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昏倒了啊?又是他救了我吗?他的恩情好重哦,以后拿什么来还哪?他为什么不是倾城哥哥呢?五官、身材长的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要是倾城哥哥他也穿越过来就好了!
可惜啊……莫小可心中有些失落,脑海里不合时宜的浮现一句歌词,“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后……“
而且他还说过不喜欢女人的,有可能性取向不同吧?
他刚又说找丫环照顾我,那他不会是要准备离开吧?其实在她遇到的这几个男子里,他是最能带给她安全感的一个人了,他离开,以后剩我一个人该怎么办呢?我倒也可以吃些苦,去打工,那小不点儿呢?怎么照顾?
莫小可的心情顿时又由失落变成沮丧,她黯然的接过粥碗,轻轻的说了声“谢谢"!
然后用匙舀出一勺吹凉后,放到小不点儿的嘴边,柔声说到,“你就吃点粥吧,叔叔熬的很好喝的,以后你就只能喝粥了,我可沒有奶喂你~喔?”
小不点儿张开小嘴.小舌头抿吧抿吧,全都吃了进去,完了还“叭嗒叭嗒"的品品滋味,满足的咧嘴一笑……
还奶气十足的说道,“娘……好~"莫小可颇有挫败感,叹了一口气,“唉呀~你算是转不出来了~告诉你多少回了,我不是你娘,不是你娘,你就是听不进去~"说着就又舀了一勺,递到他的嘴边……
一旁站着的男子,默默的看着眼前这温馨的一幕,若有所思……突然转身往外走……
莫小可看着男子的背影在后面喊到,“大哥?你去哪啊?"她心里蓦然有种不安,害怕男子一去就再也不回来了,声音里含着不舍。
一声“大哥"言犹在耳,男子离去的背影一僵,身形只是微微一滞便又向前走去,空气中飘来一句话,“我一会儿就回来!"
莫小可眼眸泛起一层水雾,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像自从离开云国后眼泪特别多~她将眼泪狠狠的*了回去……又低下头安心的喂小不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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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国太子府。
这一日午后,刚从易水河畔返回京都,一身风尘的太子煜溪,没回寢殿直接去了书房。
坐在椅子上认真的在听着贴身侍卫暴雪、风影、骤雨三人的汇报……
全部听完后,太子煜溪一双布满红血丝的凤眸顿时幽暗无边,神情淡淡……
他站起来,将幽暗的目光望向天空那片蔚蓝……线条坚毅,形状柔美挺翘的下郃微微抬起,身形愈加挺拔。
良久,薄唇微启冷冷的说到,“风影~你太让本宫失望了……你跟随本宫快十年了吧?你何曾出一丝过错?为什么偏偏在莫小可的事情上,一而二、二而三的出错?念你过往的忠诚,今天一一你自己裁决了吧!"太子煜溪说到这里,声音里含着极重的倦怠之意。
暴雪、骤雨闻之齐齐变色,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容平和的太子煜溪,希望自己听到的不是真的。
但见风影蓦然双膝脆地眼含晶莹,声音有些激动,“太子殿下,卑职自知犯下大错,不惧生死,自也不想辩解,这次是卑职失查,被百合郡主假扮的白郡主欺瞒过海,没有及时发现白郡主被调包!可是恕卑职斗胆直言,莫小可被劫离府也不是件坏事,不是也诱出了背后的主谋……"。
她话刚刚说到这里,突然一阵劲风袭来,自己的左侧脸颊被太子煜溪重重的扇了一耳光,“啪"的一声脆响过后,风影的头立刻被打的歪向一旁……
没说出来的话也戛然而止,风影嘴里隐隐泛起腥咸的味道,她的心宛如撕裂般在痛……
太子煜溪眼含怒火厉声喝止,“你住嘴!你知不知道?她因为你的疏忽而被劫出府,遭了多少罪,受了多少苦吗?是你想象不到的!而且直到现在还踪迹皆无,生死未卜!你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你何时心变的这么狠?如果你不是跟随快十年了,一直忠心不二,本宫都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内奸?之前在客栈楼梯上,你忘沒忘?明明你伸出一根手指,就能拉住她不摔下楼梯,可你呢?眼睁睁的看着……你以为本宫会不知道?"他一双狭长的凤眸寒光扩散,紧盯着风影咄咄*问。
风影顿时语滞,低头不言。
“这次本宫是有心想借莫小可引出背后主谋,莫小可失踪本宫也有责任。"他说到这里,声音显得有些低落。
可是马上又厉声反问风影,"可易容术?难道你不懂吗?还有,莫小可与百合郡主言谈举止、性格品性相差如此之大?你天天监视莫小可,难道一点儿都沒有觉察?还得本宫派人来提醒你吗?本宫治你漏查、玩忽职守之罪,罪不可赦!太子府也是有例在先,你还是自行了断吧!暴雪、骤雨,你们跟本宫去地牢"!
太子煜溪说完,毅然迈步走出书房,暴雪和骤雨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风影,急忙跟在身后……
书房外,暴雪瞅准时机紧走几步,站在太子身前,垂首说到,“太子殿下!念在风影以往的功劳,卑职恳请殿下重轻发落"!
