明天我回来了,明天晚上,我见一面吧。”
“好呀。” 安暖一口答应了下来。
只是当她见到了唐钰森的时候,看到了他精神不振。
安暖不由地自主觉得有一些担忧。
“你怎么了?小森林?”?
唐钰森重重地叹息了一声,“暖暖……走吧!我们去外面喝吧。”?
“好。”?
安暖买二十四听的啤酒,他们来到大学城的学子广场。
“你冷不冷?”唐钰森看关切地问道。
安暖还是有点冷,不过她不想唐钰森扫兴了。
“不冷。”?
她正打开酒鬼花生,可是她觉得身子全身一暖,原来唐钰森把他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了。
她正想还回去,却遭遇了唐钰森的拒绝。
“暖暖,我知道你怕冷。”?
“嘿嘿。”安暖傻笑了一声。
同时她瞥向了唐钰森,只见他穿着一件轻薄的羽绒服,看起来有点单薄了。
只不过在月光之下,特别得显得他落寞了。
她看着他的样子,暗暗地觉得心疼。
“你怎么突然要闪婚?” 她问道。
她实在想不出来,唐钰森为什么会闪婚了?
唐钰森心头一紧,凝视着安暖,可是他动了动嘴角,却不知道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