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可空洞无物的双眸,瞬间燃起熊熊怒火,她坐起来抡圆了对着老鸨子的脸,“啪”就是一记大耳光,还大声嘶吼着,“你们都是一群死变态!我都说了我是处女,处女——!你们还不信!我不卖身,死也不卖身!”随即疯了一般的跳下床,向门口冲去!
此行此言一出,当场除了莫小可之外,其他人全部石化,这新买来的小丫头脾气不小啊!
再看老鸨子捂着脸,满眼的狰狞与狠毒,“快给我抓住她!你个不知好赖的丫头!老娘哄着你,你还敢打老娘!你不想卖身?进了翠霞苑,就没有你不想的事!来人!抓住她把衣服扒光,给老娘吊在翠霞苑大门框上,老娘就是让更多的人看着你的身体,摸你的身体!”
空间不大,莫小可很快就跑到了门口,可是门打不开呀?怎么办?
心慌意乱的莫小可听了老鸨子这番话就是一惊,什么扒光?吊门上?哎呀,好你个老不要脸的*婆娘!
突然她眼睛一扫,看见了门口桌子上的那根蜡台,伸手一抓将蜡台握在手中,快速的拔下蜡烛丢在地上,唯一的亮光熄灭了!然后快速一闪身,躲在墙角紧紧的忒在墙壁上!
无边的黑暗顿时席卷而来,屋里一片漆黑……刚刚围上来要抓莫小可的丫鬟什么也看不见,一个个的伸出手乱呼噜……“快!快给我抓住啊!”老鸨子也着急了,捂着发麻的脸急声催促道,小小的屋子里挤了六个人,顿时乱成一团……“不知道在哪呢?妈妈,我们什么看不见啊?哎?这呢!”“你别抓我啊?我是小乔啊!”又一个丫鬟说道。
屋子宛如一个黑咕隆冬的洞穴,伸手不见五指!
心里紧张的莫小可,默默的感受着屋子里的一片混乱,右手里紧紧的握着蜡台,屏住呼吸,循着老鸨子说话的声音绕到她的背后,突然伸出胳膊紧紧的勒住她的脖颈,右手将蜡台的尖钉死死抵住老鸨子的腰间,厉声说道,“你别动!动我就扎死你!这里可是长着你的腰子,腰子坏了,你就死翘翘!”
正在指手画脚的老鸨子身体立刻一僵,心想,那里被扎还真不是好玩的!“姑娘好说,好说!你先把蜡台放下来,我们好好谈谈!”
老鸨子毕竟开了多少年的妓院了,对这么一个突发的状况显得还是很镇静,一边说话,还一边想着怎样哄骗莫小可。
“我不和你谈,除非放我走!那一百两银子,我以后一定会还你的!告诉她们站在原地都别动!现在,你送我走出这里,不然我就——扎死你!”莫小可说着手上还又使下劲,蜡台尖好像是穿过衣服刺进了皮肤上!
老鸨子开始有些心惊,急忙说道,“好好好!我这就送你出去!还有……你们都别动啊!”她慢慢地走到门口敲着门,“黑虎!把门开开!”话音刚落,门开了!将门外明亮的光线注入到黑屋子里……
老鸨子先走出来,对着守在门外的半截“黑铁塔”,小心的使了一个眼色,黑虎顿时心领神会的侧身贴在墙壁上静待时机!
莫小可的身体刚从屋里出来,还没走几步,就忽然感觉自己的右手臂被谁抓住,然后又倏地一麻,随即就听“嘎吧”一声,莫小可顿时疼得一声惨呼,“好疼!我的胳膊!”
蜡台也顿时从手中脱落,掉到了地上,巨大的疼痛感迫使她立刻松开了紧扣在怀里的老鸨子,拖着不听使唤的手臂,疼的一颗颗冷汗从皮肤里渗了出来,小脸一片痛苦!
人高马大的黑虎仅用一只胳膊,就将莫小可的两只手腕合捏在一起,紧紧地束在身后!本来有伤的胳膊又被反转,又是一阵剧疼袭来,莫小可差点没哭出来……
身体恢复了自由的老鸨子,站在走廊上,神色马上就恢复了正常,一边捂着腰,一边恨恨地说,“小嫩雏,跟老娘斗!不识相的小丫头,老娘有的是时间,看你还有几分烈性,老娘都一一的给你拔除,一个月,就把你变成一只小绵羊!”
莫小可忍着疼,看着楼下厅堂里来来往往的寻欢作乐的男人和女人,心里又有了希望,冲着楼下大声呼喊,“救命啊!老鸨子要*良为娼,丧尽天良啊!”
随即又低着头双脚一起乱踹,猛踩身后黑虎的脚丫子,嘴来不停地喊,“救命!有好心人救救我!救救我!”可是踩了好几脚,就好像是踩铁板似的,黑虎毫无反应。
“别喊了!喊也没有用,黑虎带走!”老鸨子拂了拂身上被莫小可弄邹的衣裙,满眼不屑!