“暴雪,你也认为本宫狠吗?你知道本宫的心,现在是怎么痛吗?别再多言,走吧。"太子煜溪看着暴雪,狭长凤眸里瞬间闪过一丝悲凉……绕过暴雪径直向地牢的方向走去!
太子府地牢的一间牢房内,潮湿、污浊的空气里流动了浓重、刺鼻的血腥和腐肉的气息……
牢房门开启,地上躺着的一具血肉模糊的男子身躯微动了一下,艰难的抬起头看了看进来的人,目光呆滞的又趴在了地上,……
“看来犯人一一好像沒什么精神哪?狱卒!给本宫浇盆盐水,记得要多放盐!"太子煜溪一进牢房宛如瞬间换了一个人,连清冷、幽暗的眼神都染上了浓浓腥红的血色,低头看着地上的男子好像要滴出血来……他戏谑般的轻松说到,玩味的嘴角扯起一丝邪佞。
很快狱卒端来一盆盐水,“哗!”的朝浑身血污的男子身上倾覆而下……地上的血人顿时疼的浑身痉孪,浑身不停剧烈的颤抖,“啊~啊~"的惨呼着满地翻滚……太子煜溪背剪双臂,索性走出牢房,留出更大的空间任他翻滚……嘴角始终噙着微笑,饶有趣味的欣赏着……
终于,男子停了下来,被盐水冲洗的身体隐约还在轻微的抖动,不停的喘着粗气,“这回精神了吧?狱卒~把他给本宫拽出来,本宫现在心情很好,想好好的研究研究这人体的构造!再去拿把剔骨的尖刀来!"太子煜溪声音慵懒。
暴雪见状赶紧搬过来一把椅子,放到太子身后,太子煜溪稳稳的坐了上去。
不一会儿,狱卒拿来一柄一尺多长的剔骨尖刀,恭敬的呈给太子煜溪,他拿过来细细的在手里把玩着,玩了一会儿,才看看地上躺着的被捆的象个棕子似的男子,凤眸含笑……
“你胆子不小啊?跑本宫太子府里嫖娼,玩女人?你不是嘴硬,什么都不说吗?可现在本宫都知道了……你的女人架不住酷刑全盘托出……现在你也沒有存在的价值了~你把本宫的太子妃劫走了,该怎么惩罚你呢?杀了你是太便宜你了!这么吧,今天本宫心情好,陪你玩一小会儿~"!
太子煜溪说完,离开座位蹲在男人身前,用手里的尖刀利刃在男子还算完好的脸上,随意轻轻的一下、一下的划着……还仔细欣赏着男子的痛苦、狰狞的表情,很快,渗出的血液代替了脸上的五官……
划着划着,太子执刀的手突然停了下来,扭头看向身后己经看呆了的暴雪,“本宫差点儿忘了~快去!把百合郡主马上带来这里来,这场游戏怎么能少了她呢"?凤眸闪着邪恶。
暴雪急忙领命离开,心里犹自想着,太子殿下现在的样子好疯狂、好残虐,不知道莫小可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太子变成这样了?
太子煜溪转过头又继续在男犯脸上划着……“狱卒,再拿些盐来!"细盐被太子均匀的撒在血肉模糊的脸上,男犯被咸盐杀的疼的还想翻滚,却被太子一脚踏住顿时动弹不得,不由又发出痛苦的惨呼声……
“真难听!"太子煜溪心生厌烦,一刀插进男犯张开的嘴里,随意的一搅……半截舌头顿时被如泉的鲜血奔涌,弹出……他随即又将手里剩下的细盐全都塞了进去……
看着脚下躺的不停扭动、挣扎,痛不欲生的满脸血浆的男犯,太子脸上浮起了惨虐的笑容,“痛吗?你让本宫心痛一分,本宫让你十倍、百倍奉还!你给本宫好好活着,一会儿你还有好事呢!去你N的"!
太子爆完粗口,伸出一脚将他踹到一边。
很快百合郡主就被暴雪带来了,推进地牢。只见她也是一身的狼狈不堪,早己恢复真容的面孔晦暗无光,容颜憔悴。
相比较那被关进地牢的一男一女,她倒是沒吃太多苦,只是被关在漪霞阁的一间小黑屋里将近一个月,吃不好,睡不好的,还成天担惊受怕的,没疯就不错了!
她一进牢房就看见,好久不见的太子煜溪悠然的坐在高靠椅子上,目光清冷的看着自己……百合郡主紧跑几步,“太子哥哥!"嘴里一边喊着,一边就要上前扑向太子煜溪……
“你站住!"太子煜溪的眼神瞬问冷结成冰,将手中的利刃的沾着血痕的锋芒,直对着五米之外百合郡主的胸口,恶狠狠的说,“再走一步!你就去找阎王爷报道去~"百合郡主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咋撒着两只手,姿势滑稽的僵硬着身体原地站着!
“今天本宫让你来,是想演场好戏给你看,缺了你演不下去呀~看见他了吗?现在都已经变成一团烂肉了~本官让你知道、知道得罪本宫的下场~当然仅有这些是不足以泄恨的,本宫突然间想到了一个更好玩的游戏~"!
太子煜溪狠声说到这里,忽然转过头不想再看她的丑态,狭长飘逸的凤眸划过一丝诡异可怕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