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季风和许多多在户部尚书府上喝多,去茅厕不小心掉进茅坑把自己淹死了。
虽然这个理由不算太完美,存在漏洞,但他顾不了那么多了。
上方一直在催,朱青河身上的毒即将发作,再不完成任务,无法取得解药,到时便会全身溃烂而死。
痛不欲生,惨不忍睹!
是的。
朱青河受制于人!
上面有命令,他不得不做。
不得不执行。
“是吗?”易季风一改憨憨神情玩味道,“我也再等你跟来,没想到还真过来了。”
朱青河一愣,脑袋有些懵圈,一时没转过弯来。
刚想张嘴,却发现喉咙被一张大手死死掐住。
“我问,你答,多半句废话,本皇子要了你的命!!!”易季风像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凶残暴躁。
双眸盛气凌人,犀利非常。
对视一眼便心底生寒,犹如置身冰窖,心惊胆战。
“说吧,你为什么要杀我?”
朱青河微微挣扎,奈何一张大手力气太大,好似特殊牢笼一般,无法逃脱。
“妄想抵抗?只有银玄境的渣渣,你也配。”易季风大手逐渐收紧。
朱青河难以呼吸,脸色憋的通红。
他此刻就像案板上的鲶鱼,任人宰割。
朱青河第一次距离死亡那么近,黑暗逐渐笼罩,已看不清眼前事物。
要死了吗?
这就是人死前的黑暗吗?
好难受!
突然,一缕光芒照入进来,人生充满了光明和希望。
呼吸得以顺畅,贪婪而又享受的呼吸着。
“怎么样?死的滋味是不是很爽?空气是不是很新鲜。”
“本皇子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为什么要对我下杀手。”
“我……说。”朱青河恐惧道,“是有人指使。”
“谁!”
“烈阳会!”
“烈阳会?那是什么?”
“一个组织。”朱青河实话实说,变得老老实实。
“会长是谁?”
这是关键,首当其冲。
“不知道。”
“是吗?我可以让你再体验一次濒临死亡的感觉。”
“有可能我一失手,下手过重,你便没有重见天日的机会了。”易季风满满的威胁。
“真不知道,我在烈阳会中只持银牌,上面还有四位金牌使者,我等级不够,无法得知会长真正身份。”朱青河求生欲满满。
“会中你认识什么人?”
“只认识一个,也是我的顶头上司,她叫花千语。”
“什么模样?”
“每次出现她都带着面具,不知真容。”
“废物!”易季风忍不住骂了一句,“她有没有具体特征。”
花千语这个名字易季风听都未听过。
不问仔细一点怎么查?
“听声音她很年轻,最多二十出头,个子中等,身上有一股好闻的桂花香。”
“就这些?”
“就这些。”
朱青河自作孽,不可活。
本跟过来为了完成任务,干掉易季风。
谁曾想,被人反制,轻松拿捏。
“上次王德亮对我下黑手,也是你逼迫所为对不对?”
“是……是!”
易季风淡淡一笑,阳光而又英俊,在朱青河眼中却阴森无比,那么可怕。
“你可以去死了。”
“咔嚓!”一声,易季风扭断了他的脖子。
朱青河缓缓倒下,到死都未闭上眼睛。
死不瞑目。
“啊!!!”一声惊叫在易季风口中发出。
“死人了,妈呀又死人了。”
易季风快步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喊。
这个又字很传神呐。
“朱青河被人弄死在茅房了。”
朱家人闻言,急匆匆朝茅房走去。
当看到朱青河死状,大惊失色,紧急请来府上强者,试图用玄气保住一条性命。
“易老三,朱青河真的死了?”许多多放下手中酒杯,伸过头来问道。
“是啊,死的老惨了,等三天后咱们又可以来吃席了。”
“……”许多多一头黑线。
“走,这个地方不宜久留,咱们回去。”许多多立即做出决定。
“我听你的。”
两人刚迈出几步,就被朱家人拦住去路。
“等一下。”
“三皇子殿下,我家少爷是怎么死的?”一人阴沉着脸问道。
“被人掐死的,我亲眼所见。”易季风心有余悸,表情恐惧,显然受惊。
“是谁?”
“不认识。”
“长什么模样?”
“一个大黑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易季风说谎的本事一绝,眼睛都不眨一下。
“大黑脸?是不是蒙着面纱?”
“是黑布。”易季风纠正道。
说话总是多此一举,面纱与黑布有什么区别吗?
再有,那叫大黑脸?人家蒙的黑色面纱。
说话完完全全不着调。
“我俩正在茅房一起愉快的撒尿,朱青河肾虚,尿无力,全淋在脚面上。”
“他还尿不净,一直淋淋拉拉,滴个没完。”
“突然嗖的飞来一个人,一把掐住朱青河的脖子,一个屁没放,就把人活活掐死了。”
易季风说完,呜呜哭了起来,“我当时害怕极了。”
“展护卫,我刚刚查看过,公子的确是被人扭断了脖子。”
一人在旁小声说道,“手段利落,公子连呼救都来不及,想来对方应该是为玄功强者。”
“嗯,我知道了。”展护卫点点头。
“三皇子殿下,您现在走吧,府上出事,不易再招待。”
“你不说我也要走,朱家太晦气了,接连死人,死了老子死儿子。”
“指不定明天还有谁死呢。”
“……”
有这么说话的么?
朱家人窝着一肚子气,却没办法计较。
不管在身份,还是道理上,都无法与易季风争论。
你能说什么?
什么也说不了。
只有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自始至终,没有一个人怀疑到易季风身上。
这就是他目前最大的优势。
利用人人对他根深蒂固的印象,疑心主动在他身上过滤。
“易老三,这饭也吃了,酒也喝了,咱们去哪搞点钱?”
男人嘛,其实是世界上最单纯的生物。
脑子里一般只想着三件事。
第一,怎么搞点钱。
第二,闲来无事去哪儿喝点酒。
第三,这个妞真带劲,怎么能搞到手。
这三件事又可归为一种。
搞钱喝酒,找娘们。
许多多酒喝完了,开始温饱思*欲。