“我不走!我不卖身!救救我!呜呜……你们这些大坏蛋!”心里绝望的莫小可的身体被黑虎拽着走,呼救声中还夹扎着一连声的惨叫和哭泣!
声音之凄厉,引起了楼下一白衣男子的注意,只见他先是不悦的将围绕在身边莺莺燕燕的统统推开,抓起一把酒壶随手一掷,“噼里啪啦”一声脆响,全场哑然。
“婉娘!把那个女孩给爷带来,爷帮你调教、调教!”男子一脸厌烦的喊道!
老鸨子探头一看见是熟人,随即涂着厚厚脂粉的老脸上挤满了笑容,走下楼梯如风摆柳般,搔首弄姿着走了过来,“哎呀~今天刮得是什么风啊?把萧爷您的万金贵体给吹来了?”
“今天爷心情不好,想到你这找点儿乐子,谁知被这个姑娘吵得的心更烦了,你把那丫头带来,爷先看看,顺势帮你调教调教!”男子浑身的酒气,原本白皙的脸上微微泛红,英挺剑眉下一双美艳的桃花美目,泛着微醺的酒意……
“哎呀,那敢情好!呵呵~这小丫头能得到您的调教,也是她三生有幸了!黑虎!快,把她带下来”!
对于这位客人,老鸨子可是清楚得很,云国好多处城镇都有买卖,有数十座产业,不光财大气粗不说,而且人又长得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偏偏还风流成性,流连花丛……这翠霞居可是没少挣他的银子!
很快莫小可就被黑虎带到了男子面前,一直被抓着的手臂依旧没有放开,偶尔传来的剧痛已经让她疼得浑身发抖……
她无力的低着头看着地面,散落的一头墨发将一张惨白的小脸挡的是密不透风,“把头发拨开,给爷看看~”男子慵懒的声音。
“呵呵~萧爷,这小丫头长得可漂亮了!以后一定是我翠霞居的头牌!您过过目!”老鸨子说完,殷勤的将莫小可垂到胸前的头发拨到两侧,赫然露出一张沾满了泪痕的巴掌大的小脸!
莫小可也抬起脸,泪眼迷离的看着眼前这个长相不俗的白衣男子,求生的本能提醒自己,这个男人大概是她唯一的希望了,她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莫小可向男子绽放着出求助的目光……一双水雾氤氲的眼眸充满了哀怨和乞求……
“嗯~姑娘嘛?长得还可以,不过,她还是雏吗?”白衣男子咋一见女孩的那一双水漾明眸,心里就是一动。
“是!萧爷!我都检查过了!百分之一百!”阮娘急忙说道,嘴角还掩饰不住的笑意!
“这女孩,爷要了,给爷留着!三天后,爷再来给她开苞!阮娘你放心!被爷上过的女人,以后没有不听话的”!
男子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张千两的银票,“啪”的摔在桌案上,“这些拿去,把她给爷好好收拾收拾!”说完倏地站起来转身离去!
白衣男子很快就在莫小可的眼前,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背影……三天?三天以后,难道自己还是逃不掉失身的命运吗?莫小可暗暗失神!
男子走后,莫小可又被再次关进那间黑屋子!经过这一番折腾,老鸨子也是有些精疲力竭了,交代好黑虎好好看着门,看着莫小可后也回屋休息了。
胳膊一动就钻心的疼!莫小可紧紧的抱着右胳膊,心里暗骂:黑虎你个狗腿子!为虎作伥,狗仗人势!手好黑!我这胳膊不是折了吧?
骂完狗腿子,她又想今天那个白衣男子看着不俗啊?看他出手掏银票姿势很潇洒啊!应该是大款吧?再看见刚才老鸨子拿着银票,大白脸笑得跟一脸菊花似的,应该是数额不小!
只是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心地怎么样?会不会放过自己呢?到时候好好的求求他吧!
这三天应该是安全的了,三天之后再说吧!现在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莫小可打好主意,蜷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都长时间,屋子里始终一片漆黑,一点光亮也没有,莫小可一直被关着,白天黑夜她也分不清,就是没日没夜的睡着……
只有时不时从门下方的狗洞大小的口小门处,隔一段时间会放进一碗米饭,现在已经是齐刷刷的放着六碗白米饭了!
莫小可一口也没吃,没胃口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怕老鸨子下药!
终于,门被打开了!婉娘带着两个姑娘扭扭答答的走了进来,诧异的看着摆放在门口的一碗碗的白米饭。
“哎呀!你怎么不吃饭啊?这萧爷看见了还不得生气啊?你们两个快过来!先把她搀到妈妈那屋里去,好好沐浴更衣!梳洗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赶快送到香裘居去!萧爷还等着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